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天官校尉: 道士下墓听过有木有?如果没有听过,那么现在有了,贫道就是,哎呀呀……这还要从我的好兄弟天真说起,如果不是他,道爷也不会入这一行。当然,过程绝对刺激,自己这一身道士本领,基本全都用上了,人家下墓求财,道爷下墓要命,更加离谱的是,随着事情的持续发展,道爷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天大秘密,我们的历史传承很可能不止五千年,很可能会更多,越是深入了解,
关于天官校尉: 道士下墓听过有木有?如果没有听过,那么现在有了,贫道就是,哎呀呀……这还要从我的好兄弟天真说起,如果不是他,道爷也不会入这一行。当然,过程绝对刺激,自己这一身道士本领,基本全都用上了,人家下墓求财,道爷下墓要命,更加离谱的是,随着事情的持续发展,道爷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天大秘密,我们的历史传承很可能不止五千年,很可能会更多,越是深入了解,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准不要钱了啊”
武当山展旗峰,紫霄大殿外,一位八字胡,手持通天神算大旗的道士,正在无比骚包冲四周大喊着,那模样,要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骚包举动,更是引得前来焚香的游客,一阵怪异嘲笑。
而这位道士正是我们的主人公之一,阎云卿,不要看外表是一位三四十岁道人的模样,实际阎云卿只有二十七岁,如此装扮,只为让自己显得更像道士一些。
阎云卿,1986年农历二月十七日生人,有人说那天是清明节,出生的孩子是自家轮回转世投胎的亲人,能得到家人很好的对待,最起码吃喝不愁。
对于这一点,阎云卿是嗤之以鼻的,原因无他,阎云卿从小到大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除了疼自己的爷爷奶奶,经常挂念自己的母亲外,还真就没有什么。
说是没有童年也不为过,家里整个经济条件,完全是靠自家爷爷奶奶帮衬,至于父亲,阎云卿是真的不想提一个字,有时候阎云卿会想,自己怎么投胎到这样的穷苦家庭,穷苦一些也就算了,还遇到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父亲,如今说起来,那可真都是眼泪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老天爷,阎云卿从小就比人迟钝慢一步,还总是体弱多病,头脑这一块,更算是硬伤。
怎么说呢,别人家孩子上课学习教几遍就会,自己却是死死不会,你见过只会加法不会减法的小学生吗?你见过只会乘法不会除法的小学生吗?如果你没见到过的话,那么现在你见到了。
不过老天也不算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在阎云卿上初中的时候,脑袋像开了窍一样,学什么都快,而且很快就会,不仅如此,连体弱多病的毛病,也就此一去不复返。
不过好运并没有一直眷顾阎云卿,正所谓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虽然阎云卿不再体弱多病,头脑也变聪明了,但家里经济条件却越发的惨淡,几乎到了揭不开锅的程度。
为此,阎云卿只能自己打工赚钱交学费,直到高中辍学为止,随后又在社会上漂流了几年,攒了一点小积蓄,不多,也就十多万左右,都是省吃俭用剩下的。
后来感觉进厂打工也不是那么回事,省吃俭用也攒不了多少钱,索性整个人直接摆烂,扮个道士四处给人算命赚钱。
当然,扮道士是有原因的,阎云卿奶奶是算命的,爷爷是驱邪做法事的,两者一结合,只有道士这个职业最为合适。
加上都是祖传的东西,耳濡目染之下,阎云卿与自己爷爷奶奶学了不少,不敢说全会,但也都学个七七八八,毕竟二十来年的底子不是白给的。
此外,阎云卿也继承了拳脚功夫,师承自家爷爷,由于如今是法治社会,阎云卿就放弃在这方面一展宏图,种种原因之下,阎云卿扮起了道士,而这一扮,就是几年之久。
一开始,这碗饭并不好吃,现在都是无神论者,加上又不封建迷信,想赚点钱真的很难,能填饱肚子就算不错了。
不过阎云卿头脑转的快,普通地方道士不吃香,但各大旅游名胜景点就不一样了,而有利于道士吃香的地方,无疑只有龙虎山与武当山。
恰巧,阎云卿选择了武当山,至于原因嘛,其实很简单,龙虎山的道士都是有编制的,自己混不进去,但武当山不同,只要不触碰底线,人家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暗地里给了你一个饭碗。
而阎云卿也算是上道,从来不做触犯武当山底线的事情,每天还会拿出赚的钱去焚香祷告,算是全了对方的滴水之恩。
环视四周前来焚香的游客,以及那些投来怪异嘲笑的目光,阎云卿整个人的动作,不禁僵直了一下,果然神棍不好当,敬业认真的神棍更不好当。
随即阎云卿不再揽客,直接举起手中通天神算的旗子,径直走回到摊位,开始躺在椅子上摆烂,做起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买卖。
说来也巧,就当阎云卿回到摊位摆烂不久,一位身穿正装西服,体格健硕的青年,从游客人群中走出,且直奔阎云卿所在而来。
走到摊前,身穿正装西服的青年,其俊朗帅气的面孔,悄然流露出一丝丝玩味,仿佛酝酿着什么阴谋,随后轻轻敲了敲算命的桌子,口中响起了话语。
“喂,这位道长,我是前来算命的,不过我们事先说好,算准了怎么都行,钱加倍,但如若算不准,你的这个摊子,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摆了,小爷我非砸了它不可,至于一旁通天神算的那个旗子,小爷我也会给你扯了。”
伴随正装西服青年的话出,正在椅子上摆烂的阎云卿,瞬时被吓了一跳,当缓过神来之后,阎云卿不禁一阵心中暗骂。
暗骂自己今天出门是忘看了黄历怎么着,生意不好也就算了,还遇到个摆明砸摊子的,但暗骂归暗骂,阎云卿还是起身准备接招。
不过当起身看到对方真正的面貌模样时,阎云卿抚着自己贴在下颚的假山羊胡,开始流露丝丝诡异的微笑,一双黑色深邃的眼眸,更是闪过道道精光。
“哈哈哈,好说,好说。”
一边应承着,阎云卿开始拉着青年入座,丝毫不理会青年的诧异,直接摆开架势,准备算命,看着青年的面孔,阎云卿流露出一个自认为很高深的笑容。
“小友,正所谓相遇即是缘,如若算不准,贫道自当甘愿受罚,这摊位不要也罢,不知小友,你要算些什么啊?”
