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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昏迷不醒。”
“好在当时我父母故交的儿子还在国内,他劝我不要放弃学业,还替我操持无人照管的家产。如今没了政府的助学金,靠着节衣缩食和他的接济,我也算勉强有了把学上完的底气……”
青年终于笑了笑,眼里的苦涩之情却满到快要溢出来。瞿清许忍不住咬牙:
“主持审判的人,是不是中央战区巡视组一个叫陆霜寒的男人?”
楚江澈倏地抬眼,扑克脸上终于显示出动容:
“你怎么会知道陆霜寒这个人?他确实是主持审理工作的重要成员,在军事法庭上也正是他向陪审团提出让我父亲的副官出来作证,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真的,可谁也阻止不了……”
他重新端详瞿清许墨色长发下那瘦得过分,却难掩五官清丽的脸,像是重新审视着这个弱不禁风的omega一般。
瞿清许眸光一黯:“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回答你。”
楚江澈陷入沉吟。
良久,他从椅子上起身。
“既然如此,那你先好好休息,我的房东是医生,到时候我会请他帮忙给你看看。”
瞿清许下意识想坐直身体,被后腰的伤疼得嘶了一声,待重新抬起头,楚江澈早已走到房间门口。
他脱口而出:“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要救我?”
楚江澈看向他,微微颔首。
“这个问题我也暂时无需回答你。”
青年依旧顶着那张看不见情绪的面孔,唯有嘴角轻微上扬,“看来于你而言,和人交心是一件代价和风险都太大的事。不嫌弃的话,雪停之前都先在这里住下吧。”
说完,楚江澈不再看他,关上了门。
*
寒冬腊月,北国的雪终日纷飞,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折腾了好几日,瞿清许总算可以勉强下地活动了。
窗外白雪纷纷如蒲柳,omega瘦弱的身子裹在从楚江澈房东那里借来的毛毯里,坐在窗边,捧着一杯热茶,一口一口啜饮。
“这家的窗户有点漏风,小心你又要着凉。”
房间门推开,楚江澈走进屋内,拿着根一看便被手工削过的木头棍子。瞿清许从窗户上看见青年的倒影,无奈地笑了。
“多谢。”他放下杯子,从裹着的毛毯里伸出细瘦的手腕,接过那拐棍,“真是心灵手巧,长度都刚刚好的。”
他忽然又奚落起自己来似的,笑了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