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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凛冽来得并不彻底,午后的天气尚且残留着一丝半点的温柔,和煦的阳光打在身上还会让人应激地觉着暖和得快融化下去。
地处闹市的T大被这样熏然的日光催得像是落进了被窝,偌大的校园静谧一片,只有零零星星几间教室还留着一两个勤奋的学生在伏案苦读,其他大多数人都在这个宜吃宜睡的周六心安理得地蜗居在宿舍内,争先恐后地泡在社交网络上做一名新时代的精神有志少年。
在挤满一棵棵张牙舞爪着干枯嶙峋枝丫的桂树堆后,是T大高耸壮伟的图书馆,相比于只能吞吐百十个学生的教室,这里遍布大小不一的自习室、阅览室,平日里的人流量能够高达五位数。
只是此刻这栋占地有两个足球场之大的建筑内部却落针可闻。
没有了学生带来的磅礴朝气,今日因有学术交流会在此召开而闭馆的图书馆处处都流窜着中央热空调都盖不住的潮冷,如果人在走廊里待上小一会儿,恐怕就会被激得血液循环变慢,进而陷入僵木走不动道的状态。
然而随着玻璃窗被狠狠掼上而带出空气流,那个已经在阴冷走廊里听了快五分钟电话的背影在“乒砰”声里一动,动作半点不见凝滞地疾步走出走廊。
风衣下摆“嚓嚓”作响,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比蚊鸣大多少,却依旧在那道身影之后铺满了走廊。
“……你现在需要立刻来医务室一趟……”
“这又是什么新型的诈骗方式吗?”
“温清纶同学,我知道你现在情绪很激动——”
被叫做“温清纶同学”的人用肩膀夹住手机,哼笑一声,打断对面:“我已经浪费很长时间听你的叨叨叨了,虽然我很不齿你们这样欺诈到我头上的行为,但是看在你们还能绕过反诈APP的份儿上,我会尝试稍微按耐住我的不耐烦然后对你说一句‘我要挂了’。”
他轻轻推开了面前那道厚实的大报告厅门,对最后一排闻声望过来的室友齐玉堂点点头,对方立刻往里挪了个位子。
电话还没挂断,温清纶步子刚跨到一半,对面就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他眉头又拧了起来,准备结束这场在他看来荒谬至极的通话。
“……你这样的情况若是属实是要往学校上报的,麻烦你务必立刻——”
温清纶果断按灭电话,顶着一干或淡或浓的视线坐在齐玉堂腾出来的位子上。
瞅着这位面色很是不虞的哥,齐玉堂打了个哈欠,摘下厚得能当杯垫的眼镜揉了揉挂着黑圈的双眼,很不走心地关照了一下对方:“咋了这是,接了个电话而已,怎么就这样一副**妇男的苦瓜样?”
温清纶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字给点炸了,顺势给了齐玉堂一脚:“滚。”
报告厅里坐满了几个专业的研究生,大部分虽然心不在焉,但都较为收敛地不干交头接耳这类一听就很需要生命里的事情。在座的都是昏天黑地给导师打工的劳苦人,逮着这样的机会不贡献给周公的话简直就跟a、o不结合跑去勾搭beta一样暴殄天物!
比如齐玉堂,完成国民好室友的占位功能之后,就脸朝下地趴在桌上酝酿睡意了。
一时半会儿也睡不过去,齐玉堂没话找话:“你到底怎么了?”
他原本也没指望显然正处在“暴躁”状态的温清纶能搭理他,问完之后就砸吧砸吧嘴准备重新起个话题。
没想到自从坐下来之后就把手机屏幕戳得“噼里啪啦”的温清纶罕见地搭了话:“就……来了个电话说让我去一趟校医室。”
“唔……那就去呗……”
“但是对面那个人非说我怀孕了,这种鬼话还能有人信?”温清纶又烦又躁,“我,第一性男,第二性性·生活属于浅尝辄止,这我怀个鸡毛啊!”
就快被暖气烘上天堂的齐玉堂耳朵里嗡嗡嗡,室友的话这边进去那边出来,跟自动过滤器似的,最后就筛出个单身狗感兴趣的词:性·生活。
他努力睁开自己那双小小的眼睛:“啊,啥,你意思是你接到个要找你约·炮的电话?”
