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4日-6月19日32(2 / 2)
放学后,【“好”划掉】妈妈接弟弟回来。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对于篮球比分,十分惊讶,毕竟自己所在的(2)班有刘文武、杨丰之类的猛男,竟然输那么多。即便1-4年级大家同班,但他实在想不起(1)班的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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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2日星期四晴
今天发现弟弟也挺勤劳的:收拾碗筷、刨土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的弟弟也就3岁。刨土豆大约是玩的。日记者的父亲勤劳程度一般,所以希望日记者勤勤恳恳,像蜜蜂那样。但日记者觉得自己父亲应该把这种期望放在弟弟身上:弟弟长大后是家里最懒的(母亲宠着,还有父亲和大哥顶在前面)。】
【日记从本篇开始,字体慢慢转向端正,到6月19日哪一篇时,端正达到顶峰。6月22日篇的字体又是另一种风格,而且这篇出现了两种风格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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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3日星期五雨
今天,我总结了一类题的规律。那类题是这样【从“的”开始本篇剩余内容用蓝色笔】的:已知两个数的最大公约数和最小公倍数是几,还知道一个数,求另一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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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星期六阴
上午分别考了语文、数学。考的都是以前一中的加试题。语文难,数学易。数学那张是一五九一年的加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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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5日星期日阴
中午,婆婆来接弟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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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星期一阴
现在发觉,吃了《增智健脑》后,胃口大增,头昏脑胀已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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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7日星期二晴
从上星期开始,直到现在,我都在研究【“一类或”划掉】各种题的解法。【“不”划掉】我发觉真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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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8日星期三晴
刘老师要求我们:今晚和明晚,最迟后日晚,要看熟四至六年级的书;然【“用”划掉】后用两晚时间读熟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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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9日星期四晴
下午第三节下课,刘老师召着班中成绩好的十几个同学开会。刘老师要求我们每人说说自己晚上是怎样复习的。开始时,无人敢讲。过了十分钟之久,才有人讲【怀疑没到10分钟】。接着便有些同学说。大多数是提问题。刘老师都一一作答。讲话的有:冯菡、杨丰、陈妮妮、陈朝婷、莫昙昙、苏毓、岑莉霞、陈闯基、莫凯杰等。阿谭像木偶一样,动也不动。开始时我想讲,但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后来刘老师见无人讲,便散会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苏毓,一个女生,声音很特别,日记者也不知怎么形容,大约像婴儿那样,细语型。她父亲是搬运公司的高层。罗萃园曾和她很要好。日记者和罗萃园去过苏毓家里玩;不过那次日记者感觉全程自己是被两个女同学针对了,心里不太舒服。日记者记得苏毓挺喜欢和贝元宾聊天。
岑莉霞,扎着马尾,可能单眼皮。日记者和她做过同桌,是五年级之前。他有点怀念她,因为她虽然有点凶,但日记者发现自己完全不怵她。难得的没脸没皮反而让岑莉霞很难受。日记者记得某次岑莉霞都快哭了。这也算是“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日记者受不了凶起来的聂雯娟)。那时都是两人共用一张桌子。岑莉霞气起来就在桌子边缘画上小竖线,让他不要过界。即将要过界了,岑莉霞还会拿出尺子来量度以提醒。但大部分时候两人关系反而不错。有次聊天,她说自己怕鬼;半夜醒来的话,总会听到客厅有木笈声(木履走路声音)。日记者不明所以;长大后回想起,觉得那可能是旧式钟摆的声音,或挂墙上的钟的秒针走动时的声音。日记者依稀记得自己也有和她说有关灵异的事,但不记得说的是哪些了。
日记者的婆婆(外婆)也是迷信的。她曾经说,半夜起来,要起来烧粥(没有单独的厨房,但在1楼有灶台之类,或者算是露天式)。去灶台要经过大厅门口,然后她听到里面有声音,望进去似乎有人影闪过。她喊了声“谁”。没应答。外婆就认为那是脏东西。日记者怀疑那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