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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听,只好随着他去……”

一提到这个竹马,惜字如金的青年总会难得地话多一些,表情也更柔软鲜活。

瞿清许看着楚江澈的侧颜,忽然觉得对方那副陷入回忆里的模样好生熟悉,有种被抽离出来,以上帝视角客观地重播回忆的错觉。

“真好,”他禁不住开口道,“至少你的这个竹马还活着,在这世上彼此多少也算一个陪伴,一个念想。”

楚江澈找东西的动作停了停,扭头看着瞿清许,但也只是看了一小会儿,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向他丢过来。

“接着。”

瞿清许抬手接住,反过来一看,是一盒烟。

他看着上面的北国文字,拼读出来:“‘猎金枪’……你抽烟?”

楚江澈把抽屉关上,在对面自己的床上坐下。

“我不抽烟,这是之前一个教官给我的,说北国的冬天漫长难熬,他们训练受伤,长冻疮的时候,都会抽上一根镇痛。”

他没把话再说下去,转而说:“北国太冷,不利于你休养,尤其是筋骨受伤就更难将养了。这儿附近没有医院,也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

瞿清许愣着,低下头,握紧那软包烟盒。

其实他们在此事上颇为心照不宣。瞿清许一度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夜深人静时,他被冬日发作的腰伤折磨得死去活来,只敢把头蒙在被子里大口倒气,可无论他再怎样隐蔽,还是瞒不过心细如发的室友。

“还有一件事。”

相处时间长了,瞿清许早已把过去的经历一点点和盘托出,楚江澈不愿揭开战友的伤疤,主动撇开话题:

“实战课的老师说,你虽然体能远不达标,可所有的射击项目都是一等一的出色。我去看了你的上靶成绩,过去学院的记录保持者一直是我,可你来之后的成绩把所有人都甩开一大截,连我这个受过好几年训练的人也完全追不上你。”

瞿清许垂下眼帘,看不出被夸赞的喜悦,反而隐约渗出些惴惴不安。

“那只是运气好。”他回答。

楚江澈:“这是实打实的天赋。瞿清许,你自己或许意识不到,但你绝对是我见过几十年一遇的射击天才。”

说着,青年拧眉,语气严肃问道:“所以,为什么还要擅自停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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