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推拿掐穴,既可治疗跌打损伤,也可分筋错骨拿人死穴;一手洛神针,既可救人,亦可杀人,全凭一念之间。看我一个山野刁民,如何狩猎乡野花丛,又锋芒毕露于江湖……
一手推拿掐穴,既可治疗跌打损伤,也可分筋错骨拿人死穴;一手洛神针,既可救人,亦可杀人,全凭一念之间。看我一个山野刁民,如何狩猎乡野花丛,又锋芒毕露于江湖……
入夜时分。
洗完澡的陈菲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吊带睡裙从我面前走过,胸口那两座饱满的峰峦也随之一阵颤动,随时都有掉出来的危险。
陈菲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可结婚三个月以来,愣是连那白嫩小手都没让我摸一把,更别提骑在她身上干那逍遥快活的勾当了。
我叫杨峥,出生在西南边陲一个叫庐阳的渔村,自小没爹没娘,跟着嗜酒如命的爷爷在市井讨生活。
直到十岁那年,老头子也撒手人寰,从此留我一个人如黄泥岗上的狗尾巴草一样茁壮长大。
一年前,村长陈永贵的儿子在自个的洞房花烛夜上,因为贪杯多喝了几口,结果淹死在了庐阳河里。
眼瞅着自家香火就要绝了,陈永贵也顾不得伤心,将儿子匆匆送上山之后就拉着小他十几岁的第二任老婆进入了房间。
想凭着一股蛮劲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看看能不能再弄出个带把的崽子来。
可惜终究是岁月不饶人,把他这副老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结果愣是连婆娘的身子都没能进去一下。
正当陈永贵心灰意冷时,有人点醒了他,说是让他招赘一个上门女婿,这样就可以延续香火了。
陈永贵一听,当即来了劲,开始在我们周边的村子物色,还开出了相当诱惑的条件。
尽管陈永贵的女儿陈菲是我们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美人胚,而且还是学历最高的一个,工作也相当体面,卫校毕业之后就分配到了我们村卫生所,那可是县医院直属卫生所,妥妥的铁饭碗。
饶是如此,十里八村那些馋陈菲身子的年轻人也只能黯然叹息,毕竟谁也不想背负一个辱没祖宗的骂名。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陈永贵找到了我,因为我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憨子,也是村里最无依无靠一个。
一想到能跟陈菲滚床单,我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在陈永贵以死相要挟之下,陈菲只能答应跟我结婚,我也就这样成为了村长家的傻女婿。
“傻子,你看什么看,还不滚到地上去睡?”见我赖在床上不动,还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瞄,陈菲美眸一瞪,没好气的骂道。
我咧嘴冲她嘿嘿一笑,然后抱着枕头被褥乖乖滚下了床,熟练的打好地铺躺下,结婚三个月以来,我们俩都是这样过来的。
见我躺下了,陈菲这才一脸嫌弃的爬上床,但她并没有睡觉的意思,而是抱着手机跟人聊天,还时不时的讪笑一下。
一瞧她那花痴样,我就知道她在跟那个大学生聊天。
前不久,我们村卫生所分配来了一个年轻的大学生,这人我见过,长的人模狗样的,很有做小白脸的潜质。
他来了之后,把我们村的小姑娘搅的各个春心荡漾,就连那些上了年纪的婶子,也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有些资本的。 “老……老婆,这地板太膈人了,我能不能上床睡?”我直勾勾的看着陈菲,一脸委屈的说道。
“滚!”
陈菲没好气的呛了我一句,随即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手术刀冲我晃了晃,威胁道:“你要是敢上床,我一刀阉了你,还有就是,别喊我老婆,我觉得恶心。”
一听这话,我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陈菲见状,却得意一笑,然后又顾自己跟那大学生聊天去了,完全不顾自家男人卑微的感受。
到了后半夜,我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我知道肯定是野生王八汤开始发挥功效了。
结婚当晚,陈永贵就提醒过我,只要进了他家的门,第一任务便是赶紧弄几个崽子出来。
大概是见自己女儿的肚子几个月来都没什么动静,心急如焚的陈永贵还以为是我不行。
于是,想方设法找一些偏方给我滋补,不是鹿鞭驴鞭的,就是野生王八汤,就差扛着猎枪直接进山给我寻找华南虎鞭去了。
就在今天吃晚饭时,陈永贵又逼着我喝了两大碗的乌鸡王八汤。
这会药效来了,我的身体立刻有了剧烈的反应,加上陈菲这么个尤物就在眼前,却只能偷瞄不可亵玩,这种煎熬可想而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直勾勾的盯着床上已经熟睡的陈菲,不由得狂吞口水,皎白的月光洒在陈菲的身上,隐约泛着光泽,朦朦胧胧的,美的不像话。
陈菲背对着我,蜷缩在床沿边上,从我的角度观望,视觉冲击力极强,那蜂腰翘臀一览无遗。
在吊带睡裙的包裹之下,臀部的弧度被勾勒的愈加诱人,一双白花花的美腿修长纤细。
更要命的是,屁股中间那一道沟壑若隐若现,很容易就勾起了我无限遐想,让我不由得想一探其中的秘密花园。
如果趁陈菲熟睡之际,我把她那个啥了,这应该不算过分吧,毕竟整个庐阳的人都知道,陈菲是我杨峥的老婆。
婆娘天生不就是让男人骑的吗,骑自家婆娘更是天经地义。
一念至此,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决定冒险一试。
“老婆,老婆!”
我先是轻唤了几声作为试探,见陈菲无动于衷,不由得色胆更甚。
于是,我趁着夜黑风高一步一步朝着床边摸索了过去,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尤物,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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