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江湖大佬对门而居,一个做棺材,一个卖点心,做棺材的疯了,卖点心的每天都在研究她到底是不是真疯。初次见面,姜梨顶着一颗大包冲进付锦衾店里,吃了他半盒点心,差点噎死。第二次见面是她被狗咬了,他问她伤在何处,她挺大方的给他看了自己白花花的大腿。第三次是她来找他买狗,不及指甲盖大的小玉坠做定金,敢要狮子那么大的狗。第四次第五次...她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意识
两位江湖大佬对门而居,一个做棺材,一个卖点心,做棺材的疯了,卖点心的每天都在研究她到底是不是真疯。初次见面,姜梨顶着一颗大包冲进付锦衾店里,吃了他半盒点心,差点噎死。第二次见面是她被狗咬了,他问她伤在何处,她挺大方的给他看了自己白花花的大腿。第三次是她来找他买狗,不及指甲盖大的小玉坠做定金,敢要狮子那么大的狗。第四次第五次...她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意识
[古装迷情] 《日落江湖白》作者:纪出矣【完结】
文案:
两位江湖大佬对门而居,一个做棺材,一个卖点心,做棺材的疯了,卖点心的每天都在研究她到底是不是真疯。
初次见面,姜梨顶着一颗大包冲进付锦衾店里,吃了他半盒点心,差点噎死。
第二次见面是她被狗咬了,他问她伤在何处,她挺大方的给他看了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第三次是她来找他买狗,不及指甲盖大的小玉坠做定金,敢要狮子那么大的狗。
第四次第五次... 她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意识到这人是个麻烦,决定把她掐死。
可是夜里探进她房中,分明再用一分力,她的脖子就会断在他手里。她却不躲,“你不是付锦衾吗?你身上有点心味。”
她在他放手的同时一把摘下了他的面具。 他反脚踢上门,忽然觉得无力,破天荒地骂了句,“去你的点心味!”
江湖第一刺客女门主,最胡搅蛮缠疯批小狼崽VS腔子里有八百个心眼子,一言不合就一点台阶都不给下的天机阁主
PS:这是一个嬉笑怒骂,不一样的江湖,欢迎光临
第1章 乐安城酆记
孟冬前夜,北风还没来得及变得凛冽,便为乐安城送来一场罕见大雪,雪中一行九人,皆是外地来客,个个身披斗笠,身着墨色长衣,为首之人是个面相并不随和的小姑娘,刚一进城就盘下一间潦倒棺材铺,取名“酆记”。铺名起得“鬼气森森”,但这买卖原本就跟死人沾边,若是遵着老辈规律经营倒也无甚稀奇,偏她不讲规矩,刚一进来就贡献出无数谈资。
“你们见过棺材铺门口放爆竹的吗?她第一天开张就点了六千响长鞭。”
“这算什么,你们没见她去“催命”呢。”
一群人坐在付记点心铺里议论她的种种,因为没遭遇过此类新鲜,神情虽多以荒诞为主,仍有一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惬意混杂其中。
这棺材铺的生意,本是极讲究规矩的,行话里叫“吃等闲”,等死人尸,吃活人饭,本身就带“晦气”,所以经营这类买卖的掌柜都相当识趣,首要一点就是不能主动替自己“找活”,谁家有岁数大的,或是生了病的,都得避着走,绝对不能跑到人家里面探头,这叫“催命”。她倒好,专挑有老头的家串门,城里有位张员外害了咳疾,被她追问了四遍用不用棺材。
一人说完扬眉四顾,不忘拉上付记掌柜付锦衾,连笑带闹的“搓火”。
“付公子,她那扇大门见天没忌讳地对您开着,您就不想找她论论理?”
付记跟酆记对门而居,两家铺面只隔一条长街,过去棺材铺还有一个说法,就是白天不开正门,只留偏门,省得给对门带“晦气”,晚上不掌灯笼,免得抬眼就见“白活”。
周转在店里倒茶的伙计折玉随口接道,“您就别起这个哄了,我们掌柜的还没来得及凑这热闹呢。”
付锦衾前段时日出去会友,今日方归,正靠坐在柜台里醒酒。长腿随意搭在台面上,嘴角却习惯性勾了勾。他那张脸是白玉雕琢的精细“物件”,长眉之下是双时而深邃时而寡淡的风流眼,仿佛薄雾之下的远山,深深浅浅地瞧不真切,又为他添了几分琢磨不透的况味。
“说晦气也不算晦气,老话里不是有一见生财的说法吗?棺材通财,想通了也挺合心意。”
铺子里有酒香,是他身上沾的离仙醉,这酒听着雅致,实际极烈,他喝了许多也不见醉态,单是有些倦意。
众人听后拱手。
“要我说还是您大度,棺材铺开正门,这不是直打对门生意吗?但凡遇上个不讲理的都得跟她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砸了铺子还是赶了人走。”付锦衾接过折玉递来的醒酒茶呷了一口,长睫密密实实盖下来,复一抬眼,“都是一城街坊,看惯了也就罢了。”
他不爱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乜着眼,噙着笑,看不出厌烦,也瞧不出热切,但他一贯有副倾听的姿态,叫人觉得他与他们是同类,只是容色过分出色了些。
“说得也是,毕竟小姑娘嘛,还能真跟她置气不成。就这一样真是奇了,她不懂规矩,铺子里那几号伙计也不懂?闹成这样也没见有人拦她。”
话题再次回到棺材铺身上,付锦衾没再接茬,以手支头,听他们在那儿讨论这些“不相干”。
折玉见他似是倦极,悄无声息命人拢了盆新火。
孟冬时节虽不似严月那般寒苦,到底飘了一城碎雪。付锦衾身上连件大氅都没披,是穿着缎白蝠纹长袍回来的。碎雪在他身上熔成一团水汽,折玉怕他病了,又找由头不给他们发工钱,一面用巾帕擦拭,一面叫人拿了件流云洒金披风给他盖上。
付锦衾不缺钱,但他有个毛病,舍不得给别人花钱,他那身从头到脚都讲究的料子,足够换店里伙计半年伙食,还是一到日子就懒得见他们,非得耗到众人穷困潦倒再“大发慈悲”。
“我上回跟她走了个对脸。”
铺子里的内容仍在继续,已经从酆记那位掌柜做的荒诞事,延伸到了她的长相上。付锦衾在这些内容里昏昏欲睡,又在昏沉里不自觉地堆砌出一个人的样貌来。
“她年纪看着不大,有张白苍苍的团子脸,中人身量,偏爱穿颜色浓烈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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