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我穿到了上个世纪,还是被一群女土匪绑起来祭天! 我嘞个豆,真可不成,我还想过活着嘞!马上给她们表演一手手搓子弹,姑奶奶让我加入土匪群吧! 干着干着,不仅开了后宫,我还加入了抗日的大部队。 我:小鬼子,爷来了!
一睁眼,我穿到了上个世纪,还是被一群女土匪绑起来祭天! 我嘞个豆,真可不成,我还想过活着嘞!马上给她们表演一手手搓子弹,姑奶奶让我加入土匪群吧! 干着干着,不仅开了后宫,我还加入了抗日的大部队。 我:小鬼子,爷来了!
“大姐!我们今天起局,你绑一个男人回来做什么?”娇媚温柔的声音,像杨柳拂风一样地轻。
“七妹!说书的人讲:出征、起义、做大事的时候都要用人头祭旗。
有了人头供奉,祖师爷才会保佑咱们!
以前的人行军打仗,出征的时候都要杀人的。
姐妹们都是被男人逼到了当土匪的地步。
我们起局,就用这个男人来祭旗!”一个清脆如同银铃般的声音解释道。
莫凡还在迷糊中突然听到有人说起局,说祭旗,还用人头祭旗,为了当土匪用男人头来祭旗。
心里就有点害怕:好狠的女人!
幸好不关自己的事情!
听声音,说话的这两个女人,年龄都不大。
用人头起局,还是要去当土匪。
作为一个新时代教育出来的“三好”人才,当然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法治社会,这样的事情,沾染不得:
“我要报警!洗脱干系!”
手脚刚刚动了一下,发现全身都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睁开眼睛,看到泥土地面正在快速向后退走。
鼻子里面闻到一股骚味,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
眼睛也清亮了不少,努力抬头在有限的能动范围内左右看看。
很快就认清了现实:自己这是被横放在马背上。
身体在马儿奔跑的时候不断地抖动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一直昏迷着呢。
闭上眼睛不看地面,还没有那么昏。
从小就晕车,没有今天竟然还会晕马,算是打开了一扇新大门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不是在做梦!”
莫凡心里更模糊了,昏沉的脑袋开始回想:连续值班四十八个小时,八点下班的时候天空阴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九点到家,九点半接到通知回单位参加一个十一点钟的电视会议。
当时还抱怨了几句:自己就是一个守大门的人,需要受到这样高级的待遇吗?
每次有会都逃不掉?
出门的时候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像是要掉到地面上来了一样。
自己是在天降大雨的时候,被一道闪电给劈了!
当时还在想:守了三十年的大门,如今门还在,人却没了!
“我这是被雷劈到马背上来了?”莫凡心中更加疑惑了。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马鞍、马靴。
没有错!这就是在马背上。
自己不但在马背上,还是被一个女人给绑架了。
这骚味到底是马儿的,还是这个女人的,莫凡还真的不敢肯定。
“大姐!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张家院子,把张大少绑出来!”七妹恶狠狠地说道。
她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娇柔无力,内容却是狠厉无比。
“他不是你最喜欢的恩客吗?绑他做甚么?”大姐的声音清脆,更多的是惊诧。
“他说过要娶我,要为我赎身的。
人家陪了一年半,还拿了体己钱出来倒贴。
我的钱都花光了,他也有半年没有来找过我了。
今天咱们起局,开局就做把大的。
把他绑来做压寨夫人,张家出得起钱赎人,大家一起发财;
张家不出钱赎人,大家一起用人!”七妹的声音明显非常兴奋了。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张大少了?”大姐笑了起来。
“张大少长得好看,比国民四少还要好看些。
留过洋,喝过洋墨水,还是美利坚克莱登大学的博士,出手又大方。
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啊?”七妹分辩道。
“你就没有想过他只是逢场作戏玩一玩?
玩腻了,就不来了?”大姐劝解了一句。
“不是吧!说书人说的都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从来没有说过书生无情又无义的。
张大少不是这样无情又无义的人!
你虽然是大姐,我也不许你这样侮辱他,说他的坏话!”七妹的声音非常坚定。
“我们七姐妹从那种脏地方出来起局,所有的钱凑起来,还不到八百块大洋。
二百块钱一支的快慢机盒子炮,只买得起三支。
配送的一千五百发子弹,这些天练习打枪又用掉了五百发。
但凡你们要是多长一个心眼,也不至于七姐妹还凑不出来四千大洋来。
你们一个个年轻貌美的,这些年赚到的钱没有一万,也有五千吧。
结果呢,一个个的全都倒贴出去了。
要是这回我们每人买两支盒子炮用着多好。
现在只有三支枪!
