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爱人》作者:暮赐零【完结】 简介: “谢清嘉死了。”昏暗房间里,娇媚女人趴在男人精壮胸膛上,气喘吁吁,“你高兴吗?” “……什么?” “我说,你那个难缠的前男友,他已经死了,”颜色鲜艳的指甲抚过男人嘴唇,语气是上扬的欢快,“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老东西快要难受死,毕竟是他独子。不过阿扬,你终于是
《残酷爱人》作者:暮赐零【完结】 简介: “谢清嘉死了。”昏暗房间里,娇媚女人趴在男人精壮胸膛上,气喘吁吁,“你高兴吗?” “……什么?” “我说,你那个难缠的前男友,他已经死了,”颜色鲜艳的指甲抚过男人嘴唇,语气是上扬的欢快,“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老东西快要难受死,毕竟是他独子。不过阿扬,你终于是
《残酷爱人》作者:暮赐零【完结】
简介:
“谢清嘉死了。”昏暗房间里,娇媚女人趴在男人精壮胸膛上,气喘吁吁,“你高兴吗?”
“……什么?”
“我说,你那个难缠的前男友,他已经死了,”颜色鲜艳的指甲抚过男人嘴唇,语气是上扬的欢快,“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老东西快要难受死,毕竟是他独子。不过阿扬,你终于是大仇得报了。”
“开心吗?”
空气死一般的凝滞下来,几乎停止流动。
女人还想去触碰,却忽然被男人猝不及防的攥住手腕,狠狠地压在一边。
“你刚才说什么?”男人嗓音低哑至极,平静的可怕。
“再说一遍。”
——
谢清嘉在世的时候,薄以扬从没想过这人能死。
谢清嘉彻底离开后,他才发现——
他同样也没想过自己能活。
注:前世攻洁受不洁
重生后受洁攻不洁
可能会有互攻情节,不喜勿入。
第一章
正值七月,烈日当头,蝉鸣不断,柏油路几乎快要被烤化,依稀之间甚至可以看到白烟。
这样的天气,大概没人愿意出去在太阳底下烤肉干,B大的老同学们却是个例外,由昔日班长做东,齐聚在本市最好的酒店里,远远一看,门外泊了一水的豪车。
“班长这是混的不错啊,”推杯换盏之间,有人笑着打趣,“瞧瞧这劳力士表,大奔,改头换面了都。”
班长是当年班里出了名的穷小子学霸,虽然学习名列前茅,家境却贫寒至极,当年没少被这群富家公子小姐们明里暗里看不起,言语上也不怎么恭敬。
不过班长倒是挺平和,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如同当年上学时一般:“沾了岳父的光,不算什么。”
众人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道娇媚女声响起:“人家早就结婚了啦,老婆还是我闺蜜湘湘呢,你们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啊?”
说话的女人眉眼细长,妖娆妩媚,打扮的精致漂亮珠光宝气,穿了一身火红色长裙窝在身旁男人怀里,明艳照人,不可方物。
说出来的话却无异于惊天巨雷。
湘湘跟梁萧萧是一个圈子里的富家千金,家世之显赫即便在整个B大的校友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如今班长傍上了一位中央干部级别的岳父……众人轻咳了几声,心下收起了对班长的嘲笑和奚落,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话题。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不过梁萧萧,连湘湘都结婚了,你这个老姑娘怎么还没嫁出去?”
“是啊,你不是最恨嫁了吗?”
“嘿嘿,该不会是薄以扬不愿意娶你吧?”
话语矛头指向梁萧萧倚靠着的男人,众人望过去——那年轻男人坐在一片阴暗光影里,执着玻璃酒杯的五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不紧不慢的摇荡着杯里的红色酒液,眉眼淡淡的,即使听见了这些话也并没出声,只是瞥了一眼梁萧萧,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梁萧萧被起哄,面颊微红暗含期待与薄以扬对视片刻,见他没什么反应,转头轻哼一声:“谁说他不愿意娶我的?跟你们说,别激我啊,信不信我们这个月就去扯结婚证?”
“呦,急眼了!”一片哄笑,“梁萧萧气急败坏了!”
大家大学同学几载,都明白梁萧萧从少女时代就对薄以扬有点上赶着的意思,明明是天之骄女,却栽在了一个家境平平的酷哥手里,除了薄以扬的一副好皮囊,真是不知道梁萧萧图什么,偏偏还执着了这么多年,颇有点执迷不悟的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一片喧闹之中,突然有人开了口,是面容平静的班长,“谢清嘉今天怎么没有来?”
人群一时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眼神落在了薄以扬身上。
“消息是群发的,他没道理看不见啊,该不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听说……他出了点事,似乎是得病了,不过是什么病不知道……以扬,你应该知道细节吧?”
当年谢清嘉和薄以扬的恋情轰轰烈烈几乎人尽皆知,虽然最后分手了,大家也仍然默认薄以扬是最了解谢清嘉近况的人。
却不料薄以扬只是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眉骨分明,英气桀骜:“不清楚。”
大家一时语塞,梁萧萧眼神闪动了几下,却是花一样的笑开了:“薄以扬他就是个闷葫芦,你们有什么话不如来问我,想知道谢清嘉怎么了是吧?我告诉你们。”
她眉眼里似乎有些惋惜“自从以扬跟他分手后他就受了打击,得了重度抑郁症,现在病倒在家里都大门不出了呢。”
“这样的人,咱们可怜都来不及,就不要奢求人家来参加咱们的同学聚会了,好吧?”
说是惋惜,倒像是幸灾乐祸,软而甜的声音平白让人听出几分不舒服来。
大家瞅瞅梁萧萧脸上的笑意,又瞥见薄以扬微拧的眉,从中品出了些微妙的意味——当初梁萧萧疯狂迷恋薄以扬的时候薄以扬选择跟谢清嘉谈恋爱,虽然现在掰了,但好歹是初恋意义非凡,对梁萧萧来说这个情敌于她而言自然是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有人精打了个哈哈,把一溜的牌“哗啦”一声推开:“来,不说这些晦气事了,打牌,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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