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女朋友不对劲那天,虞礼礼喝大了。 第二天醒来在酒店,旁边躺着个肤白乌发,腰细胸大,曲线无比的大美人。 美人慵懒转过脸。 虞礼礼石化了。 这不是她姐闺蜜吗? 玩大了:) 大概率狗血 人间小可爱(脏话版)×清冷大魔王(心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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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头要炸了。
这是虞礼礼的第一感觉。
昨天晚上喝了多少啊。
她闭着眼睛,转了转脑袋。
碰上了一个东西。
好软,好大。
很熟悉。
很好埋。
虞礼礼哼哼唧唧地蹭了蹭。
蹭着蹭着,忽然觉得不对。
不是。
景湘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理智渐渐回神。
昨天晚上的party,景湘根本没来。
那自己身边这个,是谁啊。
虞礼礼咽了下唾沫。
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上抬去。
身旁的美人肤若白脂,眼皮闭着,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鼻高唇薄。
素颜都绝美的天菜。
但要命的是。
这根本不是她女朋友祝景湘啊。
虞礼礼欲哭无泪,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胆战心惊地远离案发现场。
光裸的脚踩在棕色地板面上。
衣物凌乱地糅杂在一起。
虞礼礼用两只手指捻起自己昨晚的短T。
棉质布料皱在一起就不说了,怎么还裂口了?
战况这么激烈的吗?
她无声地闭眼长叹一声,捞起衣服往身上套。
檀苏然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没有拉紧的棕布窗帘泻出一丝光,照在少女细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两条腿细瘦的又长又直,
松散的黑色长发落在她背上,整个人发着莹白的光,洁净单纯,却无意识地发散着诱人的味道。
手上捏这条淡蓝色牛仔裤往身上套,被小草莓棉料图案包裹的臀部微微往后撅,凹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
檀苏然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稍纵即逝的笑。
“嗡嗡……”不期而然,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的虞礼礼三下五除二扣好裤子,慌张地往后望去。
刚刚还睡着的美人已经坐了起来,电话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摸起柜子上的银框眼镜带上。
带上眼镜的瞬间,她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冷静、克制、井井有条。
“嗯,和瑞思的会推到一个小时后。”
“5个点,是底线。”
“那就放出去,寰宇要投两千个亿做AI。”
虞礼礼从大美人戴上眼镜那一刻开始就不敢动了。
不是因为眼镜释放大美人的冷气。
而是……而是……
戴上眼镜的她,实在是太像,太像她认识的那个冷冰冰的家伙了。
而且她刚才说话那个语气。
提到的寰宇。
不就是,不就是檀家的公司吗。
虞礼礼嘴唇颤动着,对着挂了电话,微微朝她投来不解目光的女人,颤声喊了句:“姐,姐姐。”
“嗯?”棕色卷发顺着锁骨往下滑,檀苏然就那么毫不避讳地掀起被子,光秃秃地从床上下来了。
这么一看,真的是又凸又翘,又挺又大啊。
等等,虞礼礼,你清醒一点,这可是你姐的闺蜜啊。
汹涌的热气往虞礼礼脸上蹿,非礼勿视勿礼勿视,她赶紧捂住了爆红的脸蛋。
这一模样自然也落在房间里另一人身上。
檀苏然披了件外套,轻步走过来:“这么害羞?”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啊?”
“怎么,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虞礼礼整个人成红透了的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不止是因为她被调戏了,
而是这人可是檀苏然,檀苏然大魔王啊,而且她还是她那个便宜姐姐虞沐的闺蜜啊,怎么能用这么调戏的语气跟她这个便宜妹妹说话呢。
啊。
等等。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竟然和虞沐,她两看两相厌差不多老死不相往来的姐姐
的闺蜜檀苏然,酒后乱性了。
想到这个狗血浇头的复杂情况。
虞礼礼就很想原地去世。
耳边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夹着檀苏然清冷的音调。
“还挺可爱的。”
“叫什么名字。”
什么?
她问她叫什么。
难道……檀苏然没认出来她?
不应该啊,虽然她们俩平常确实不打交道,但她——
虞礼礼。
人间小可爱。
里禾市王祖贤。
还有见过的人认不出来她的情况?
虞礼礼愤愤地抬头,同时也从旁边的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脸。
这个妆弄的像野鬼过境,眼线笔勾的眼角快开到天上去的人是谁啊?
