他自幼遭遇变故,捡回一条命已是不易,都说他与武道无缘; 可他却偏不信邪——命能改,武能修!没想到他竟真的能一次次逆转困局,新一代天骄已然横空出世!
他自幼遭遇变故,捡回一条命已是不易,都说他与武道无缘; 可他却偏不信邪——命能改,武能修!没想到他竟真的能一次次逆转困局,新一代天骄已然横空出世!
青鸣大陆,禹国,青州。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响彻街道,一匹壮硕的骏马上,一个白发老者手牵缰绳,目光微凝。
在他身前有着数匹疾驰的骏马,飞驰的铁蹄踏在坚硬的石板上,带出串串火星。
“华大夫,就快到了,您妙手回春,一定要救救少主。”前方的一匹骏马上,一刀疤男子回过头,面色焦急的对着白发老者说道。
“姜家主深夜急召,老夫定然不遗余力。”白发老者面色郑重道。
点了点头,刀疤男子挥鞭一抽,身下的骏马再度快了几分。
漆黑的天幕上,疏星点缀,明月高悬,此时已至深夜,然而城东的一处区域依然灯火通明。
这是一处府邸,高高耸立的院墙,厚重的朱红大门,门上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碗口大的铜锭,铜锭外镀了一层镏金,在门外火把的映照下光彩夺目。
大门两侧各摆放了一只近丈高的石狮子,青面獠牙,张开的血口散发着摄人的气息。如此布置与排场,无不显示着这座府邸地位的尊贵。
大门的上方悬置着一块巨大的牌匾,烫金色的“姜”字笔走龙蛇,龙飞凤舞,这正是青云城中四大家族之一,姜家的府邸。
“吁~”
伴随着缰绳的牵动,数匹骏马停在了姜家的门口,正是白发老者与刀疤男子一行。
几人迅速下马,鱼贯而入,走进了姜家的府邸。
姜家东院,一间屋内显得格外明亮。
房间内,一位身着华服,腰间佩玉的中年男子正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只是他偶尔停下脚步侧头向着床边望去,眉宇间紧绷的皮肉早已皱成了川字。
顺着中年男子的目光,可以看到一张床榻,上面正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他嘴唇干涩,面色苍白,身形消瘦,只看一眼便能看出这少年此刻虚弱无比。
床榻边坐着一位老者,须发皆白,尺许长的山羊胡子垂落胸前,老者正探出一只手仔细地为少年把脉,时不时地捋一捋他的山羊胡子,嘴角还发出“嘶”的一声。
老者的身后站着一位丫鬟,手中端着银盆,盆中盛着热水,在一旁随时待命。
“华大夫,我儿情况如何?”不知是不是因为老者久久未下定论,踱步的中年男子忍不住询问道。
白发老者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将右手伸到少年的胸口,掀开衣襟的一角:“姜家主请看,令公子已是气血浮胸,血网锁身了。”
他轻叹了口气,旋即卷起少年的袖口,顿时露出了狰狞恐怖的血网:“这血网已经弥漫了全身,连手臂上都有了。”
中年男子名叫姜天鸿,是青云城四大家族之一姜家的家主,而躺在床上的正是姜天鸿的独子,姜子尘。
半日之前,姜子尘忽然在演武场倒地不起,昏迷了过去,姜天鸿立即闻讯赶来,一番探查之下这才发现了姜子尘的异状,因此便紧急叫来了附近医术最好的药师,华大夫。
顺着白发老者的指引,姜天鸿看到此时姜子尘整只手臂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线,血线盘根错节,纵横交错,将整个手臂紧紧裹住,形成一张可怖的血网,就像一块瘆人的蛇皮花纹似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白发老者身后,正端着银盆的丫鬟似是忍不住好奇,伸出半个脑袋悄悄看去,只一眼便看到那恐怖的蛇纹血网。
身体微微一颤,丫鬟吓得差点连盆都摔在了地上,她立刻缩回了脑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华大夫,您可是青云城唯一的三阶药师,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儿!”姜天鸿快步走到白发老者身边,看了一眼闭目不醒的姜子尘,面色十分焦急。
“姜家主有所求,老夫定当竭尽全力,只是据老夫拙见,令公子身上的蛇纹血网乃是天生,非外物所致,这蛇纹血网正一点一点蚕食他的血气,令公子的身体只会越来越虚弱。”白发老者摇了摇头道。
闻言,姜天鸿心里一震,虽然知道这青鸣大陆上有些人确实会存在天生顽疾,但没想到偏偏会出现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那如果多给尘儿泡泡药浴,补补身子,可否治愈这顽疾?”姜天鸿有些救儿心切,连忙追问道。
白发老者轻叹了口气:“顽疾乃是天生,岂是寻常的草药可以治愈的。”
说着,白发老者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瓷瓶,掰开塞子,倒出了一颗赤红色的丹药,顿时药香四溢,稍稍一闻便让人感觉精神振奋。
“赤元丹!”姜天鸿望着赤红色的丹药,微微一惊。
赤元丹正是滋补身体恢复真元的上乘丹药,每一颗都价值不菲,也只有白发老者这样的三阶药师才会随身携带。
取出丹药后,白发老者捏开了姜子尘的嘴巴,将丹药塞了进去,一边用真元将丹药震碎,一边捋通姜子尘的气喉。 “咕嘟!”伴随着吞咽之声,丹药穿喉入腹。
姜子尘年幼,一身经脉尚未开拓,白发老者单手抵着姜子尘的胸口,顺着胸膛缓缓下移直至腹部,开始轻轻地揉搓,小心翼翼地输入真元,将丹药充分化开,过了好半晌,他才停下动作。
看着依然沉睡的姜子尘,白发老者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如今丹药已经入腹,药力也已化开,但令公子依然昏迷不醒,身上的蛇纹血网也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想要治这顽疾,难!”