“……”
温清纶呲出尖尖的虎牙,皮笑肉不笑地:“我约你二爷。”
“哦哦,您听着,我先睡了。”
温清纶颔首,抬抬下巴,恩赐大内总管滚下去的小皇帝一样。
齐玉堂快乐地去拥抱美梦,就像躺在了软乎乎的云朵里,他舒服地放空自我,脑袋里忽闪过今日上半截堪称乏味的生活碎片——为了赶交流会不得不掐着点从被窝里把自己刨出来、永远能把豆浆烧糊的食堂早餐、残存着几根毛的无良导师……以及一个照例天天都跟来大姨妈一样暴躁的室友。
唔,室友……温清纶……哦,他刚刚说啥来着?齐玉堂用他灵光起来还是很争气的脑袋瓜子回溯了一下,嗯,接电话,过……让他去医务室,过……
等等,叫他去医务室的理由是?
只见趴在自己臂弯里的齐玉堂腿突然不抖了,猛地把脑袋抬起来,顶着前排同学扭过来的不善的目光,一脸惊悚地看着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温清纶。
估计是旁边齐玉堂的目光实在是太基太恶心了,温清纶面露嫌恶地一巴掌招呼上去帮他转了回去:“同是男请不要对我有任何不明朗的心思。”
齐玉堂扯开脸上的手:“你、你你你——”半天都“你”不出来个名堂。
倒是最前面凑在话筒前面念着枯燥术语的老头觑了眼他们俩,咳了一声,痛心疾首于世风日下,热情肉眼可见地萎缩了下去。
为了不让齐玉堂骚扰自己听报告,温清纶压低声音,威胁他:“你再闹腾我就拿手套塞你嘴里。”
“不是,我……”齐玉堂瞄了眼周围,拖过温清纶做笔记的纸币,“唰唰”写起来,然后推回他面前。
看着纸上潦草飞舞的“你刚刚说你怀孕了”和一串“?!?!”,温清纶一言难尽,恨不得把齐玉堂脑袋锯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屎。
“是不是?!”齐玉堂失色追问,声音之大、之惨烈,别人还以为他在堂堂学术殿堂被人给强了。
温清纶被他这样一闹,火气也腾腾上来了,一巴掌拍桌上:“你还睡不睡?”
前排几个同窗眼神乱飘,生怕当事人看不见他们妄图在自己眼皮底下叽叽咕咕的打算。
齐玉堂:“那你先告诉我,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清纶崩溃:“我他妈说个屁啊!”
“咳咳……”被抢了风头的老头挤出个笑容,“要不你们上来做做分享?”
“对不起打断了您,教授。”温清纶垂下头,“请原谅,您继续吧。”
然后,对着齐玉堂,小声命令:“你跟我出来!”
温清纶先一步猫着腰摸到了门边,等齐玉堂一出来,他立刻提着人衣领拽到了十几分钟前自己接电话那儿:“你丫的——”
然后呢?温清纶一时之间找不着舌头了,只能悻悻地松开齐玉堂,顺带给人衣服理好。
齐玉堂还是一脸悚然:“温清纶,你他妈的怀孕了?!”
“不是!我——我靠,我怎么和你说我……”温清纶抓了把头发,看上去已经是濒临暴走的边缘。
“温清纶啊温清纶,你个大清纯怎么就、就……”齐玉堂从上到下扫了他一圈,完完全全一个被生活折磨得冲不起来的学术民工啊……他咋舌,“你玩挺大啊。”
“……我最后再说一遍,那是诈骗电话。我是不是还得在你跟前发个毒誓什么的,你才会相信我没和你开玩笑?”
正在相顾无言,温清纶的手机又响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这次换成了座机号,还自带来电人署名:T大医务室。
心里半松不紧的那根弦蓦地颤了一下,温清纶的喉头滚了滚,不得不承认他被刚刚那通“诈骗电话”给搞得有点了。
是假的吧。
那万一……是真的……呢?
“喂……”
才在走廊站了不到一分钟,齐玉堂就已经被直窜天灵盖的寒冷惹得开始跺脚,他拿眼神问温清纶:谁啊?
