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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所有附属种族对上上善道最为美好的念头中被凝聚起来，可能比起钛星人的原版的上上善道都还要更“善”，并不在乎张格的这种态度。

当然，这也得亏钛瓦出现的时间足够短，祂直到大裂隙展开时才有明确的活动，时间差可能也就几十年这样，暂时还没有被污浊的亚空间感染，才得以维持这最原始的形态。

祂从天空中缓缓降落下来，让身体与张格处在同一高度，使得“双足”落在地面上，并同时回答了那个问题：

“我是t'au'va女神，前来制止你们。”

直接明了，毫无谜语人作风。

上一次听到这段话的还是一个入侵到钛瓦女神领域的混沌领主，那领主在刚回完一句话之后就被连带着战舰一起碾碎了，主打一个人善话不多。

不过，张格显然没有卖这位女神面子的意思，毫不客气地说道：

“帝国有连带着你一起击垮的能力，给我一个被你阻拦的理由。”

“你们会得不偿失。”

是，如果单凭帝国自身力量的话，佩尔薇提都有可能无法独自战胜祂，可能得付出不止一支舰队的代价。

但那是在某个王座上的中年老汉只会眼睁睁看着的前提下。

要是祂出手，比起那神降基里曼就直接一剑烧了纳垢花园的实力来说，显然钛瓦女神还是差着“一点点”水平。

甚至，哪怕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帝皇真的无动于衷，真的最后得不偿失，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出手的理由——消灭一个未来有可能的敌对新生亚空间神明。

这个理由不是寻常得失可以衡量的。

不过，钛瓦女神倒是也清楚这一点，在上一句话后就接了下一段：

“可以交易。”

“你拿得出与钛帝国等价的筹码？”

“我可以帮助你，只要你信仰我。”

这话给张格差点没整笑。

还好他俩互相之间的交谈应该是被某种方式隔离开了，没有传进周围人耳朵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上上善道，有什么不好？”

钛瓦女神困惑着，那些信仰祂的物种当中有与面前此人同类的一种，祂不明白对方为何拒绝得如此干脆，难道比起一个上千亿信徒被掳走、杀死都无动于衷的神明，她还不够好吗？

“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