根本砸不开张家那样的大户人家!
七妹!张家大公子暂时不要想了!”
大姐清脆地声音像腊月天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就让老七兴奋得发烫的心情凉透了。
“大姐!砸不开张家院子,我去把张家大公子勾引出来,再绑了他也不行吗?
这样一来,我们就有钱多买几支枪了,咱们姐妹每人两支枪。
从此后走马江湖,纵横天下!”七妹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
“张家家大业大,东三省黑白两道都卖他家的面子,跟少帅还是亲戚。
我们才起局,就搞了张家,会在整个东三省都呆不下去的。”大姐一点儿也不松口。
莫凡心想:这个女人有点见识!
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自己虽然不知道张家是谁,但是盒子炮、东三省、张少帅这些特定名词,还是能够从中分析出来一些蛛丝马迹的。
“当土匪也不能够随心所欲吗?”七妹还是不死心。
“不是日子过不去,谁愿意起局做土匪?
要是土匪真的那么好做,东三省谁还不是个土匪了?”
大姐清脆的声音说道,从她的声音里面就听得出来,并没有因为要起局当土匪而高兴。
相反的,她的声音里面还有一些担心。
“咱们这里土匪遍地走,谁还不是个土匪了?”七妹有些不服气。
土匪遍地走的东三省,是有特定时代的:那就是甲午战争之后到大力剿匪之前的一百年时间。
这段时间的东北,刚刚开了禁,各个地方活不下去的人都去闯。
这就是“闯关东”了。
敢去闯关东的,都是在老家活不下去,活得不好的人。
老实巴交的人有,胆大妄为的更多。
张大帅也是看中了土匪这个有前途的行业才主动起局做胡子的,果然做出了一番天大的事业。
张大帅配合张少帅这样的名词,莫凡大约可以肯定这是一九二八年张作霖被日本人炸死之后。
张作霖不死,就只有张大帅,没有张少帅!
一个重点:七个女人,三支枪。
自己现在被绑得死死的,明显就是用来祭旗的那个男人头!
脸可以不要,人头不能够不要!
莫凡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当家的起局,差点武器!我会做呀!
我愿意加入进来,一起起局,大家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他突然开口说话,明显让马背上的女人吃了惊。
手上的马鞭柄在莫凡背上敲了一下:“老实点!”
听到他说出“有难我当”这四个字,两个女人都笑了。
莫凡的最后四个字说得很慢,很清楚,有意突出了重点:有难我当!
这可是相当够义气的。
两个女人都朝他看过来,七妹不屑地说道:
“我们要的是二十响盒子炮,可不是猎枪!”
她们竟然对自己突出的重点没有半点兴趣。
莫凡感觉自己这是明月照沟渠,一腔真心喂了狗。
但是他还不敢有半点不满的表情表露出来:人家说的是这边的真实情况。
在东三省这地方,封山几百年,这些年来才开始开发。
野兽成群,猛兽从来不缺,那些闯关东的人家,如果不备上几枝猎枪,早晚都起了猛兽的点心。
这些人大多数手上用的就是猎枪,并且还是就地打造的。
这种上百年传承下来的做枪方法,已经过时了。
有些手艺并不是时间越长越值钱,手艺这东西也会过时的。
用黑火药、铁沙子的猎枪,打猎物可以,用来当土匪却是不行的。
“二十响我会做!”莫凡根本不放过任何可以活下来的机会,赶紧接话。
开玩笑:一个三十年工龄的军工人,三十年来一直在研究这些东西,做手枪,还不是像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
大姐冷笑道:“当真是欺负我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吗?
二十响是个人就会做?
不要说你,就算是在奉天兵工厂,也没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会做。”
声音清脆悦耳,好听极了,这声音里面带着怒气。
“要糟!这个女人不会把刚刚跟七妹聊天时候的不高兴发泄到自己身上吧!”
莫凡心头暗惊。
他现在是真的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砍了脑袋去祭旗。
“我会做二十响,真的能做,真的能够做啊!”
危急时刻,莫凡只能够努力争取了。
他要表现出来价值,否则的话今天就死定了。
七妹笑着说道:“大姐!这个人看起来就白白胖胖的,年龄也才二十不到,长得也好看。
鼻梁坚挺,还很大。
跟你的那个负心汉子倒有些像。
今天捉回来祭旗!
倒是有些应景!”
“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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