温清纶半晌都没说话,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齐玉堂。
齐玉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或多或少地感知到了温清纶的某种变化,不由得凑近了一步,小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温清纶像是无比惊骇他的靠近,一把捂住电话,大退步到几米远外,以一种堪称惊慌失措的语气问电话对面:“你真的是T大的校医?那你肯定知道我的学号吧?你能报出我是什么专业什么学院吗?你——”
齐玉堂只能听到电话对面微弱到几不可闻的电流声,但他能明显看见温清纶在几秒后骤然空白下来的表情,就好像是……被人当头一棒。
“你以为我这样就会相信你?!”温清纶眼里泛上了红血丝,犹如一只即将发狂的困兽,冲电话那头厉声发问,“这个社会想搞到一个人的信息简直太简单了,你们是有组织的吧?你们在学校是不是还有——”
对面说了几句话,让不断后退的温清纶顿住了脚步。
在这个注定不会风平浪静的午后,齐玉堂最后听见的,是温清纶凌乱奔袭远去的脚步声,以及一句并不平静的“我立刻就来”。
·
久年平淡无波的T大校医室在本学年常规体检结束后的第一个周六,迎来了逼着全体校医即刻返校的大事。
学校研三的一名beta学生在体检中被查出孕5周,婚姻状况为未婚。
对于学风严谨、治学不苟的T大来说,在校的未婚学生——还是个对通知其消息的校医咄咄逼人的男beta——被发现怀孕一事无疑是个严重到可以影响到来年招生的大丑闻。
未婚、在校生、男beta、怀孕。这几个标签分开来看的话,寡淡得和矿泉水一样;但是若将它们组合之后安在同一个人身上的话,那可就是当头而来的洪水了。
为了应对连年低迷的生育率,以及响应一些政客持续奔走广而告之的“人权解放”,国家在自然生育率跌破分界线的同年宣布正式出台草案都已通过3年之久的新宪法。
其中宛如在整个国土之内引发九级地震的第一条修改,便是取消所有医疗机构面向全体国民提供的“堕胎”业务,同时,这部新修的基本法还新增了一条使其内部条款彼此相悖的明文——
凡未婚而育者,皆需在检查出怀孕后开始以年为单位向税务机关按时缴纳“社会养育税”,交税的门槛视孕者的年龄而有所递增。
新宪法甫一颁布,就在国民之中投下了一枚鱼雷,关于“社会养育税是否合理”的争论甚嚣尘上。支持为了国家发展必要可以使用手段的“大局派”认为此税既可以促进结婚率,还能纠正某些年轻人过于追求自由的思想逻辑;而反对者无论究竟反对的是增税的做法还是人权的部分丧失,统统都被打上了“境·外势力”的帽子,在社交媒介上的骂战里向来败北——
谁让他们的留言从来都被精选、账号从来都被快速炸掉呢。
在这一争议之后的第二个焦点在于“禁止堕胎”以让生育率没那么丢脸的同时又不准未婚生子,在这个恬不知耻的话题面前,“大局派”和“境·外势力”们倒是出奇地和谐统一——
骂娘不过三秒就被动享受删评、禁言、炸号一条龙送葬服务。
如今距离新宪法的颁布已过去近半个世纪,再吵嚷的声音也被冻入冰原,社会各界都耐受良好地开始对此法歌功颂德,人民群众该猝死的继续猝死、该把一本刑法犯完的继续惊骇世俗、该给无良导师端茶送水扫屋送客的继续当一名“前途无限”的学术民工。
整个世界,真正受伤的只有“境·外势力”们。
哦,现在还得多加一个人。各大高校用自己的行动亲自为新宪法作出生动形象的司法解释,大刀阔斧地在学生学费里强制加入一学期一次常规体检的高额费用,美其名曰“为你们好”。
究竟是不是为他好温清纶不知道,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弄出这个体检的人究竟居心何在。
真不愧是法学气氛浓厚、政治素养过硬的T大啊。
见到主角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校医们扎堆坐在办公桌后面,面沉如水地和办公桌前面独坐的温清纶无声对峙。
消化了一路“我他妈好像真的怀孕了”的温清纶到底没那么失态了,跟视察工作的校领导一样翘着二郎腿,姿态优雅地端起纸杯抿了口水。
要是他端杯子的手没那么抖的话,一众校医估计都要被他给骗过去。
“温清纶同学,”为首的那位omega大叔率先打破僵局,把手边的一沓纸推上前,然后毫不避讳地拿另一只手掩住口鼻,侧开头,好一副满眼皆是不堪入目的样子,“尽管你一直肯定是我们在哄骗你,但是——”
能看出来很用心保养的omega飞快地扭头瞥了一眼纸张,伸出手指在纸张上的某个数据那里狠狠叩叩手指,敲出“笃笃”的清脆声,听上去跟凌迟前的宣判似的。
温清纶昂起下巴,看都不看对方指出来的数据,手里的纸杯被捏得瞬间爆出水液。他保持着那个略微俯视面前众人的姿势,一字一句地要求:“我、要、求、重、新、做、一、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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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测一次的结果能有什么分别呢。
温清纶的头颅在omega大叔阴阳怪气的“出头,恭喜你怀孕5周左右”里依旧高昂着,他恨不得咬碎牙齿:“放屁!”
开什么玩笑,作为一枚志在学有所成、用青春换奉献的男怎么可能会干怀孕这种只会影响拔刀速度的事情?
omega校医可不想浪费大好的周末时光和他废话:“鉴于你未婚先孕,我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还请你如实回答。”
温清纶偏不:“为什么校医室还有抽血检测那什么H什么G的设备?”