目视眼前面容笑眯眯的道士,西装青年不禁感到一阵怪异,但更多的是好奇,一般遇到自己这样故意找事的人,早就翻脸了,哪里还能和颜悦色的在这儿跟你说话扯皮。 但越是如此,西装青年就越加下定决心砸摊子,原因无它,自己最恨的就是那些招摇撞骗的人,且对方如此表现,分明是在做贼心虚。
想到这里,西装青年沉思了一会儿,过了片刻,口中才想起话语。
“那个好吧,小爷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算算小爷我的名字吧,哼哼,你要是算不准,后面的事你懂的。”
一边说着,西装青年还做出一个极其凶悍的表情。
对于西装青年的威胁,早已准备好的阎云卿并没有理会,相反,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嘿嘿,名字而已,好说,好说,这位小友,还请贫道先掐指算一算。”
话落,阎云卿右手手指开始一阵摆动,为了显现逼真,阎云卿一双眉头更是时而紧皱,时而放松,就连面色神情,也是从认真到迟疑,变了数变,看的对面西装青年一愣接着一愣。
约么差不多时,阎云卿渐渐睁开了眯眯眼,口中开始煞有其事说道起来。
“这位小友,你的名字贫道已经算出来了,小友姓肇名天真,不得不说,小友的这个名字还真是有趣,肇天真,这样的名字可不多见啊。”
“除此之外,小友的生辰贫道也算了出来,小友名为肇天真,1987年农历十二月初九日生人,亥时出生,不知贫道算的可对否?”
面对阎云卿的说辞推算,西装青年肇天真,一脸的不可置信之色,但更多的则是骇然与震惊,肇天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道士竟然真的算了出来,且准确无误,丝毫不差。
“这…这也么可能,你这个道士怎么算出来的,难道真会算命不成?”
望着神情有些惊骇与不可置信的西装青年,也即是肇天真,阎云卿并没有回答,而是不耐烦的伸出右手,在西装青年肇天真的面前捻了捻。
“小友,贫道也不富裕,一算三百元,还请小友你支付算金,至于准不准,贫道会不会算命,小友你已经看到了,难道不是吗?”
闻言,肇天真一脸的尴尬,原本是想戳穿骗局,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遇到了真大师,随即肇天真拿出钱包,毫不犹豫拽出三张红色毛爷爷,径直递到对方手中。
见肇天真掏钱,身扮道士模样的阎云卿,以极快的速度接了过来,随后塞进自己的衣兜,其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抢似的。
当做完这一切之后,阎云卿看着有些发懵疑惑的肇天真,开始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肇天真,你小子的名字没白起,还真是天真的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祥子,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听到阎云卿突如其来的言语,肇天真一愣,随后面色有些狐疑的打量起来,且口中响起了疑问。
“道长,我们见过吗?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与我很熟啊。”
闻言,阎云卿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一边说着,阎云卿,直接摘掉下颚贴的假山羊胡,以及嘴唇上方的八字胡,就连头顶戴着的灰白色假发,阎云卿也拿了下来。
下一刻,一位束着黑色长发,头戴青色发簪,手持拂尘,样貌俊美的道士青年,彻彻底底展现在了肇天真的眼前。
望着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肇天真被惊的张大了嘴巴,随后陡然开口大叫起来。
“是你,阎云卿阎老妖,好啊,你竟然敢诓我,还不赶快把钱还我,信不信我砸了你这个破烂摊子。”
说着,肇天真作势就要上前,反观此时的阎云卿,紧紧捂住自己口袋,一脸笑嘻嘻的盯着肇天真。
“嘿嘿,我说天真,这都是哥哥我靠自己本事赚的钱,凭什么要还给你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傻喽。”
肇天真闻言,不服的撇了撇嘴。
“切,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会玩的很啊,竟然在武当山上扮神棍,你就不怕被抓吗?更可气的是,你竟然连自己的兄弟都骗。”
拉过一旁的凳子,肇天真一脸没好气的坐了下去,见此一幕,阎云卿神色,也恢复到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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