哦莫哦莫。
忘了。
昨晚被杜昙语叫去BUS之前,刚在工作室受了一肚子气,所以化了个特别浓特别浪的野玫瑰妆。
估计她妈过来,都要靠验DNA认出她。
虞礼礼嫩白的脚趾慢慢凑到一起。
所以,檀苏然不知道她是谁。
那么只要不被檀苏然发现自己是谁,这个局就还有的救啊。
就让荒唐结束在今天,昨晚的事,当做秘密,埋葬在风里。
所以虞礼礼吸了一口气,说:“Anna。”
“我叫Anna”
身前传来一声清浅的嗤笑。
“Anna?我说的,是中文名。”
虞礼礼一愣,咽了咽唾沫,不是,檀苏然这是想干嘛。
不会觉得她身特娇,活特好,想深入发展吧?
她抖着手,清了下嗓子,学着Bus第一渣女杜昙语平日的言行作风,提了点音调,尾音淡淡上扬。
“大家都是成年人。”
“just one night,还要问名字。”
“怎么?你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
“没这么玩不起吧?”
檀苏然勾着脚,脚踝骨感细瘦,红色甲油衬得脚纤嫩欲滴,两条白腿搭在床边。
手腕懒散地从兜里取出一根女士细烟,点燃。
“玩不起?”
猩红的光亮起,她站起身,淡淡吸了一口:“是啊。”
吐到虞礼礼耳边:“毕竟……我是第一次。”
酥麻带电的感觉从耳朵过到脑袋顶。
薄荷烟味和檀苏然本身的苦柠味混在一起。
虞礼礼头都要炸了。
我靠!
檀苏然最起码也二十五六了吧,都没上过床?
什么情况啊。
纯爱战神啊。
虞礼礼有些心软了。
嘴唇一张一张,正想说话。
手机嗡嗡几声。
同事发了几条长消息。
【我去,昨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画报编辑说封面明星选了咱们摄影团队,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换掉你。】
虞礼礼:???
【我要吐了,这清纯励志女明星原来还有两幅面孔呢,经纪人说不用你,说不喜欢别人跟她家艺人一个姓。这真的是我听过的最奇葩理由。】
【还是咱们sela姐刚,说可以,另请高明吧,伺候不了。】
虞礼礼大概猜到这位艺人是谁了。
【这圈子里,除了sela姐,也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得罪虞沐了,毕竟她身后可有个檀总。】
虞沐……
虞礼礼知道虞沐会给她挖坑,但没想到她这么明目张胆。
也对,虞沐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而她不过是个摄影师助理,还是实习的。
本来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她。
收了手机,看向面前的虞沐亲闺蜜檀苏然,连带着一丁点好感都没了。
想起檀苏然刚刚说的话。
虞礼礼半垂眼皮,慢慢重复道:“第一次?”
她挑着眼尾对上檀苏然的目光:“那真是666。”
说着,手还比作六的姿势,摇了几下。
檀苏然笑了一声。
“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啊,就是那个虞沐仗势欺人的靠山咯。
可她能说吗?
虞礼礼闷着脸,咕哝了一句:“不知道。”
就拿起手机,直接往酒店房门走去。
香烟燃尽,檀苏然抽了张纸碾灭,丢进垃圾桶,提眼淡声道:“你最好别后悔。”
“砰”的一声,虞礼礼把房门关上。
后悔你个么么哒啊。
虞礼礼后悔了。
特别后悔。
走的时候为了酷,一激动,包忘带出来了。
包是lv有价无市的古董级。
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包里的镜头。
对一个吃货来说,香得嘞的美食是她的命,对于一个颜狗来说,苏断腿的姐姐是她的命,但对于一个摄像狗来说,镜头才是命啊。
士可杀。
她可辱。
镜头不能丢。
刚刚还颐指气使的小礼礼捂了下脸,犹豫了两秒,抬手,叩叩两声,敲响房门。
门缓缓打开。
穿戴整齐的檀苏然倚在门边,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她。
虞礼礼并不想跟她讲话,但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地穿行:“东西落了。”
离开前最后一眼。
是眼神意味不明的檀苏然,也做了一个“六”的手势,放在脑袋边摇了一下。
“6。”
从酒店离开。
虞礼礼看了眼时间,打车回家换了身衣服。
又拨通损友杜昙语的电话,她要好好质问质问她。
怎么昨天说送她回家,最后送到檀苏然床上去了。
电话接通。
“杜昙语,如果我有罪,我可以去三叩九跪,不是这样被人睡”
淡淡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
“首先,是三叩九拜,其次,被谁睡?”
虞礼礼立马收声敛息。
这冷淡的声线,一听就不是杜昙语。
“杜昙语人呢?”
