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在自己的军官老公屁股后面跑了三年, 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可强扭的军官还是太冷了,冷到她毛骨悚然,不想舔了。 下定决心后,她的世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要干自己想干的事,搞事业,当美人,闯社会…… 可昔日冷冰冰的军官老公却红了眼,求她再看看自己。
她追在自己的军官老公屁股后面跑了三年, 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可强扭的军官还是太冷了,冷到她毛骨悚然,不想舔了。 下定决心后,她的世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要干自己想干的事,搞事业,当美人,闯社会…… 可昔日冷冰冰的军官老公却红了眼,求她再看看自己。
军区大院的独栋别墅内。
盛菱将最后一道青菜端上圆桌,捶了捶累得酸痛的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晚上七点半。
犹豫了一下,盛菱拿出手机打给江宴川,江宴川并没接电话。
挂断,她点开微信朋友圈划动几下。
江家大嫂刚发的九宫格照片映入眼帘。
配的文字是:“祝母亲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照片里,盛菱婆婆戴着生日帽,穿着喜庆的新衣服,被一众小辈围在中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许多,在美颜作用下,显得慈祥又和蔼。
盛菱看了一眼自己刚忙完的一桌子饭菜,又将照片放大缩小仔细看。
照片里除了她以外,所有江家人都在。
接着,她在一张照片的角落里看到丈夫江宴川脱下的军装外套,被一个样貌温婉,举止优雅得体的女人放在腿上。
盛菱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前几天江家人商量给江母办场寿宴,说起她的厨艺好,最终定在家里,让她来办。
于是她一个人从早上起床就开始买菜置办,有些菜要花费不少时间,她得提前准备。
一个人脚不沾地一直忙到现在,一天时间,除了厨房里她一个人热闹,其他地方冷清得跟冰窖一般,等她坐下来,却看到了这些照片。
该说不说,江家人还真是没把她当外人呢。
手机突然响起,是江宴川打过来的。
盛菱调整好情绪接起,电话那头江宴川低沉的声音传来:“大嫂说今天她一个朋友的饭店开业,临时给母亲订了寿宴,我把地址发你,你过来吧。”
“什么饭店要临时定在七点半开业?”盛菱忍不住讥讽。
江宴川沉默一瞬,直接回避了这个话题:“大家都在,就等你过来吹蜡烛了。”
“我做了一桌子菜。”盛菱声音不大,隐隐压抑着怒火。
江宴川又是一阵沉默后说:“放冰箱里,等我回去后会吃的。”
电话那头的传来欢声笑语,听着像是江家小辈把蛋糕抹在江母脸上的场景。
盛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无。
嫁到江家几十年,无论何时,她在江家都只是一个外人。
“既然要在外面办寿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盛菱伸手握住一把切牛排的刀。
江宴川解释:“我今天临时有事,并不知道改了地方,你先过来吧。”
盛菱看着牛排刀在手上划出深深的血痕:“早上大嫂和小姑出门时,还跟我说,今天就辛苦我了。”
想到那两人说辛苦她时,那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江宴川道:“我妹跟大嫂关系好,她们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不知道她们没通知你。”
“林玉兰会过去的事你也不知道?”盛菱又问。
江宴川沉默。
盛菱嘴角嘲讽弧度扩大:“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吧。”
“今天妈高兴,别扫了她的兴致,有什么委屈我们私底下说。”江宴川还想劝,盛菱已经挂了。
这是她第一次挂江宴川的电话,以往都是她追在江宴川屁股后面跑。
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可江宴川太冷了,他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他的态度直接影响到江家人对她的态度。
这些年来,江家人从不把她放在眼里,他只当看不见。
江家人变本加厉,背地里劝她离婚,放过江宴川,让江宴川娶了年少时的白月光林玉兰为妻,趁年纪都还不大,还能要个孩子。
不像她,这么多年也没给江宴川留个后。
够了!
她太累了。
就这样吧!
盛菱丢下血迹斑斑的牛排刀,起身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身体一软,头重重磕在地上。
血水沿着磕破的头流到地上,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居然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要做攀附江宴川的菟丝花,她要离江宴川远远的,她要做回自己。
再次醒来,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正放在一片炙热的胸膛处。
昏黄的土房间内。
八仙桌上一盏油灯明明灭灭。
混合着男人几声暧昧的喘息声。
“滚开!”
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让盛菱打了一个激灵。
她顿时僵住。
旋即她飞快从男人身上跳下来跑出去。
月色下,寻着记忆找到院里的大水缸,在里面舀了两大瓢凉水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夜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昏沉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她居然重生回来了!
回到她强迫江宴川的那天晚上。
时间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三日。
上辈子她为了逼江宴川娶她,听了王玲的话给他下了畜生用的那种药。
事后王玲带着书记过来捉奸,江宴川被架上的确娶了她,但也从此对她形同陌路。
江家平反后,她在江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公婆不喜,小姑子和大嫂挑刺,不时给她使绊子,哪怕她费尽心思想要融入江家,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等她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在吃人的江家,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浑身被水湿透,盛菱打了个喷嚏,提起一桶水重新走进那间小屋里。
重来一次,一切都来得及。
屋内,江宴川赤裸着上半身,精壮的胸膛上镀上了一层不明显的粉色。
他浑身肌肉绷紧,正在费力地解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听到声音,他扭头看向盛菱,一张被女娲眷顾的脸满是愤怒和屈辱。
他下意识想夹紧大腿,掩藏中间支起的帐篷。
“滚!”
他再次开口。
哪怕盛菱与他纠缠半生,早已习惯了他的冷心冷情,对他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在看到江宴川这副样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无疑,这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只是她知道,藏在这副皮囊下的心是永远也捂不热的坚冰。
收回目光,盛菱沉默地走过去,吃力将一桶冷水泼到江宴川身上。
“盛菱,你...”
江宴川错愕地盯着她。
见他眼神恢复清明,盛菱解开绑住他的绳子:“你走吧,江宴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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