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CP,女主非圣母,事业批,私设如山】 ? ?一朝家门祸事,她惨遭青梅竹马背叛,眼睁睁看着全家被灭门。 ? ? 就在前往寻求庇护的途中,她做了个梦,在梦里,她将会拜入三大仙门的玄灵宗,成为团宠小师妹的挡箭牌,惨死秘境。 ? ?醒来后,她果断跑路,挡箭牌谁爱当谁当,她反正不干。 ? ? 既然修仙之路注定孤独,那她干脆踏破天堑,捅碎这窟窿,专治各种不服!
?【无CP,女主非圣母,事业批,私设如山】 ? ?一朝家门祸事,她惨遭青梅竹马背叛,眼睁睁看着全家被灭门。 ? ? 就在前往寻求庇护的途中,她做了个梦,在梦里,她将会拜入三大仙门的玄灵宗,成为团宠小师妹的挡箭牌,惨死秘境。 ? ?醒来后,她果断跑路,挡箭牌谁爱当谁当,她反正不干。 ? ? 既然修仙之路注定孤独,那她干脆踏破天堑,捅碎这窟窿,专治各种不服!
“轰隆——”
阴沉天空蓦地划过一道白光,大雨倾泻而下,瞬间将地上血色冲刷。
“啊!!!!”
凄厉的惨叫仿佛刺破天际,声声泣血。
傅音趴在地上,瞳孔陡然紧缩,温热的血溅在脸上,瞬间染红了视线。
往日里总是笑容满面的娘亲,此刻脸色苍白,嘴里满是鲜血,看着她的方向,嘴唇动了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了声:“阿音,快逃……”
然后轰然倒地。
“娘——”
泪水如决堤般夺眶而出,傅音心如刀绞,撕心裂肺地喊出声,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她呜咽着,拼了命地往前爬,小腿上的伤口却裂的更开,往下渗出鲜红的血。
但一切都太迟了。
不论她怎么爬,都没办法去救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一个个倒下。
血流了一地,她哭的撕心裂肺,拖着没用的双腿奋力往前爬。
爹、娘、大哥、二哥……
脑海里全是过往的回忆,含笑的母亲,严肃的父亲,宠溺她的大哥,喜欢带她一起玩闹的二哥……
“慕修辞!你不得好死!”
她眼角流出血泪,双手握拳,声音近乎嘶吼,恨意浸透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他扒皮鞭骨。
慕修辞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端方无比的翩翩君子模样,看着她眼底的恨意,他轻轻一笑,脸上一如往常的温柔,“阿音,你知道的,我还是喜欢你唤我阿辞哥哥。”
“呸!”
血水混着唾液啐出,她抬起狼狈的脸,满是鄙夷地骂道:“慕修辞,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装?!良心怕是都被狗吃了!”
“我们傅家待你不薄,你却带着别人上门杀我家人,你对得起我们傅家上下一百三十口人吗?”
亏她娘亲还有意将自己托付给他,却没想到竟是个脏心烂肺的白眼狼。
慕修辞被她这样骂,倒也不生气,反倒缓缓摩挲着手里的折扇,如玉般的指节与手上的墨色折扇相得益彰,更衬得他端方如玉。
那把折扇还是傅音在他十八岁生日送给他的礼物,如今看到那把扇子,傅音只想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送谁不好,偏偏送给这个白眼狼,早知道当初就烂在墨里了!
“阿音,我不会杀你。”慕修辞看她的眼神依旧温柔,朝她伸出手,“在我心里,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娶你。”
傅音不敢相信他竟然还有这个逼脸跟自己求婚,毫不留情骂了声:“滚!”
慕修辞知道她不会那么快答应,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将傅小姐带到房间里休息。”
“慕修辞,你到底要做什么?!有本事你杀了我!放开我!”
双手被人架起,傅音激动地冲他喊道,他却充耳不闻,任由两个侍从将她带走。
傅音一路拳打脚踢,却还是没能挣脱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到房间。
旁边一个侍从对她道:“保住了条命你就偷着乐吧,不是什么人都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的。”
她顿时气笑了,朝他啐了一口:“这运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灭门全家桶,谁碰谁倒霉。
那侍从被喷了一脸,边抹着脸边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要不是因为慕公子保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着吗?”
“算了,别跟她说了,走吧。”
另一个人说道。
“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那人瞥了眼傅音渗着血的小腿,说道:“她受了伤,跑不了。”
更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守着,她就是插了翅膀也难飞出去。
“说的也是。”
两人推了门出去,又“吱呀”一声关上,挡住了最后一点光亮。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他们刚出去,傅音便从床上站了起来,蹲下身沿着床边开始摸。
突然,手碰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咔哒一声响,床铺缓缓移开,露出下面的通道。
她生性爱玩,但是爹娘老怕她乱跑,不让她随意出门,她便敲着二哥一起做了这个地道,就方便随时跑路。
这件事就连玩的好的慕修辞她都没告诉,是她和二哥的秘密。
没想到如今却是成了她逃命的法宝。
想到这,傅音不由得苦笑一声。
但现在没有时间再伤春悲秋了,她得抓紧时间逃。
外面蹲守的两人此时还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插着翅膀”飞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看见慕修辞过来,他们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挺直了身子:“慕公子。”
“她人呢?”
“在里面呢。”
慕修辞却皱了皱眉,他没感觉到傅音的气息,难道……
他脸色大变,连忙推开门,果然,里面空荡荡的,早已不见傅音的人影。
……
“轰隆——”一声,滂沱大雨落下。
傅音脸色惨白,拖着两日未曾进食的身子在雨夜里走动,望向天空被乌云遮蔽的月亮,她眼底一片茫然。
虽然已经逃出来了。
但接下来她要去哪?
她又能去哪?
她……已经没有家了。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醉汉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从雨夜里走来,看着她笑眯眯地笑了起来,伸手就要过来摸,“要是没地方去,我可以帮你,不过要收点利息。”
傅音扭过头,神情麻木地看向他。
“你别害羞嘛,来,让叔叔好好摸摸。”
傅音两天的愤怒和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她捡起地上的砖头,想也不想就往醉汉的头上砸去。
一下,又一下。
鲜血飞溅到她的脸上,混着雨水流下,冷漠又残忍。
她脸上满是麻木,一下一下地砸着他,直到地上的人再也动弹不了,被砸的血肉模糊,她才终于停下手。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愣愣低下头,看着满手的血,拼了命地用雨水冲刷搓洗。
她眼里带了泪,疯狂地想要洗去手上的罪证。
最后,手上的血被冲净,全部流到地上,汇入前方的流水中。
她呆呆地看着那血水,无力跌坐在地上,猛地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刻,她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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