“刚睡下。”
虞礼礼有气没地出,告诉电话那边让杜昙语醒来第一秒火速给她回电话。
挂了电话。
虞礼礼看了眼面前的写字大楼。
摇了摇头。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先撂一边,刷卡通过安检,进入电梯。
也火摄影工作室在这栋楼的19层。
“早啊。”从电梯下来,虞礼礼挨个跟大家打了招呼,坐到自己工位,开始修昨天的片子。
另一位实习生苏眠心也卡着点到了,手上拎着满当当的咖啡,给每个老师桌上都放了一杯。
走到虞礼礼面前时,苏眠心捂着嘴呀了一声:“我又忘了,不好意思啊礼礼,看我这脑袋,总想着咱们工作室就我一个实习生。”
“我这杯是黑咖不加糖,你要是不嫌苦,喝我这个吧。”
虞礼礼歪头笑了一下:“没事。”
“我喝不惯速溶。”
绝杀。
旁边听墙角的Amy噗的笑了出来。
还是年纪轻。什么心思都摆脸上。
苏眠心圈里有人,托了人情想跟着Sela干助理,毕竟Sela可是拍过国际顶级女刊的大佬,可惜没被Sela看上,退而求其次,当了另一位高级摄影师One的助理。
本以为Sela看不上任何人,可没过半月,居然招了虞礼礼进来,而且据说没走任何关系,只是一个普通大四学生,这不是妥妥地打苏眠心这个南加州摄影系硕士的脸吗。
从虞礼礼进来第一天给每个人都带了咖啡开始,苏眠心就时不时地也带咖啡,只是偏偏漏了虞礼礼那杯。
最开始那姑娘还以为苏眠心是真忘了,也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
直到有一次,苏眠心把一次拍摄沟通失误甩锅到虞礼礼身上,逼得Sela要把虞礼礼开了。
小姑娘涨红了脸,抿着唇,一声不吭地跑出去,也不知道怎么把难缠的客户哄回来了,这件事才揭过。
虞礼礼回来以后,也没找苏眠心吵,找谁闹,反而更扎实地做自己工作,只是面对苏眠心时,很明显地冷淡了下来,又让人挑不出错。
至此,Amy才真正对这位小助理另眼相看,纳入了可以结交的朋友阵营。
“礼礼,眠心,Sela姐叫你们。”
虽然来过不少次,但每次走进Sela的办公室,虞礼礼还是有一些敬畏的感觉。
这个办公室简洁的黑白两色,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高挑的背影,右手举着手机,用英语讲越洋电话。
等了大概三分钟,Sela转过脸,微微上挑的眼尾,立体分明的脸蛋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
事实上,Sela也正是如此。
“下周二画报封面的拍摄,你们明天去对选题,内景设计图你们看过之后再交给我。”
“有问题可以问。”
“那就是内景图的初稿意见由我们来提?”苏眠心小心翼翼地开口。
“做不到?”
“不是不是,就是怕自己揣摩不清,没有那么多的经验,理解有偏差。”
Sela头也没抬:“有问题联系我。”
看苏眠心也没什么要说的了,第一次接触这类工作的虞礼礼开口:“Sela姐,那选题方面,我们可以怎么准备?”
苏眠心,眼中不嗤的情绪一扫而过,这问题也太小白了。
选题都是杂志社那边定好的,像她们这种级别的过去,讨论就是走个过场。
Sela抬头,扫了虞礼礼一眼,点头道:“建议翻翻历年杂志。”
所以当杜昙语打电话过来时,虞礼礼埋首在小山堆一样的杂志面前,拉着Excel做记录。
虞礼礼刚一接通,就听到杜昙语嗷地大喊:“我的礼礼,你没事吧,身上没少肉吧。”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就,你不是喝多了吗,你不让我叫祝景湘,我本来想把你带回我家,可我姐过去了,我就在希尔顿开了个套房,把你送进去,我就走了。”
虞礼礼握着电话,手搭在额上:“可是我早上醒来,檀苏然躺我旁边。”
电话那边传来杜昙语猪叫一般的尖呼声。
“真的假的,你还不如告诉我彗星撞地球了还比较有信服力。”
“你敢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就把你写满秘密的小日记本po到网上。”
“放心放心,我一定保密,不过檀苏然怎么进去的,我也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啊。”
“礼礼。”
杜昙语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很不好意思。
“礼礼,我对不起你。”
杜昙语的声音开始夹上了哭腔。
虞礼礼倒在椅子上,揉着脑袋,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怪你,没事的,就是意外,幸好我昨天妆浓,檀苏然没认出来我,要不然我真的直接去死一死了。”
“我,我,我不是说这个……”杜昙语有些扭捏,“刚刚檀苏然给我打电话了。”
“问我昨天给谁开房了。”
“我刚睡醒,脑袋不清醒。一时嘴快,就把你名字报出去了。”
虞礼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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