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6日-6月21日125(2 / 2)

june 21st wednesday h、c

今天竟是夏至。

今天买菜、煮饭、切菜、煮菜、烧水帮弟洗澡。

第二天了!不知他们考得好吗。不要令我失望呀。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记得那时烧水还是用的柴火,煮菜倒会用煤气灶。平时煮菜的父亲会说,(家用)煤气灶的火,炒出的菜不如烧柴的。

日记者看完初中的日记,觉得有一些记忆中的事没写下来。

可能是初一入学不久,萝拔和阿乃做了同桌。估计这个就是阿乃加入小团体的契机。

学校会组织去烈士陵园扫墓。大的白纸花好像是自己买。小学肯定有去;初中有没有,日记者忘记了。也不记得白纸花是不是每次都买。自然少不了回来之后得写一篇作文。

初中某次放学,阿谭、萝拔、日记者三人去到了坤哥家外面的坡底,意外地见到了小学同学刘文武。三人和刘都相视而笑,还大喊刘的花名。刘和一些年纪相若的人走在一起。日记者不记得三人是没有下车、直接撑着骑上坡,还是下了车一起交谈。估计是下了车交谈的;因为日记者还记得一个消息:听说刘去当兵还是要去当兵。这个消息应该就是这时获得的。

某次数学课,那时日记者前面是麦和钟。那两天日记者很好奇别人打响指,所以偷偷地学。这节课上,他不断地用右手练习打响指,声音已经不小了。老师时不时因此而扫描全班。而麦和钟也侧头了好几次。日记者的右手是伸出来放在抽屉下面的。他坐的位置好像是那一组的倒数第二行,加上黄老师没威严(同学们私下里没一个把他当回事),所以日记者继续断断续续地打响指。但可能因为手骨太小的原因(手掌都比别人小),也可能其它原因,右手虽然顺利打出响指但不够响;左手则一直处于刚学会的状态,声音偶尔会有。日记者吹口哨的声音也不大,像鸟儿雀儿那样,不洪亮。而萝拔根本不懂吹口哨,所以阿谭偶尔会笑他。

日记者记得自己第一台凤凰女装自行车是在初中被偷的,不记得是初一下学期还是初二上星期;似乎是某次学校组织活动(博物馆或电影院)时被偷的。但日记者被偷单车不止一次。他记得可能是高中时,好像也是学校组织去博物馆,出来发现单车不见了,这时的单车明明是旧的,还被偷。

第一台单车被偷后,日记者父母,可能是父亲,去搬运公司另一个宿舍区那边(距离日记者家里估计600m)的单车修理店,买了一台二手的比较新的变速车。那时变速车也算是时髦。拿回来后,日记者父亲找了灰色的油漆把变速车刷了一遍。日记者觉得很不好看。上学后,苏君伟一语道破“这车是买的别人偷的车”。日记者不言语。日记者还发现,自己身材问题,要挺起身的话感觉双臂不够长,要么身压得太低。这或者就是变速车本身就如此设计。

帮忙照顾过小时候的日记者和弟弟的阿姆一家:阿姆发福,阿父则很瘦很瘦。他们的一个儿子(估计是小儿子)阿锦也是偏胖的;他们第一个女儿,样子和阿锦挺像的。

日记者记不清是初还是高中,估计是初中,那天可能是下午上学,下暴雨。日记者骑着变速车,独自一人,左手打伞。裤脚、小腿什么的肯定湿了。来到了那个陡坡(坡底是坤哥家,坡底距离一中一门约260米),一路下去,右边的刹车差不多没生效,这一条坡路简直一路惊魂。这可是一条长长的陡坡!而且坡底,斜坡面和前面平路面之间的连接处还有点不平,能把车锵一下。这样的加速,这样的坡底,居然没有摔倒或撞车,那真的谢天谢地!从那次后,日记者在大雨时也不敢打伞了;而且来到这条坡也双手按刹车了。他总觉得这变速车的刹车很无力。

虽然刚入学时,日记者是有点怕那些混混,但后来也看出来了,当这个班的同学们互相熟络后(比如初一第二学期或初二开始),他们就很少主动欺负谁了。侯金运的嚣张快溢出皮肤了。谭明辉看起来是老大,总是带着一种阴的气质,偶尔会阴笑。李志勇大概是讲义气的。聂于鹏多少有点狗头军师的样子。杜逸就是跟在后面那个,傻傻的。薛剑辉话没有那么多,可能有点城府。

某次在糖厂附近的一个机室(那一片小地区可称为三园),日记者记得是和苏君伟一起玩。谭明辉居然也在,毕竟岗口那边机室更多,也是他们这些混混总光顾的。谭明辉此时可能在玩赌马。玩了一阵子,走过来发现了日记者,就说:“yy你居然也玩机?”好学生怎么能玩机呢!日记者正打得兴起,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兴奋了:“是啊,你不知道的吗!”后来日记者都觉得自己回话得很傻。

