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之后》作者:喜上楣梢【CP完结+番外】 简介: 起初,江湖骗子陈阿满用假身份跟郑其明结婚,只是为了骗那10万块的彩礼钱。半年内拿到钱然后迅速开溜,是他给自己这场荒唐“婚姻”的期限。 后来,郑其明为他挨了一刀,还头破血流地把他护在身后的时候,陈阿满拼命流着泪想,郑其明做的葱花蛋炒饭真的很好吃,他可不可以吃一辈
《骗婚之后》作者:喜上楣梢【CP完结+番外】 简介: 起初,江湖骗子陈阿满用假身份跟郑其明结婚,只是为了骗那10万块的彩礼钱。半年内拿到钱然后迅速开溜,是他给自己这场荒唐“婚姻”的期限。 后来,郑其明为他挨了一刀,还头破血流地把他护在身后的时候,陈阿满拼命流着泪想,郑其明做的葱花蛋炒饭真的很好吃,他可不可以吃一辈
《骗婚之后》作者:喜上楣梢【CP完结+番外】
简介:
起初,江湖骗子陈阿满用假身份跟郑其明结婚,只是为了骗那10万块的彩礼钱。半年内拿到钱然后迅速开溜,是他给自己这场荒唐“婚姻”的期限。
后来,郑其明为他挨了一刀,还头破血流地把他护在身后的时候,陈阿满拼命流着泪想,郑其明做的葱花蛋炒饭真的很好吃,他可不可以吃一辈子。
穷了小半辈子所以爱钱如命的陈阿满,在遇到郑其明之后,钱就成了第二顺位。
在被警察带上警车的时候陈阿满想,自己也许真的对郑其明说了数不清的谎言,但唯有一句是真的——我想跟你,地久天长。
*高冷嘴硬攻VS满口谎言小骗子受
*破镜重圆与先婚后爱
背景为半真实半架空,同性可婚
正文
第1章 屋檐
2000年初,千禧年,新世纪的第一天。海桐市的主街挂满了红灯笼,远远望去,红得像姻缘树上的祈福带。陈阿满蜷着手臂,手腕上挂着银色圆环,视线穿过按着他肩膀的几个便衣,一步三回头地往后看。
他想再见一眼郑其明,这个跟自己有法定婚姻关系的男人。虽然他知道,郑其明此刻恨透了他。
是“此刻”。
因为在昨天,旧世纪的最后一晚,郑其明尚捧着他的脸落下郑重其事的一吻:“到了明天,我们就算百年好合。”
这话说的真讨巧,什么时候,郑其明跟着他一起也学会了撒谎不打草稿。
当时陈阿满红着脸,有些害羞地想,但在跟郑其明接完吻以后,又忽然很愿意相信郑其明的话。
“百年好合”,也可以算。因为他们从20世纪,一直爱到了21世纪。听起来仿佛特别漫长,但实际一起度过的时光却很短暂,只有半年左右的光景。
此时的郑其明,正远远地站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后面,嘴里噙着根烟,牙尖把烟嘴处咬的紧,露出一圈齿痕。他沉默地抬头望了一眼陈阿满的方向,转身进屋,坐在“其明烟酒副食”的玻璃柜台里,又点燃一根烟,两支接在一起吸,惨白的烟雾把他的表情裹住。
地面上铺满了红色的鞭炮屑,是海桐市上的居民昨夜放的,用来庆祝21世纪的到来,喜庆的礼炮是很快炸开的,震耳欲聋。
陈阿满踩着那些鞭炮屑,上了警车,把右腿翘到膝盖上,刚翻过来那片很旧的鞋底,便立刻被警察呵斥:“你干什么!”
警察似乎是觉得他这个举动很没礼貌。陈阿满没理,而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把鞋底上沾着的红色鞭炮屑取下来,放进衣兜。
昨晚上外面开始放鞭炮的时候,陈阿满正缩在被窝里,满怀激动地透过那扇糊着格子纸的窗户向外看,甚至有一些炸开的鞭炮屑落到了家里的窗台。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就要伸手去捡那些碎片,被郑其明拎着脖子抓住,替他裹上毯子。
“穿厚点再去。”
他拍了下他的屁股,然后看着任凭毛毯着地,正在一片片捡鞭炮屑的陈阿满,左肩上的布料有些滑落,露出大半个很白的肩膀。
陈阿满捡了不少,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全抖落在郑其明的手里。
“给,幸运符。”
他煞有介事。
“小骗子,这算哪门子幸运符。”
郑其明撇嘴,但还是好脾气地接过来,放进一个精美的铁盒子里。
下一秒便听见陈阿满开始打喷嚏,郑其明抬手把窗户严严实实关上。
“明天跟我出去,买个空调。”
他说。
“用不着,我不怕冷。”
陈阿满无所谓地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讲话的时候已经有了鼻音。
2000年,空调还是个稀罕物件,中国的普通居民没有几家买得起,尤其是对郑其明这种最为普通的小卖部老板。郑其明算了一笔账,一台空调差不多三千块,是他小卖部大概一个月的流水。
用一个月的流水换陈阿满未来冬季的不寒冷,听起来很划算。
后来,郑其明还是买了空调,但陈阿满却没有用上,甚至在买了这台价值3328元的昂贵空调后几个月,国内的几大空调巨头打起了价格战,迅速降价,两千块便能买上了。
2000年夏天的时候郑其明摇着扇子,没有舍得开空调,而是日复一日地坐在玻璃柜台后面,盯着角落那台落地扇。这个落地扇也始终没有打开,被蒙上了粉色的风扇罩,是曾经陈阿满在捡破烂的时候发现的,还很新,只是沾染了墨水有点脏。他把它洗干净,又去楼下裁缝铺买两块布贴,贴在那两片丑陋墨渍上,风扇罩就像新的一样,中间是牡丹图样,绣着“花开富贵”四个字。
当时他把旧的风扇罩捡回家,扔在面盆里用肥皂使劲搓的时候,郑其明在一边喊:“家里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什么东西都往回顺。”
“这个好看呀,外面买不到这么好看的。面料还是丝绸的呢。”
陈阿满不理他,自顾自地把那个风扇罩洗干净,用一个夹子夹住,皱巴巴地挂在他跟郑其明晾在阳台的内裤旁边,风吹过,风扇罩跟两人的内裤在空气中打来打去。后来又被郑其明骂骂咧咧取下来,掸平整,重新挂在阳台向阳的一片空处。
“阿明,我买两包八宝糖。”
隔壁饺子馆的张姐进了屋,放了一排硬币在桌上,自顾自地去货架上找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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