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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疆册心情颇好地进了屋。

   等他走后,季司音好奇问阮雾:“他说什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阮雾哪儿敢说实话,转移话题,说:“三个人能打麻将吗?”

   旁羡正好奇客厅里新挂的画,他问管家:“康伯,齐白石画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管家蔼声道:“是牵牛花,今儿个刚从老宅拿过来。”

   旁羡欣赏不来长着乌漆嘛黑叶子的牵牛花,也欣赏不来水墨画。恰好听见阮雾的话,立马转身和阮雾说:“不打麻将,玩儿扑克牌。”

   扑克牌有很多种玩法,阮雾问旁羡怎么玩。

   她语气里有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魄力,旁羡最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这份喜欢和男女之情无关,更像是崇拜。

   至于崇拜她什么?阮雾想,大概是崇拜她的赌技。

   阮雾的赌技极好,十赌九赢。

   一整个下午,她赚的盆满钵满。

   旁羡是个视金钱如流水的人,输了个底朝天,扔了牌,正准备问阮雾她这牌技是和谁学的,助理突然给他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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