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办?求人不如求己!在脑海深处的冥冥空间之中,杜青遇到了无数个其他世界的自己!只需伸出右手,建立神圣链接,就能共享彼此的天赋能力。忍者杜青:“吾乃漩涡一族最后的火种 ...
一朝穿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办?求人不如求己!在脑海深处的冥冥空间之中,杜青遇到了无数个其他世界的自己!只需伸出右手,建立神圣链接,就能共享彼此的天赋能力。忍者杜青:“吾乃漩涡一族最后的火种 ...
“轰!”
“嘭!”
爆炸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燃烧的凄厉火光照亮了本该沉凝如墨的夜色。
一大群身份不明的忍者袭击了位于涡之国的海滨忍村。
水遁、土遁、雷遁……
五花八门的忍术像是连珠炮一样从天而降,将突如其来的死亡带给了这个原本安宁祥和的村子。
“敌袭——”
高亢又尖锐的嚎叫很快在村子里荡漾开来,可以很明显听出,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愤怒与哀伤……
“这是…什么情况?”
杜青睁眼时,视野中是一片火海,这让他不自觉地重新开阖了一下眼帘,试图切换掉刚才错误的醒来方式。
可惜这种尝试注定只是徒劳。
“嘶——”
本该倒吸一口凉气的他狠狠地吸入了一口滚烫的烟气,被呛得大声咳嗽,几乎要涕泗横流。
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那只手似乎不大,但力气却很大,简直像一张铁口罩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脸上,差点让他窒息。
‘我不能呼吸了!’
杜青在心中如此呐喊,并拼尽全力掰扯捂在脸上的无情铁手。
可惜那只手就像是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就在他心中渐生绝望,感觉自己就要如此不幸的迎来死亡时,脸上那只手突然松开,紧接着,杜青感觉自己背上突然多了一座山将自己狠狠压倒。
与此同时,一道细如蚊呐的声音传入耳中:“别出声,否则我们都会死!”
这句话似乎并非他所熟悉的母语中文,但很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听懂。
来不及思索眼下究竟是什么情况,或许是那道声音过于冷肃威严,让杜青不自觉就听从了。
他挪动手臂置于脸下,将口鼻全部埋入衣袖之中,强忍着喉咙与肺部的炽灼,硬是没有再咳出声。
在这种环境下,远方的喊杀、哭嚎与胸腔内“砰砰”作响的心跳变得格外清晰。
大约过了两百个心跳的时间,杜青感觉背上压着的大山松了劲,一条手臂从背后穿过腋下,揽在胸口的位置将他提起,快速离开了原地。
直到此时,杜青才有闲暇稍微观察周围的环境,虽然因为移动速度过快,视野中的残垣断壁通通化作残影,耳畔还有风声“飒飒”。但还是让他看清楚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比如,一间笼罩在烟火中,连招牌都掉落在地的商铺。
商铺本身没什么稀奇,但那块招牌上的字却让杜青瞳孔一缩。
依旧是并不熟悉的文字,但他却能一眼看懂
——“漩涡忍具店”!
招牌上还画着一个熟悉的螺旋图案。
“忍具?漩涡?不会吧!!”
杜青一愣之下,心中大呼倒霉。
对于生活在信息时代的他来说,穿越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概念,他也曾幻想过穿越到玄幻、仙侠、剑与魔法的世界去体验不同的人生。
但一上来就遭遇灭族之祸,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难道就因为自己昨天在论坛上跟别人争论,说宇智波一族不该垄断被灭族的冠名权?漩涡、辉夜、土蜘蛛等忍族纷纷表示不服?
卧了个大槽!
穿越之神这么闲,还会上网蹲点?
我错了还不行吗?能不能换个安全点的穿越时间啊!
杜青在心里一通哀嚎,可惜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行吧,不能重开也就算了,那我的金手指呢?”眼见卖惨不行,他果断变换思路。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奇怪口音的桀笑从侧方响起:“哈哈,这还有只小老鼠!”
从风驰电掣到完全静止只需要一瞬,杜青感觉自己差点把胆汁给吐出来,晕车症都要犯了。还不等他扭头去找敌人的位置,那位一直带着他的男子便将他远远抛飞出去:“青鸟少爷,您身上凝聚着我们全族的希望,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
“啊?”
杜青在懵逼中,只来及看清对方身上的青色马甲,以及背心印着那团鲜红如血的漩涡图案。
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爆炸和火焰,以及敌人尖锐刺耳的桀桀怪笑。
摔了个跟头的杜青不敢在原地停留,强忍着浑身疼痛爬起来。他辨不清方向,于是决定朝着被抛飞的弧线继续向前逃离。
一边奔跑他一边头脑风暴:“看那个马甲,至少也是中忍甚至上忍吧?他还叫我青鸟少爷,这么说我在这边的全名就是漩涡青鸟了?”