对方翻了个白眼,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执着于不相信自己怀孕了的人:“还能为了什么,为了及时把你这种作风不检点的beta从人群里筛出来呗。”
omega本来就少,哪怕是新宪法出台,也没怎么挽救o性新生儿的数量,因而珍贵而稀少的o们时常能得到社会的高度容忍。
这位校医恐怕就是位自恃是o所以拿鼻孔看人的,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beta的不屑。
平日里在学校遇到的小o们多可爱啊,温清纶可不惯这位老o,面不改色地呛回去:“都说omega长得身娇体软,讲话都是温声细语的,大叔怎么又凶又横?”
omega气得脸上飞红,指着他“你你你”半天。
温清纶披上温顺的皮囊,朝依旧扎堆坐着的校医们微笑。
“我告诉你,你态度给我放端正!”某个一看就很不好惹的beta校医大马金刀地一拍桌子,唾沫花横飞海峡,造福两岸同胞,胶着的双方立刻偃旗息鼓。
不幸接受口水祝福的omega嫌恶地擦擦脸,手动挪远了一些。而同样被波及的温清纶心底狂叹“beta何苦为难beta”,一边为难地问道:“好的,我端正,您要问什么?”
beta校医示意由自己来主导接下去的谈话,敲了敲键盘调出个新文档:“姓名?”
“温清纶。”
“性别?”
“男、”
“年龄?”
温清纶忍了忍,把嘴里的“明明知道还他妈问问问”艰难地咽下去:“……25。”
校医室里交头接耳的人多了起来,温清纶有些懵,没等他弄明白,对面的发问紧接着就来了。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眼皮一跳,温清纶咬牙切齿地笑:“这和——怀、孕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害怕回答?”beta校医瞥了他一眼,眼里的鄙夷有如实质地射出来,“你既然都做得出,现在支支吾吾倒是令人发笑了。”
笑你妈!温清纶深吸一口气,飞快地吐出“研一”两个字。
“能确认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alpha还是beta?孩子另一个父亲的第二性别是a是b差的可不仅仅就是个字母。”校医像是审视一个不洁的荡夫,高高在上地说着狠厉的话语,“你不会只和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吧?毕竟男beta要怀孕可是不容易。”
意思就是,你,不仅是个荡夫,还是个千人睡万人滚的破·鞋,最可恶的,是你该死地还是个见a、b下菜碟的心机婊。
这能忍?
温清纶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办公桌上,桌子和后边的校医们都灰扑扑地被动挪了位。不等对面有所反应,他又换了腿踹出一脚:“关你屁事儿啊!”
这世道就是如此魔幻,媚o媚a的beta一抓一大把,个顶个的精神ao人。
“温清纶!”
“你放肆!”
“你还像学生吗?!啊?!你看看你这副样子!!”
谩骂、指责此起彼伏,温清纶充耳不闻,只是问对面:“还问不问?我还赶时间,不问就拜拜。”
omega大叔冷哼一声:“我要上报学校!你横什么横,一个犯下奇耻大辱的学生居然还敢给我们甩脸色?!你以为我们只是小小的校医?”
温清纶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我们代表的是学校!是法律!”omega絮絮叨叨起来,仿佛一提到法律,他就有了万般底气,“戳到你肺管子了?所以你是承认你不止和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咯?你这个beta可真是不择手段!”
听到这里,温清纶都气笑了,这群人真的闲得慌,脑子里演了得有八十集了吧。
对面演到了高·潮,搬出一本红皮宪法撂在温清纶面前:“你必须告诉我们,你肚子里的孩子来历清不清白——当然,凭你的恶劣表现来看,压根不可能是来自于强迫或者迷·奸。”
温清纶目光彻底冷下来,指节被掰出脆响。
“这是我们建校以来第一次发现自愿发生关系后被查出怀孕的未婚学生,还不能确定孩子另一位父亲的第二性别,这简直恶劣到令人发指!”
“学校现在是在替你掩盖丑闻!不是迫害你!”
“既然已经怀孕了,你这个beta最好尽快找到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去民政局领证,否则事情曝光之后不仅是你,学校也要受到牵连!”
有人小声地嘟哝:“哪里有alpha愿意娶个不能被标记的beta哦,放着omega不要,又不是傻……”
omega校医浮上矜傲地抱起手臂,他对这场源于性别、身份歧视的臆断一锤定音:“温清纶呐,听叔叔阿姨们的话,赶紧去疑似是孩子父亲的人里找一个还愿意和你结婚的奉子成婚,你情我愿——”
他笑吟吟地:“——内部消化,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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