谭明辉,因为姓的原因,小学时被称为谭校长。他和李志勇、聂于鹏他们总说去“猪栏”玩。日记者猜测,猪栏就在:(日记者回家时)桥头右边有条小路下去的地方。黎卿强坐在日记者后面时,日记者总会听到他说“红警”、“土星”、“世嘉”什么的,完全听不懂。

某次早上要扫足球场往上的楼梯(通往教学楼前面的平台)。应该有差不多30级楼梯。李志勇啥都不干。其他人都习以为常了,包括日记者和陈丝华。没多久,班主任卢老师居然来了,李就装模作样地拿着扫把慢慢来。日记者也不记得她有没有训斥李。

可能初一时,植韶坚不知怎么惹上了谭明辉李志勇几人。听说某次放学,植被打得喊救命。次日“植喊救命”成为了课间聊天的笑话。但看上去植没什么伤,也没有什么见家长之类的事。植的一个长辈(可能是叔叔)就在一中做教师的。

有时他们会在车棚那偷偷扎破别人单车的车胎,或放掉车胎的气。日记者好像也中招过,不知道哪个混混干的。

关洁毓,日记者的小学同学,好像读完五年级就转走了。大约初二时,日记者在教学楼前惊讶地发现了她也在一中。后来知道她读初一,低一届。可能是从唐果荣那些人口中知道的,日记者发现班里的一些人认识关,好像关在一小也算出名,她被唐果荣喊“洗洁精”。日记者对她的感觉:男仔头(小学时就短发),大声,时不时会骂骂咧咧。小学时日记者曾经和她做同桌,可能不止一次。某次陈婕仙老师拖堂,关尿急,所以骂着,还说“尿憋久了会尿归心”。日记者好奇“尿归心”是什么,但不记得当时她说什么了,好像她说了句“尿归心就会死咯”。四年级时,她也来日记者家借书。日记者把酒柜最右边的小柜子打开让她挑,里面满是漫画。然后他就暂时离去。等他回来时,看到她温声细语地和日记者母亲说话,还想着逗弄母亲怀里的婴儿(日记者弟弟)。“他长大了肯定会像哥哥那样聪明的。”日记者只记得她说的这一句。而且她的细语与平时形象相差太大。在这之后的某一天,中午放学,教室在3楼的日记者来到楼梯口,然后被一把拉住。那人好像是关的表哥,大一届,在4楼的。他拉住了日记者并立刻和他说:“关洁毓钟意你。”也可能是“关洁毓话钟意你。”反正就是这类意思。日记者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慌得立马骂了一句“痴线【神经】”后慌张地跑回家。也可能骂的是“你都痴线!”实在是,那年代早恋还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何况他是学习好的,何况在那么多人面前。自那之后,关洁毓对日记者态度180゜大转变。坐一起时,还整天找借口骂他。日记者就是个嘴笨还内向的,只好全都受着。某次,他也不记得何时了,关说帮他看掌纹。日记者也不记得看的左手右手,好像是右手。关好像看的尾指,然后说:“50岁,你就是个短命鬼。”外人可能觉得这句没什么,但作为被诅咒的本人,日记者记住了那句话。某次,可能是五年级,日记者不知哪里获得了一本大约16开的刊物,里面基本都是小说类。日记者下课时坐在座位,把刊放在大腿上,低头在看一篇《僵尸*嫂》。冷不防关就过来了还问“在看什么?”日记者还没说啥,关大概看到了大腿上的刊物:“是不是在看什么咸湿的书?”日记者忙摇头“不是”。谁知关把书抢了过去:“《僵尸*嫂》?还说不是!”

某个时期,阿谭后面是宾,宾后面是孔巨,可谓是三巨头聚首。某次放学日记者和阿谭说到“争辩”这类事,日记者认为争辩时说的话多就容易让人信服。阿谭说了个例子:有次下课,宾吃着一个包,说了一句,然后后面的孔巨就机关炮一样说了一堆。等他说累了,宾又说了一句。孔巨又开始妙语连珠。这种“她一句,他一堆”的情况,其实试过好几次。阿谭觉得宾这样的才是占据主动的。

某段时期,梁醇燕坐在第三组右边那排,日记者则是第四组左边那排,两人同一行,只隔着过道。那段时期,梁很喜欢找日记者说话,或借点什么东西,或讨论一下学习问题之类。讨论学习问题,日记者还是很正经的,至于其余情况,则不太感兴趣。梁的皮肤非常白,但他觉得她的样子挺一般。某次预备铃响了,梁趁日记者不注意,拿了他的笔。日记者随意地伸手抢了几次,梁拿着笔在那里“哎”“哎”“哎”地娇声躲闪,玩得很欢喜。日记者急起来(快要上课了)干脆不要了。梁依旧欢乐地说:“你怎么发烂渣【耍脾气、撒泼】了?还翻畀你。”

放学,如果下过雨,在经过一棵树时,小团队里总有一个坏家伙踢一下树然后迅速跑开,然后看谁被淋。这种事高中时依旧在玩,最多加一句“真幼稚!”

