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携气运祭坛穿越大乾王朝,沦为难民。头顶灰白气运【将死之相】。为了不在这人命如草芥般的王朝中死去,他只好用尽一切力气求生。你头顶青色气运,是州府强者。很好,成为我祭坛的祭品吧!你头顶黑色气运,是绝顶 ...
沈河携气运祭坛穿越大乾王朝,沦为难民。头顶灰白气运【将死之相】。为了不在这人命如草芥般的王朝中死去,他只好用尽一切力气求生。你头顶青色气运,是州府强者。很好,成为我祭坛的祭品吧!你头顶黑色气运,是绝顶 ...
“爷爷,我饿……”
“乖孙听话,闭上眼睛睡一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黑水河深处的一艘小渔船上,骨瘦嶙峋的老渔夫将自己的孙儿抱在怀中轻轻拍打哄睡。
等到孙儿睡后,老渔夫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船板上。
自己则是拿着有些破旧的渔网从船舱中走了出来,打量了下四周,这才动手下网。
随着渔网入水,老渔夫喃喃自语:“六子,你和你媳妇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狗蛋,让他平平安安的长大,至少,能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忽然,渔网抖动。
老渔夫连忙动手,吃力的将渔网往上拉。
这一网能不能捞到鱼,意味着他们今天能不能吃上晚饭。
黑水镇靠着黑水河,建了不少码头,全都是靠着偌大的黑水河讨生活的渔民。
陈老九就是其中之一。
但浅水区的鱼不多,靠水吃饭的人却不少,所以前段时间陈老九的儿子和儿媳划着另一条船入了深水区。
结果却一去不回。
有人说,他们在深水区边缘见到了陈老九家破碎的船板,估摸着小两口是被水怪给吃了。
一开始,陈老九也不信。
可是直到现在,他儿子儿媳都没有回来,他不信也得信了。
陈老九将渔网费力的拉上船板,整个人累的一屁股坐在了那里,面上露出罕见的笑。
“这一网还挺沉,看来捞的鱼不少,能把新船的钱给还上一部分了。”
他爬起来靠近渔网,却见渔网里哪有一条鱼,只有一个被死死缠绕不知死活的年轻男子。
对方穿着怪异,背后还有一个奇怪的包裹,整个人被水泡的有些发白。
陈老九被吓得跌坐在地。
犹豫了片刻,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将渔网给拨开,刚准备伸手探入对方胸襟,找找有没有银钱。
却被一只手给忽然握住了手腕。
陈老九被吓得惊叫一声。
只见那面色发白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此刻正看着陈老九。
沙哑的道:“是你救了我?”
陈老九慌不迭的连连点头。
年轻人闻言,手上力道这才松了少许,脑袋一歪,再度昏睡过去。
等到天蒙蒙亮时。
乌篷船内。
躺在甲板上的沈河隐约听到了“咕嘟咕嘟”的声音,鼻尖萦绕着一股子浓郁的鱼汤鲜味。
他睁开眼,挣扎着坐起身子打量着四周。
只见在乌篷船的一角,陈老九抱着自己的大孙子,正坐在那里盯着小锅内沸腾的白嫩鱼汤,对于醒来的沈河没太注意。
沈河看着周遭场景,面上表情有些呆滞。
原来不是梦啊!
这渣土车给我干哪儿来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向队部请了探亲假,回家的路上看到有渣土车闯红灯,冲着一个过马路的小姑娘直直的撞了过去。
几乎是本能反应,他冲过去将小姑娘给一把推开。
自己则是被渣土车撞飞出去很远,落在了刚刚贴了观景瓷砖的河里。
之前倒是醒过一次,正好看到陈老九伸手朝着自己胸口摸,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本以为自己是被好心人给救了,所以放心的昏了过去。
可如今醒来,看着眼下破旧的乌篷船,还有那穿着满是补丁古装的爷孙俩,总给他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
不是医院,这是什么鬼地方?
忽然,他目光怔怔的看着爷孙俩头顶隐约悬浮着的两道白色气体。
那是啥玩意儿?
