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肯号脉(1 / 2)
洗漱完,看着送来的衣裳,素净的长襟,上身有些宽大,铰干头发,没一会儿便来了丫鬟撤走了所有物什,云禾呆坐房中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事宜。
白怀舒此时回了竹苑便遣水洗漱,换下沾了污泥的衣裳,便听到白酒来报,人已安排好。
来不及吃食便去了祖父处,父亲也在,行礼后三人难得坐在一处。
白初十看向白怀舒,“长苏,人可带回来了?”
白怀舒眉头紧蹙,“确实带了一个回来,但不能确定是否是那家的人。”
白银川瞪向自己儿子,“什么话,到底如何!”
“警惕的紧,似乎遭遇了些事,担忧会魔怔,就没敢多问。”白怀舒说罢,便对自己父亲与祖父阐述自己所见所闻以及推测。
二人听完,脸色骤变,“可是当真。”
见白怀舒面色正常,且他也非胡言乱语之人,不由祖孙三代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祖父率先开口,“且先别多问,待修养时日再看情况吧。”
“若真是遗孤,留下此人,祖父与父亲当真不怕吗?”白怀舒看向自己父亲和祖父。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摇头,“能为其那家留下一丝血脉便也是好的,此事我明天便处理了。”
白银川叮嘱,“对外你便说是永州祖籍一个投奔而来的亲戚,你祖母年轻回祖籍生病时受了其照料,最近永州不太平,特投奔而来,途中遇到劫匪受了些伤。”
白怀舒眉头紧锁,“投奔的戚婶娘母女不是投奔途中遇到劫匪,惨死劫匪吗?凶手皆被捉拿归案,别人如何信得。”
“外人谁知道戚婶确切几个闺女,指不定是逃脱的某个也未定,她若是遗孤更好,若不是便当是日行一善吧,这种情况若赶了出去怕也是活不成了。”
白初十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你们二人回去吧,你们二人明日还有早朝,别耽搁老头子我早歇。”
父子拜别大父便一同出了院,白银川看向自己儿子,“你虽入了刑部,做了尚书,行事需稳重些,暗处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白怀舒点头,“孩儿明白。”
“明白就好、长晋这些日子有些顽皮,抽些空挡去管管,你阿娘这些日子也有些烦他了。”白银川欣慰的拍了拍白怀舒的肩膀,也随后离开。
白怀舒揉了揉疲惫的双目,这才想起带回来的那姑娘。
“白酒,走,随我去厢房一趟。”
身后白酒连忙跟上,“爷,这时辰,约莫府医也到了,我特意叮嘱了时辰,想着公子一同过去。”
“那姑娘说她叫云禾,我问她的时候,她除了自己叫什么,其他的说都不记得了……”
听着絮絮叨叨的白酒,白怀舒顿了脚步,看向白酒,“你说她叫什么?”
“云、云禾吧?”白酒懵了懵。
只见自家公子听后加快了脚步,白酒回神连忙跟上去,“公子,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