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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出击，消灭一个近似神明的亚空间个体，这个建议听起来荒谬，但考虑到这出自墨菲斯顿之口，就也不显得那么奇怪了。

这老哥在原巴尔之战之前预见到了卡班哈会来，于是选择直接领着一帮智库去大山里召唤卡班哈。

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逆向入侵了亚空间。

虽然最后没打赢，但却也硬生生的把卡班哈原定去主星的轨迹创歪到了巴卫一上，一定程度上扭转了巴尔之战的结局，否则卡班哈再降落到主星的话，最后还能不能幸存下来那一小小撮圣血天使都不一定。

当然，尽管从他嘴里说出来合理，但并不代表张格会答应：

“祂暂时还是一个善神，或许我们有用得上祂的地方，我会去与祂谈谈的...对了，有说通过什么方式谈话吗？”

“额，您是怎么知道祂是，不，我明白了。祂说会在最初的会议厅等您。”

面色不变，对这类反应已经习惯了的张格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召集了包括佩尔薇提在内的一小撮精锐后，通过传送来到了他击杀第一名以太的地方。

在这里，抬头，那洁白的圆顶之下几米的位置，十几种颜色相互缠绕、变换着，共同组成了一个形体正在不停改变的泛光人形。

其有时显出钛星人的样子，有时变化成克鲁特，甚至有时还会变成接近人类的样貌。

变更不定、幻化不停。

但这种变化截止于众人观测到它。

当一道道属于人类的视线投去，那钛瓦女神的化身渐渐停止闪烁，并最终固定成了一个十分接近人类的约两米蓝色人形。

这种特征...感觉和帝皇有些类似？但帝皇是每个所见者眼中最美好的形象，钛瓦女神则是顺应成有最多观测者的模糊样子。

后者这种不同有可能是因为钛瓦现在更类似于初步的“意念凝实体”，所以受信徒的影响更深，而不是反过来影响信徒。

简单判断了一番，见钛瓦迟迟没有开口，张格主动询问道：

“有什么事？”

语气只是正常的交流——张格巴不得钛瓦被自己这种态度激怒，然后下来就是一记灵能巴掌把他拍成饼。

只可惜激不得。

钛瓦暂时还真是个“善”神，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