和杜逸做同桌时,他向日记者推荐了aqua乐队。日记者看到这磁带就觉得是正版。不过对于这乐队的名字,他总是觉得就是叫水族馆;后来上网别人说乐队名字是水叮当。确实有不少好听的歌。磁带好像没还,也好像借了好久才还给杜逸。

小学时的好友,十佳少年杨丰在3班,初中刚入学时还时不时和阿谭、日记者们一起回家。后来逐渐消失在视线中。3班也有混混,可能杨丰跟着混了。到了初三,日记者听说杨丰被退学了。心里只有一声叹息。

日记者家的隔壁本来是钟姓人家,后来搬去了后面的新楼。然后住进来一家,日记者都不知他们家四口的姓氏(父母和2个男娃),只是那个丈夫是丰开县南边罗鼎县的人,所以大家都习惯喊他们罗鼎佬、罗鼎婆、罗鼎仔。两个娃大概相差3、4年。他们两个娃还没熟络周围,也没什么玩伴。日记者喜欢逗小的那个罗鼎仔:这小家伙不是哭闹类,日记者初一那时估计他2岁多了,肉肉的。这种肉肉的还包括,防御...日记者随意掐他,他没点反应。掐住开始慢慢用力,日记者就喜欢看着罗定仔的表情变化。要哭了,立马放手,然后这娃立刻迅速换了表情,变脸一般,然后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日记者后来断断续续地掐了几次,就没继续这种行为了:毫无新变化。大的那个罗鼎仔,倒是个护弟的,而且有点骨感;但日记者感觉这个大娃有点暴躁,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有一次,日记者在对方家里欺负了小罗鼎仔,然后大的那个追来。日记者赶紧回家并关上铁门。大罗鼎仔依旧不放,逮着铁门踢了一脚。虽然对方踢得响,但日记者也没出去,心还狂跳着。有时两家的孩子也会一起玩,主要就是他们过来,因为日记者家里有最多的玩具。只是几次后,日记者发现玩具少了,就没再让他们过来了。某次,弟弟说罗鼎仔欺负他,然后日记者走过去打罗定仔。大的罗定仔说是他先欺负我弟弟的。不过这件事可能也没有,日记者记忆混乱了。

可能是初中,日记者那时骑的是变速车。某天下午,被父母喊他去借弟弟和表弟回来(在幼儿园,但日记者不记得弟弟何时开始上幼儿园、上了多久)。表弟就是同样在筒子楼的另一家亲戚,卢璧欣的弟弟;这个表弟的五官尤其眼神,都让大人小孩觉得他像香岗明星欧阳甄华。而且这时的表弟肚子挺出来,每次来日记者家里,日记者母亲都笑话他“西瓜肚”。平时两家都是只接自己的孩子的,今天表弟的父母没空。两个小孩上的是河兰幼儿园,距离阿谭萝拔那里不到100米了。到站,两个小孩出来后,日记者犯难了:车尾棚能坐两人嘛?推着车回去?好傻的,而且小孩动来动去,推车的他就只是站在车的一边,一不小心平衡出问题,车没倒也会歪到一边,两个小家伙不得不掉下来?所以他觉得很烦,大人们总是不考虑具体情况。而且他载人的时候少,也就是没那么熟练。小孩再小,两个5、6岁的一起也有一定重量了。最后他还是决定骑着回去,不过他忘记了,到底是弟弟坐在车尾靠里的位置,还是表弟坐。估计是自家弟弟。他们的书包自然丢在车头篮。日记者自己跨过车座后,脚撑地,让两个小家伙自己爬上车尾。车尾根本没有什么安全措施,没安装额外的有护杆的小座位,没有绑带;而且他觉得这车尾座位长度有点不够。日记者只是喊后面的他们抱紧前面那个,别乱动。一路上他骑得很慢,非常怕;特别是快到家时的粮局斜坡。青梅竹马罗萃园就是殒命于此。日记者死死地按着两边的刹车,一点都不敢快;幸好没有什么大货车。到了坡底又偏偏是菜市场的出口,更要慢慢来,不然就撞人了。当两个小家伙终于脚踩在筒子楼楼下的地面时,日记者心里决定,不可能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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