稍微品了品,他感觉这个名字还不错,有点主角相。
“一个至少是中忍的家伙叫我少爷,说明我的身份并非普通的漩涡族人,可能是族长或者长老家的孩子?”
当然,这个涡之国都灭了,什么族长、长老也不过是坟茔一座而已。但杜青看中的并非这个身份本身,而是这个身份带来的其他加成。
众所周知,在忍者的世界里,影之下可以靠努力、靠科技、靠变异,但到了影之上,几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血脉为尊。
这个血脉不是别的,正是从六道仙人的母亲辉夜姬那里传下来的大筒木之血。
因为数千年间的种种变故,如今最纯正的大筒木族群只在月亮上有。而放眼忍界,能向上追溯到大筒木的血裔族群不过五指之数——千手、宇智波、日向、辉夜、漩涡!
而血脉这东西,抛开极其稀少的返祖变异不谈,一般情况下,自然是亲缘越近,血脉浓度就越高。血脉浓度越高,就代表天赋越强大。
这是几乎能够决定一名忍者实力上限的关键因素!
这个消息算是今天诸多不幸中的少许安慰。
但天赋归天赋,实力是实力。
如果今天逃不出去的话,就算他是大筒木辉夜姬的转世都没用!
“还有什么凝聚全族的希望,这是啥意思?我身上究竟有什么特殊?”
钻进一间破损不太严重的房子,杜青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肺部火烧一般的炽灼。
“这样下去不行啊!”
事关生死,他的思维并没有如身体一样的拖后腿,反而变得越发清晰。
“我这身体素质,最多只是一个平庸中忍,甚至因为换了“芯”,连中忍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想要逃离死亡的宿命,必须要另辟蹊径才行!”
他开始拼命回想脑海中一切有关这部作品、这场灭族之夜的细节。
“漩涡一族,是千手一族的近亲兼盟友,他们建立的涡之国地理位置也恰好处在火之国的一个出海口上,夹在水、火两个大国之间。
“在作品中,对于涡之国和漩涡一族的覆灭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凶手指向,但以漩涡一族的实力和背景关系,够资格将他们快速覆灭,甚至连木叶都来不及实施救援的势力并不多。
“说得更直白点,凶手除了忍者五大国以外,不做他人之想。
“再从动机的角度分析,针对漩涡一族无非两种诉求。其一,斩断木叶的一只援手;其二,觊觎漩涡祖传的高级封印术。
“最后从结果来看,涡之国涡潮村覆灭,忍界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外嫁的漩涡族人及其后代,敌人的战略意图毫无疑问是达成了。而土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尾兽人柱力远比风之国稳定得多,他们哪来的技术?”
杜青承认自己的这番分析带有疑邻盗斧的成分,但这并不是无端猜疑。
正所谓天下封印出漩涡,就连木叶都要靠漩涡一族的封印术来控制尾兽,雷、土、水三国凭什么自研出那么稳定的人柱力技术?
如果只是其中一家成功,那还可以说是偶然出了个封印术方面的天才,但他们三家一起成功,这就有点太巧合了。
杜青有八成把握,水、雷、土三国中,至少有两家是亲手覆灭涡之国的元凶,更大的可能是三家联手。
在尾兽人柱力的诱惑下,什么仇恨都可以暂且搁置。
至于说为什么没有怀疑砂隐村?
因为他们的封印术实在是太烂了。纵观忍者五大国,只有砂隐村的一尾无法做到稳定封印,人柱力时不时就暴走,在这一点上他们甚至比不过持有七尾的小小泷隐村。
漩涡一族绝不会承认那是得自他们的封印术式。
“据说木叶在得到消息后曾派出救援队,可惜来晚了,只看到一片废墟,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杜青咬着指尖蹙眉苦思,“这说明敌人甚至有余裕搜寻涡潮村的所有角落,将每一个漩涡族人杀死,甚至还销毁了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战斗痕迹……所以我今天死定了?”
这个结论可不能令他满意,穿越一遭,连一天都活不过去,未免也有些太悲催了。
“既然等木叶来救不靠谱,那我如果主动投降呢?”
他尝试转变思路,“只要别遇到水之国的疯子,土之国和雷之国或许并不会拒绝在村子里增加一支可以当做完美人柱力的血脉传承?”
虽然这样做最可能的结果就是被当成种马,然后在完成一定数量的播种任务后被悄然处理掉,但最起码能争取到一些缓冲时间,不用今晚就死。
每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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