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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这什么渣女发言。

   渣的光明正大。

   渣的还挺体贴入微。

   陈疆册捏着她脸的手松了,滑落至半空,掌心里托落着温热绵软的触感。

   阮雾拉住他的手,掌心相贴,隐隐泛着潮。

   他象征性地挣脱着:“放手。”

   她说:“别生气了,我刚没盯着他看,就是盯着他发呆。”

   陈疆册没说话。

   阮雾说:“他身上穿的衣服,和我第一次见你时穿的衣服一样。”

   所以她刚才发呆,是因为他。

   人们对于人事的记忆往往是笼统的、模糊的,陈疆册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多眷恋过去的人。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直到阮雾提及,脑海里有关初见那日的种种,甚嚣尘上,细枝末节清晰得近乎荒唐。

   那阵子他住在旁羡的房子里,因为来得匆忙,没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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