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答应他,要嫁给他。可是,在他回来那天,我却嫁给了另一个人。他的结义兄弟。大婚那天,他冲进来,将我夫君斩杀剑下。却盯着我笑。后来,他总是问我,嫂嫂,疼不疼?他也总是说:嫂嫂,你能看看我吗?后来,他发了疯似的问我:嫂嫂,你就不能爱我吗?他登基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曾经答应他,要嫁给他。可是,在他回来那天,我却嫁给了另一个人。他的结义兄弟。大婚那天,他冲进来,将我夫君斩杀剑下。却盯着我笑。后来,他总是问我,嫂嫂,疼不疼?他也总是说:嫂嫂,你能看看我吗?后来,他发了疯似的问我:嫂嫂,你就不能爱我吗?他登基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
暑热,院子里蝉吵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阮清昨夜热得睡不着,这会儿乏得不行,好不容易,床边摆着冰,又有丫鬟香果儿给扇着扇子,才睡了一会儿。
她脖子上松散挂着只绣了玉兰花的薄丝肚兜,也热得高高撩了起来,露着半截雪白玲珑的腰身。
下身,垮垮地穿了条极薄极小的丝绸短裤,也褪到腰下,只盖了半个臀,两条长腿,热得无处安置,如一条快要死了的鱼一样,随便摊着。
实在是……太热了。
上京的酷暑,真是难熬。
阮清睡得迷迷糊糊间,还在想念小时候住在山里一开窗,就会有风的日子。
没一会儿,就听房中珠帘被人掀起的细碎声音,床边来了人,又有人出去。
兴许是翠巧儿来换班了,香果儿一晌午都陪着她,也没吃饭。
于是,阮清没睁眼,由着她们去。
可是,翠巧儿的扇子却扇得相当潦草,定是心里又惦记着哪个小厮了。
阮清懒得管,拱了拱身子,继续半死不活地眯着。
身子上濡湿的汗,将薄薄的小衣都贴在身上,身下的丝绸床单,也粘得皱着。
正要重新迷糊过去,腰间一阵痒,有人用指尖儿在细细摩挲她软腻的皮肤。
“翠巧儿,别闹。”阮清懒懒嗔道。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心思熟得太早,不老实,经常伺候沐浴时给她说些从外面听来的荤笑话。
可,翠巧儿不听,还将手掌磋磨过她软软的细腰,放肆地用力揉过她的脐儿。
“巧儿!”阮清生气了,睁眼。
蓦地,看到头戴缠龙抢珠金玉冠,身穿滚金蟒龙吉服的男人,正慵懒倚在床柱边儿上。
是谢迟。
他也不嫌热,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给她扇着扇子,另一只手,用了力,偏要摁在她晾着的小腹上,就不拿走。
而眸子里,却深不见底,看不出是怒火,还是情欲。
他今日这会儿,该是太子册封大典已经礼成了。
“见过殿下!”
阮清顿时从三伏天掉进寒冰窟里,也不困了,也不热了,来不及下床,一骨碌起来,跪在床上。
“臣妾恭喜殿下。殿下怎么这个时候亲自来了?给侯府的人看到不好……”
她低着头,不知道今天这回,该怎么应付过去。
“嫂子也知道给人看不到不好,可为何昨夜孤招你入宫,你却推三阻四,诸多借口?”
谢迟与阮清死了的夫君,文昌侯世子顾文定,有过那么一点金兰之义,所以他经常在见不得光的时候,揶揄她一声“嫂子”。
阮清在嫁给文昌侯世子这件事儿上,虽然迫不得已,但到底对谢迟有愧,每每被他喊嫂子,都只能受着。
此时,谢迟身上的吉服都还没换,就来找她寻晦气,定是生了大气。
怕是这一关不好过了。
阮清跪伏在床上,软软道:“今天是殿下的大日子,昨晚满朝文武必是连夜入宫,恭候典礼。这种时候,臣妾一个寡妇若是一个不小心,给人看见了出入东宫,必定会对殿下清誉有损。”
她雪白光洁的脊背上,只有两根系在一起的细细的肚兜带子。
只要轻轻一拉,这一团温香软玉便可拉入怀中,肆意怜惜。
阮清是的确不敢去的。 谢迟是个疯子,越是顺心,越是事大,就越是发疯。
他这么多年,费尽心机,九死一生,杀了亲兄弟,也杀了结义弟兄,这才夺嫡上位,成了东宫太子。
昨夜,他必定是需要好好发泄一番,才能安抚内心的狂热躁动。
那种时候,阮清若去了,就算有九条命,也要被他揉搓地只剩下半条命,被人抬着送回来。
又不是没被抬回来过。
所以,她宁可死撑几天,等他这股子劲儿过去了,再好好哄一哄,死活都不能往他的火上撞。
此刻,谢迟目光寒凉,审视阮清裸露的每一寸肌肤,“所以,昨夜,只有你自己?”
阮清不觉一怔,他简直是多疑得可笑。
现在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文昌侯府,一门寡妇,又有钦赐的七座贞节牌坊,除了你谢迟,连只公蚊子想飞进来,都得思量一下,还有哪个男人敢进来?
但她却故意道:“不是。”
“还有谁?”谢迟淡淡问。
他越是不动声色,越是可怕。
阮清暗暗抿了抿唇,“臣妾睡不着,还有翠巧儿和香果儿陪着,我们三个……,打了许久叶子牌。”
房中静了一息。
“所以,你归根结底,是为了打叶子牌,才不来见孤?”谢迟抓住了重点。
以后,叶子牌这种东西,在大熙朝,就该彻底杜绝!
阮清道:“不是的!是臣妾不敢进宫,又思念殿下,只好打叶子牌分散一下相思之苦。”
“相思……”谢迟的手掌,抚在她头顶柔软凌乱的发上,咬着牙根子:“你会思念孤,才怪!孤看你是热得睡不着!”
他一脚踢翻了床边的冰盆。
阮清心里,一阵绝望。
完了。
果然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谢迟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果然,他沉沉盯着她,“过来,吻我。”
阮清在床上跪直身子,却不往他身前挪。
“老祖宗午睡快要醒了,我还要过去伺候……”
“过来,吻我!”谢迟打断她。
阮清只能不情愿地挪到他身前,手软软搭在他的肩头,偏了头,小心将唇送到他唇边。
他的唇,很好看,可惜太薄。
又狠又毒。
阮清一向都很难在他这儿讨到便宜。
她唇瓣衔着他的唇,不乐意地敷衍了两下。
谢迟抱着她的细腰:“放你爹娘从岭南回来的事,父皇已经恩准了。”
“真的?阿阮多谢殿下!”
阮清心头一阵狂喜,立刻认真捧住他的脸,将只挂了两件薄布的身子,整个倾在他身上,小舍努力去撬他的牙关,用力给他一个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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