沈河想着闭上眼睛缓一缓。
却似乎看到了自己脑海之中,有一座古老的祭坛。
上面刻画着繁琐复杂的铭文法阵,散发着一股奇特神秘的气息。
而后,一股信息流涌入其脑海之中。
气运祭坛。
夺取他人气运献祭,开启祭坛获得异世界门户。
随机出的异世界,以及门户的开启时间,根据自己本身气运和献祭气运而定。
至于如何夺取气运,自然是杀字当头。
刚刚他所看到的爷孙俩头顶的白色气体,便是二人拥有的白色气运。
白中带灰,苦难一生。
这是他们的宿命。
沈河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出乌蓬,看着四周围的场景。
是一片宽阔的水域,乌篷船正飘荡在一片芦苇荡中,天刚蒙蒙亮,阳光洒在河面上,照应出别样的光辉。
他来到船边,看向水面。
倒映出来的是他的模样,在其头顶同样飘荡着象征气运的光。
不过却是灰白色。
将死之相。
沈河一下躺在了甲板上,看着初生的太阳,喃喃道:“真不是梦啊!感觉太真实了。”
就在这时,陈老九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鱼汤走出。
小声道:“这位……贵人,刚醒来,喝碗鱼汤吧!这是刚打到的,很新鲜。”
他认不出沈河身上的服饰,但看样子也是极为珍贵的存在。
所以言语间很是小心。
沈河看了眼陈老九,又看了看乌篷船内端着碗小口小口喝汤的狗蛋。
忽然轻笑一声。
他刚刚还在惋惜这爷孙俩困苦一生的宿命,结果转头便看到了自己的将死之相,着实滑稽。
沈河道了声谢,然后从陈老九手中接过鱼汤,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陈老九见状,满是沟壑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抹笑。
鱼汤很鲜,但仅此而已。
毕竟没有什么调料,连盐都没有,但随着鱼汤入腹,多少让他恢复一些体力。
喝完鱼汤后,他将碗小心递了过去,看了眼角落中自己的背包。
抬手将其拿了过来,从中取出一根能量棒,打开直接吃了起来。
他必须要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虽然气运显示他是必死之相,但生而为人,哪儿能真的认命。
两脚踢翻尘世路,一肩担尽古今愁。
既然他没死,那就好好活下去,或许有朝一日,他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沈河简单的恢复了一些体力,便看向陈老九,道:“敢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老九看着沈河手中的能量棒,咽了口唾沫。
小心翼翼地道:“回贵人的话,这里是永州地界,黑水镇黑水河,小的刚刚就是从河中将您捞上来的。”
沈河眉头微皱,道:“现在是何朝代。”
陈老九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道:“如今应当是乾元三十二年。”
听到这话,沈河愣了愣。
不是他所知道的朝代,这便有了太多的未知,对他而言不算是一件好事。
他开口道:“不知道老人家这里可有我能穿的衣服,我愿拿东西来换。”
在他背包里,还有着一些个常服。
可那些衣服,包括自己身上的这一身都与这方世界格格不入,像个异类一样。
陈老九闻言,连忙走入乌蓬里将自己儿子曾经的衣服拿了出来。
虽然上面依旧满是补丁,但大小还是合适的。
只不过上面有一股洗不掉的鱼腥味。
陈老九搓了搓手道:“这是我儿的衣服,还望贵人不要嫌弃。”
沈河接过衣服,然后在自己背包里翻了翻,找到了一份单兵口粮,本来是给家里小辈带的。
毕竟总有些人对于部队的东西感兴趣,哪怕是吃食都觉得很酷。
他将口粮打开,一一摆在陈老九面前,道:“这些够老爷子两个一日的口粮,不知道能不能换这身衣服。”
陈老九看着那散发着特殊香气的炒饭,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这对于他们而言,可是好东西。
当即连连点头道:“贵人给的东西可珍贵多了。”
沈河闻言,便将东西推了过去,然后将老人家给的衣服换上,背包直接套在了里面,让他看起来像个罗锅一样。
只是头上的短发,看起来仍旧有些怪异。
若是有人问起,可以说是刚刚还俗不久的僧人,只是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和尚。
他便多问了一嘴。
陈老九当即笑道:“回贵人的话,黑水镇外三十里,便有一个骷山寺,听闻里面的大师都很灵验哩。”
沈河闻言,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他让陈老九吃过东西后,将自己送到岸边码头。
却见陈老九将那些吃食都收了起来,直接划船朝着岸边赶去。
沈河道:“老人家,这种天气,那些吃的最多放到傍晚,时间再长些可就不能吃了。”
陈老九笑道:“贵人说的是,晚上我们爷孙俩就吃了。”
很快。
乌篷船来到码头。
码头上不远处便摆着一张桌子,桌后坐着一个大汉,见到陈老九划船入码头,当即高声道:“老陈头,这月的船钱和利钱抓紧时间给了,否则,你这乌篷船可就保不住了。”
陈老九闻言,面上露出一抹苦涩,高声道:“俺醒的,请管事的放心。”
沈河问道:“老人家,这是谁?”
陈老九低声道:“赵家派来码头管事的人,叫做赵武,听说还是个入境武夫,一拳能够打死一头牛。”
闻言,沈河眼眸微亮。
一拳能够打死一头牛,怕是拳王泰森都做不到。
他的身板也就比自己壮一些,难不成还是个高武世界。
等到乌篷船靠岸,沈河在看向那赵武时,便清楚的看到对方头顶飘着白中带青的气运。
比自己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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