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冲喜给温霁沉后,结婚一年从未相见,他只从别人口中得知那是一个温婉知性的女人。直到第一次见面,温霁沉对她的评价是,“死装。”第二次见,温霁沉再次评价,“脸上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一年后的某宴会上,记者罕见的看着温霁沉拉着一个漂亮女人的小手。正要去采访,男人大大方方的拿过话筒示爱,“这是我夫人。”记者:?那个死装女,面具女去哪了?看到温霁沉越来越深邃的眸子
鹿笙冲喜给温霁沉后,结婚一年从未相见,他只从别人口中得知那是一个温婉知性的女人。直到第一次见面,温霁沉对她的评价是,“死装。”第二次见,温霁沉再次评价,“脸上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一年后的某宴会上,记者罕见的看着温霁沉拉着一个漂亮女人的小手。正要去采访,男人大大方方的拿过话筒示爱,“这是我夫人。”记者:?那个死装女,面具女去哪了?看到温霁沉越来越深邃的眸子
温公馆,灯火通明。
“夫人,夜深了。先生大概忙着工作,您还是先去睡吧。”佣人同情地看一眼餐桌边端坐的女主人。
翘鼻柳叶眉,粉腮樱桃唇,身着一袭青花薄纹的修身卷玉枝旗袍,端庄安静地坐在桌边,质温雅文静,活脱脱一个古文书画中走出来的古典闺秀。
这样漂亮有气质、端庄又体贴的女主人,偏偏不得豪门老公的喜欢,婚后连亲老公的面都没见过,活生生守了一年的活寡却依旧坚守本分。
一直孝顺长辈,体贴丈夫,将温公馆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鹿笙温婉一笑,“霁沉说了今晚要回来的,我一个人等着就行了。李嫂,你先去睡吧。”
李嫂看着她体贴入微的贤妻模样,叹着气转身离开,再同情心疼也无济于事。
这些年类似的情形屡见不鲜,可先生从来没真正回家过。
夫人漫长的等待,终究是一场空。
目送李嫂离开,鹿笙环顾四下无人,突然长吁一声,踹掉高跟鞋跑到柜子前摸出一份离婚协议书,干净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等温霁沉回来把字一签,她就能恢复自由身,再也用不着天天窝在豪门大宅里装温婉贤淑富太太了。
正高兴,手机响了。
温霁沉的短信?
鹿笙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点开一看。
【有事,离婚推迟】
简单粗暴没礼貌!
连个标点符号都吝啬多给一笔。
还真是温家三少爷高冷寡言的一贯风格!
一年前,她为报温老爷子昔年恩惠,在老人家病入膏肓的时候被家里送来冲喜,跟温家三少爷联姻。
结婚证都是温霁沉的助理带着她去办的,结果婚礼还没开始,温老爷子就不幸过世了。
自那以后,她就顶着不祥的名头住进了温公馆,温霁沉一直没回来过,两人名为夫妻,实则只是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如今,温老爷子一年丧期刚到,温霁沉突然主动联系,让她找时间办理离婚……
鹿笙虎着脸将离婚协议书拍到桌上,气咻咻地回:【多久?】
【三个月】
一样的冷酷无情,简单粗暴。
鹿笙平静地将高跟鞋穿回来,温婉地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头发,仪态端庄地回卧室将离婚协议书放回抽屉里。
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巨浪滔天。
她再等三个月,却不想再一味端着豪门范儿委屈自个儿了。
鹿笙大大咧咧地往豪华大床上一摊,兴冲冲联系闺蜜:【明天首都商厦约约约!买买买!】
不装了!她就是妥妥俗人一个。
让豪门规矩都见鬼去吧!
翌日,鹿笙一早换了身珍藏已久的多巴胺吊带小短裙,避开佣人后开了车美滋滋去首都商厦跟闺蜜会合。
俨然一只振翅欲飞的绚丽蝴蝶。
一见面,沈言若险些没认出来这个青春靓丽、性感迷人的女人是谁:“你的旗袍呢?高跟鞋呢?阔太范儿呢?这么打扮,你不就在婆家人面前露馅了吗?”
“管他的!外面没人认得出来……”
鹿笙搂着闺蜜直奔商厦奢侈品楼层,开心地宣布:“我马上要恢复单身,还能拿到一大笔离婚费……今天咱们就好好放松一回。”
清脆如银铃般的嗓音徐徐而来,引得楼上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由地闻声驻足。
男人清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轻盈翩跹的背影上,粉白相间的裙摆衬得她纤细白皙的腰肢宛如葱段一般,盈盈不一握。
“总裁?”特助许颂见总裁突然停下脚步,似乎被楼下的靓丽美人吸引了注意力,顿时无比惊奇。
这位可是他见过私生活最干净的豪门阔少,禁欲冷淡得像个苦行僧。
家花不愿采,野花更别沾边。
什么样的人间绝色居然能让他惊鸿一瞥?
许颂探头一看,正想着怎么帮总裁欲成好事,目光落在鹿笙灿烂活泼的笑脸上,险些一个趔趄:“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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