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淙城是省内的沿海城市,淙城最为出名的,大抵是千禧年后享誉全国的淙城炒房团。
阮雾摇头:“没去过,你怎么会在我们那儿上学?”
陈疆册轻描淡写道:“父母在那边工作。”
他并不想多提及家事,拿自己开涮:“怎么就认为我年纪比你大?难不成是我的长相看上去比较老成?”
阮雾忍俊不禁。
他无论如何是和“老成”沾不上边的。
但也算不上年轻了。
阮雾成日待在校园,太清楚学生是什么样的状态了。抛开他优渥出色的外貌身形不谈,陈疆册身上没有大学生的清澈飒爽,他笑和不笑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笑时风流恣桀骜,不笑时凛然冷肃。
尤其是后者那股沉稳的气韵,必定是经过多年的年岁磨炼出来的。
“我听到旁羡叫你一声‘疆册哥’,我比他小半岁。”阮雾说。
“那你也得跟着他叫我一声哥了。”
“你很喜欢在外面认妹妹吗?”她淡淡出声。
阮雾她的脸型是鹅蛋脸,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学生,眼皮子能窥见的最大苦难莫过于期末考试挂科。婴儿肥未退的脸,五官说不上多精致,拼凑在一块儿,比起惊艳,更多的还是看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