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耕读人家: 高娥因为吐槽墓志铭穿成生墓志铭主人的妻子,原主为了供夫君科举亲自把儿子给卖了,穿越而来的高娥放弃好胜情结,只想过养儿赚钱的清闲日子。本以为食古不化的夫君是她最大的拦路虎,结果发现这个夫君竟然是个重生的,虽然不是那种开局强大的重生者,倒也有长进。于是夫妻二人带着一家度过洪水危机,吃上时代红利,发家致富奔小康。至于夫君要不要科举,就尊重他人命运
关于耕读人家: 高娥因为吐槽墓志铭穿成生墓志铭主人的妻子,原主为了供夫君科举亲自把儿子给卖了,穿越而来的高娥放弃好胜情结,只想过养儿赚钱的清闲日子。本以为食古不化的夫君是她最大的拦路虎,结果发现这个夫君竟然是个重生的,虽然不是那种开局强大的重生者,倒也有长进。于是夫妻二人带着一家度过洪水危机,吃上时代红利,发家致富奔小康。至于夫君要不要科举,就尊重他人命运
“娘,不要卖我,我可以干活,我可以照顾弟弟……”陈夺魁死死的抓着他娘的手腕不松。
那边站着的牙人钟二也不着急,这场景他见的多了,哭够了,就心死了,到时候自己也能省不少力气。
高娥的手腕生疼,有些恍惚的看着面前哭的撕心裂肺的孩童,心里一个激灵:这是她儿子。
她怎么会有儿子?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周围。
昏暗破败的房舍,穿着皂色短打的肥胖中年人……
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冲的她脑壳疼,差点儿昏死过去。
忍住想骂人的冲动,高娥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原主正在卖儿子凑钱供丈夫读书?
不等她彻底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钟二已经开始拉人。
“走吧,走吧,你这生恩也还了,两不相欠,回头给你找个好人家。”钟二拎着陈夺魁就要走。
他可好久没有遇到品相这么好的孩童了,长的细皮嫩肉,而且已经十岁,肯定会卖个好价钱。
陈夺魁绝望中还带着那么一丝希冀,哭着看着他娘。
高娥一把抓着陈夺魁,陈夺魁的眼睛瞬间亮了。
钟二紧张起来:“你要干嘛?卖身契你可已经签了。”
“我要看看卖身契。”高娥盯着钟二。
原主的确已经把儿子卖了,卖的三十两银子还在原主的怀里揣着。
钟二的眼珠子转了一下,警惕起来。
“有个地方我没看清楚。”高娥狐疑的看着人牙子“你们是正规的吗?”
钟二一听不开心了,一边掏卖身契一边说:“我可是正规的牙人。”他说着把陈夺魁的卖身契掏了出来。
高娥慢慢的接过,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个字不认识我给你念念。”钟二嘲讽。
高娥看清楚了,确定是原主卖儿子的卖身契,然后直接给吃了。
“哎,你……”钟二没想到高娥会突然把文书给吃了,反射性的要去抠文书。
陈夺魁一个激灵,死死的抱着牙人的腰,被打的嘴角流血都不松。
“你再打一下试试!”高娥伸长脖子咽下卖身契指着牙人“他可是陈家的嫡长子,诊费赔到你倾家荡产。”
钟二一阵嘲讽,举起的手终究没有落下:“我管他是谁家的儿子,银子你已经收了,人我肯定要带走。”他说着弯腰要扛走陈夺魁。
高娥一把抓到钟二脸上,趁着钟二躲避的空档把陈夺魁拉到自己身边。
陈夺魁也慌忙藏在他娘身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他娘突然之间有些不一样。
“你可想清楚了,现在没有卖身契,你这就是强抢妇女儿童。”高娥威胁。
钟二顿了一下,干他们这一行的,哪儿有完全正规的,对于高娥的威胁他也不是很怕,只是在想划算不划算。
高娥看到钟二犹豫:“现在好好说,我把银子还给你们,你们要是用强……”她一脸威胁。
钟二打量了一下高娥:“人是你自愿卖的,我们用强又怎么样?”
“那你们就把我给杀了!一尸两命。”高娥直接说。
当年她初中没毕业就出去闯荡,拼的就是不要命,不然怎么可能积累千万家资。 可惜后来她没有孩子,被家人嫌弃,被丈夫算计……
钟二听到高娥这样说愣住。
“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别想有一天安生。”高娥说着拿出银子“你想清楚了。”
钟二看看高娥,又看看她手里的银子。
他实在不想放弃陈夺魁,这一转手,少说能赚二十两。
可是这个女人突然之间疯了一样,自己手里又没有卖身契,还真不好用强。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嫌银子少我们可以商量,我再加五两。”
“不是银子的事,我不可能卖我的孩子。”高娥斩钉截铁的说。
陈夺魁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娘,他心里很清楚,为了让他爹参加科考,他娘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钟二像听到了笑话:“亲儿子都能卖,不是银子的事是什么事?”
高娥一阵无语,关于原主的执念,她是完全无法接受:“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钟二看高娥那么坚决,瞥了一眼身后的人,身后的人摸了一下身后。
钟二突然笑了起来:“不卖就不卖,我是正经牙人,不做强买强卖的事。”他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高娥直接把银子放在桌子上,带着陈夺魁侧身快速离开。
虚掩的木门打开,外面的阳光刺眼,还有一阵凉意。
钟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银子,抬头看着高娥带着陈夺魁落荒而逃。
“老大……”一边的马奔不甘心的开口。
“哼!敢在我钟二这里出尔反尔,我让她知道什么叫人财两空。”钟二一脸阴冷“去盯着他们,看看是哪个村的。”
“是。”马奔开心的离开。
高娥牵着陈夺魁一路小跑,一直到人多的地方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娘……”陈夺魁怯怯的叫了一声。
最终他娘还是不舍得把他卖了,心里很感激。
高娥低头看了陈夺魁一眼,这孩子也太实诚,都被卖了,这一脸孺慕之情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想这些,拉着陈夺魁找台阶坐下。
陈夺魁看他娘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瞪大了眼睛,他娘向来注重颜面,坐必须坐在椅子上,还要坐有坐相,今天这是怎么了。
“先坐会儿。”高娥不知道陈夺魁在纠结什么,她现在只想静静。
刚才她已经大致接收了高娥的记忆,想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她捐了所有的家产打算出去散心,入住一个村落的时候在那里看到一篇墓志铭。
墓主人叫陈克,是一个读书一生没有及第的读书人,他的妻子就叫高娥。
墓志铭上记载,高娥为陈克生第五个儿子的时候死去,之后陈克愈发潦倒,卖儿凑钱进京赶考,晚年为了生计把最后一个儿子过继给别人。
因着她和陈克的妻子同名同姓,她吐槽了一番,心想这是什么极品。
吐槽完就遇到了山洪,她被那块写了墓志铭的石碑拍死。
想到这里,她摸了一下隆起的腹部,墓志铭上的高娥,不会就是现在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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