他刚刚拿出赤元丹也是因为不甘心就此放弃,打算尝试一番,但结果依然没有任何好转。
望着床榻上血网缠身的少年,姜天鸿心中顿时冰凉。
他知道白发老者已经尽力,毕竟连珍贵的赤元丹都拿出来尝试过了,只是丝毫没有效果。若是如此,那么其他药草必然也无济于事。
此时,姜天鸿心中只觉一阵无力,白发老者是青云城唯一的三阶药师,也是整个青州最顶尖的药师,即便放眼整个禹国九州,那也称得上是首屈一指,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恐怕其他药师来了也无力回天。
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面色痛苦的姜子尘,姜天鸿只觉心如刀绞。
“华大夫,今夜,劳烦了。”叹了口气,姜天鸿道。
突然,床上的姜子尘身体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呢喃:“父...亲...,孩儿命...该如此,您也...不必...过于伤心...”
“尘儿,你,你醒了?”听到姜子尘开口说话,姜天鸿立即激动地走上前去,他俯身轻轻拨开姜子尘额前沾满汗水的长发,眼中满是心疼。
此时姜子尘正艰难地半睁着眼睛,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
“父...亲,孩儿...命途多舛,天生...顽疾,估计不能...在您身边好好...尽孝了...”姜子尘似是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感觉血网正在一点一点吞噬掉体内的气血,遍布全身的蛇纹就像一个正在收缩的铁网,慢慢勒紧他的血肉和灵魂。
这两句话似是费尽了姜子尘浑身的力气,说完他便又昏迷了过去。
看着病榻上憔悴的儿子,姜天鸿一阵揪心:“子尘虽年幼,但早已懂事,刚刚所说也只是希望我不要伤心罢了。”
只是此时姜天鸿也毫无办法,眉头紧锁。
他似是有些不甘心,转头望着白发老者,眼中满是期盼:“华大夫,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尘儿他才十一岁啊!”
即便知道老者的答复将是什么,但姜天鸿的依旧不愿死心,他实在不想让唯一的儿子就此离去。
皱了皱眉头,白发老者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子尘,胸膛上那狰狞恐怖的蛇纹血网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咦?”忽然,白发老者发出一声惊咦,仿佛发现了什么,又卷起姜子尘的袖口仔细观察那手臂上的血线,像是在印证着什么。
看着老者一番奇怪的动作,姜天鸿心中一阵疑惑。虽然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但他不敢出言打搅,只是内心焦急无比。
“果然和刚刚一样,怎么会?”白发老者一阵疑惑。
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眸陡然一亮:“难道是?”
心中有了猜测,白发老者抬起头望着姜天鸿,微微一笑道:“姜家主,令公子或许还有救。”
“什么!华,华大夫,您说的是真的?”姜天鸿立即激动地紧紧抓着白发老者的手,连忙问道:“华大夫,该如何才能救得了尘儿?”
微微一笑,白发老者道:“我刚刚给令公子服用了赤元丹,但他身上的蛇纹血网没有变化半分,我本以为是丹药并未奏效,但现在看来,恐怕并非如此。”
看着一头雾水的姜天鸿,白发老者继续道:“本来令公子的病情是逐渐恶化的,若是老夫猜得不错,这蛇纹血网之前应该没有这般粗细,起初应当是细若发丝,只是时间久了,吸收了令公子体内的气血,才逐渐壮大,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点了点头,姜天鸿道:“的确如此,尘儿几日前就出现这蛇纹血网,但那时细若发丝,我也并未在意。”
得到了姜天鸿的肯定答复后,白发老者笑了笑:“但令公子服了老夫的赤元丹后这血网未曾有半分变化。”
听到这里,姜天鸿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道:“您是说这赤元丹压制住了尘儿的血网?”
姜子尘的蛇纹血网是在逐渐变化的,而服用赤元丹后的这段时间,那血网虽然没有消退,但也并未继续扩张,显然是被药效抑制住了。
“可是即便再服用赤元丹,压制住了血网,尘儿恐怕也醒不过来。”姜天鸿忽然道。
赤元丹只能压制血网不再扩张,并不能让其消退,显然无法彻底治愈顽疾。
白发老者笑着说道:“想要痊愈,赤元丹确实不够,但若是此物的话,我想应该足够了。”
说着,白发老者便从怀中掏出一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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