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战刚刚落幕。 大明精锐全军覆灭,朱祁镇达成“大明战神”成就。 “太宗曾有言,我朝国势之尊,其超迈前古,统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 “不行汉之和亲,不做唐之结盟。” “拒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 “现在让我拿钱去赎那个废物?” “他朱祁镇还有什么脸面回来,直接杀了都不足以泄愤。” 但孙太后一心牵挂儿子,仍一心想赎回朱祁镇。 穿
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战刚刚落幕。 大明精锐全军覆灭,朱祁镇达成“大明战神”成就。 “太宗曾有言,我朝国势之尊,其超迈前古,统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 “不行汉之和亲,不做唐之结盟。” “拒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 “现在让我拿钱去赎那个废物?” “他朱祁镇还有什么脸面回来,直接杀了都不足以泄愤。” 但孙太后一心牵挂儿子,仍一心想赎回朱祁镇。 穿
正统十四年,九月。
紫禁城,奉天殿。
“土木堡一战,我军溃败!”
“英国公张辅战死,泰宁侯陈滢战死,驸马都尉井源战死,尚书侍郎等五十二将皆战死!”
“二十万精锐,全军覆没,皇上蒙尘!”
......
朱祁钰与孙太后居于奉天殿上,听完前方的战报,阴沉着脸看向乱哄哄的群臣。
如今也先兵锋现在直指京师,面对困境内阁竟然建议暂避锋芒,更有甚者,直接说出了大逆不道之言。
“臣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星辰异动,荧惑入南斗,大明或有灾难,应及时迁都以正天时。”
“天象示警,此乃天意,不可违也。”翰林院试讲徐埕振振有词说道。
而其它群臣竟大部分都赞成南迁,乱糟糟的讨论声,传入朱祁钰耳中,让他十分不适。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似乎早已成为了空话......
“妖言惑众!”
“天下大事都靠天象,那太祖高皇帝就不用起兵。”
“等天象示警,敌人自己完蛋就是了。”
“臣以为,主张南迁者可斩!”
愤怒的声音响起,一袭蓝色官袍的兵部侍郎于谦,从群臣中冲了出来。
“昔日宋朝南迁,北方一半国土,终其一朝再无收复。”
“史书记载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嘛。”
位于大殿上的朱祁钰,此时双手指节紧攥的发白,土木堡的起因与结果,他可是一清二楚。
作为第一军官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原本正在执行任务,却不知为何突然来到此处,但身为军人的荣耀,让他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时代产生了荣辱与共的念头。
“南迁之事,不可!”朱祁钰大步踏出,不容置疑的语气压过了奉天殿内的嘈杂之声。
声音传出,大殿中为之一静,群臣看向大声反驳的郕王,都感觉有些惊异。
这位在抽什么风?
孙太后同样诧异的看去,心中先是有些不喜,但又想到眼下困境,便开口说道:“南迁确实背弃祖宗,诸位可还有其它解围之策。”
群臣纷纷低下头颅,没有一人再发声言语。
朱祁钰眼中闪过愤恨,身为后世之人,百年屈辱史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哪怕是大明,他也不愿看到华夏陆沉,致使千万百姓陷于异族铁蹄之下。
熟悉历史的他,看向这些自私自利的朝臣,心中当然晓得诸多大臣早已在此次朝会之前,就将家眷细软送往了应天。
“启禀太后,儿臣请战!”朱祁钰坚定的话语落地有声。
此时,孙太后感觉自己面前的,已不是往日那个唯唯诺诺的王爷,反倒有了几分先帝宣宗的血气豪情。
“郕王,不可鲁莽,皇上还在也先手中!”
孙太后说到底还是一位妇人,嘴上不在意,心中还是牵挂着自己的儿子。
朱祁钰没有继续反驳,他知道,同他想法一致的人还未开口。
“太后,臣有奏!”
“也先此刻尚未跨过宣府与大同。”
“可调山东、河南与直隶的军队前来,抓紧操练新军,重建三大营,以此来拱卫京师。”
“同时给死去的大臣家属进行抚恤,以安朝臣之心。” 话音刚落,反对之声便此起彼伏的响起。
“太后,不可啊!”
“不要听于谦这狂徒之言!”
......
孙太后看着群情激愤的朝臣,转头将目光看向以陈循为首的内阁成员,只见二人皆是轻轻摇头,心中不免一沉。
“今日朝议就此为止,诸位可以退去了。”
懿旨一出,原本就心思在外的群臣,皆是鱼贯而出,走在最后的陈循,则是叫住了于谦,带着他一同赶往武英殿。
不多时,在经过侍卫搜查与内监禀报后,方才进入到殿内。
先行一步的孙太后与朱祁钰早已在殿中等候,而仅存的其它几位朝廷重臣在太监带领下也纷纷先后来到。
“人到齐了,都说说吧。”
“于谦,你既然主战,我且问,此战有几成把握。”
于谦闻言向前一步,面色坚毅说道:“臣没有几成之说,但兵部的眼里没有和字,只有一战。”
“不管胜算几何,都要想办法,直到打赢为止!”
孙太后听完,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于谦,一字一句的说道:“于谦,事关国本,你就是这样妄断大事的。”
朱祁钰见气氛不对,赶忙上前说道:“启禀太后,于谦所言虽有些狂妄,但说的也是实情。”
“就算三省援军到达,但因其皆为新军,未经战火考验,战力如何皆是未知。”
“若是想以此迎敌,则必须抱着以身殉国的念头,否则军心不振,此战忧矣。”
听完朱祁钰的解释,孙太后的脸色算是缓和一些,而后开口。
“是战是和,诸位此次定要商议出个结果。”
“若言和,且早日准备金银,将皇上赎回,避免再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朱祁钰皱眉,孙太后竟然还在心存侥幸,正欲开口,却不想一旁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不可,此乃奇耻大辱!”吏部尚书王直,直接驳回孙太后的想法。
“要战就战,大明宁愿站着死去,也不可跪下俯首。”于谦也是出声附和道。
“瓦剌也先这次倾巢而出,没有一点和的可能。”
陈循等诸臣也是共同出声,一改先前摇摆不定的态度,转而支持主战。
孙太后见状,脸上有些愠怒,但也明白事不可违,深吸一口气方才点头说道:“那就是战,可以。”
“但你们必须要拿出一个确实可行的办法,并且要保证皇上的绝对安全!”
朱祁钰将目光投向于谦,他知道,京师保卫战只能靠于谦。
“儿臣有奏,请太后赐于谦兵部尚书,统领此次战役一切事务。”
孙太后转头看去,感觉眼前的这位监国王爷,似是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为何他对于此事这般积极,难道以前的软弱都是装的,此刻见时机到来终于忍不住了。
思虑再三,开口道:“命郕王监国,处理朝中政事,册立皇子朱见深为皇太子,以正国本,安百官之心。”
“于谦进兵部尚书,统领此战一应事务。”
“其余诸位,还望尽心尽力,共渡此次难关。”
朱祁钰眉毛一挑,他清楚记得封赏并不在此时,看来主动求战的行为,已经让孙太后有了芥蒂。
不过无所谓,叫门天子这个称谓,马上就要被大明战神亲手拿起。
大明一朝的脊梁与脸面也将在此刻,让人狠狠踩在脚下,被后来之人,唾骂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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