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政府大楼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这份文件让他十分迷惑。录取的时候,分明通知他被安排在县府办工作,而等他拿到文件时,却是被分配去了乡民政办。可他明明是第一名啊!没办法,他人微言轻,没法反驳,只能从基层做起……一颗爱民心。一颗责任心。他在乡镇工作,力缆狂澜,为民办事!什么?他挡了别人的路?他:“有本事,在我身上踏过去!”
从县政府大楼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这份文件让他十分迷惑。录取的时候,分明通知他被安排在县府办工作,而等他拿到文件时,却是被分配去了乡民政办。可他明明是第一名啊!没办法,他人微言轻,没法反驳,只能从基层做起……一颗爱民心。一颗责任心。他在乡镇工作,力缆狂澜,为民办事!什么?他挡了别人的路?他:“有本事,在我身上踏过去!”
秦鹤林从山南县政府大楼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这份文件让他十分的迷惑。
录取的时候,分明通知他被安排在县府办工作,而等他拿到文件时,却是被分配去了碧山乡民政办。
他也是这一批十几个公务员里,唯一一个分到乡镇的,而他明明是第一名。
更让秦鹤林不能理解的是,山南县这么多个乡镇,为什么偏偏就要把他安排到碧山乡去?
山南县是贫困县,而这个碧山乡却是山南县最偏最穷的乡镇,可谓穷到了极点!
秦鹤林在汽车站里等了三个多小时,才终于坐上了从山南县到碧山乡的汽车,因为一天总共也就两趟车。
车子破也就算了,关键是车里除了人之外,还有鸡鸭等各种家禽,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鸡屎味。
秦鹤林原本以为从县里到乡里能有多远,可没想到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感觉一直走到了路的尽头。
越往山里走路越烂,临近碧山乡那一段路,颠的秦鹤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秦鹤林觉得自己脑子肯定是被门给挤了,放着上海的高级写字楼不坐,偏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当什么狗屁公务员。
秦鹤林被车里的气味、嘈杂的吵闹声弄的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精神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对面车道驶过来一辆红色的小轿车。
小轿车正常行驶着,忽然在小轿车的前方,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个小女孩,毫无畏惧地横穿着马路。
红色小轿车来了个急刹,打着方向奋力地想要避开小女孩。
小女孩是成功的避开了,但是车子也失去了方向,直接冲下了路面,飞到了四五米高的坡下,撞在了一棵树上停了下来,四轮悬空卡在树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车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停车!”秦鹤林站了起来大喊着。
司机吓了一跳,把车停住问道:“你要干什么?”
秦鹤林没功夫说那么多,拉着自己东西就下了车,一边往车祸地点跑去,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你是个傻子吗?漏油了,会爆炸的!”中巴车司机看到秦鹤林的举动之后大喊着,他显然是美国大片看多了。 秦鹤林顾不了那么多,冲到小车旁边,奋力地拉开车门,可是怎么也打不开,车门被卡死了。
秦鹤林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着车窗玻璃,玩命地砸。
砸开玻璃,秦鹤林才见到车里坐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早已经不省人事。
如果秦鹤林仔细看一下一定会被女人的容貌所惊艳到,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但是此刻的他显然没有心思注意这些。
秦鹤林拉扯着女人,女人被安全带绑着怎么也挪不动,秦鹤林只能自己从车窗钻了进去,把安全带解开,然后费了吃奶的劲,把女人从车里给拉扯了出来。
看着一直在漏油的车,秦鹤林顾不得休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人从坡下背了上来,放在了地上,而此时的秦鹤林早就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在秦鹤林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时候,旁边忽然“嘭”的一声发出巨响,秦鹤林连忙回头看着,只见坡下那辆车已经燃烧起熊熊大火。
秦鹤林不由得有些后背发凉,如果他刚刚的速度再慢点,此刻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医务人员把女人抬上担架,送进了救护车。
秦鹤林缓缓地起身,这才发现他手臂被玻璃刮了好几条血口子,正在不停地流着血,而身上衣服也被刮成了抹布。
秦鹤林拖着行李准备上车,他抬头一看,他坐的中巴车早就不见了踪影。
“靠!这他妈还是人吗?”秦鹤林忍不住破口大骂着。
秦鹤林有些绝望地拉着行李箱沿着公路往前走,他此刻“落魄”的样子与一个乞丐没什么区别。
秦鹤林不知道的是,就在女人上了救护车之后不久,整个东阳市委市政府的领导都出了一身冷汗。
女人被送进县人民医院后不久,医院外面忽然就开进来十几辆车,当先的是几辆开道的警车,一直拉着警笛呜呜地响着。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门卫吓的连忙打开了拦道杆。
十几辆车“横冲直撞”地开进了医院,而医院的一众领导早就接到了通知,恭敬地站在门口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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