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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雾嘴角扯出笑:“我还好。”

   “能走吗?”陈疆册低睨着眼,问她。

   阮雾抬了抬右脚,“能走,就是点儿小擦伤,”她宽慰着面前的学生,他手里拿着本高等数学,还是个稚嫩的大一学生,“没事的,我朋友会带我去医院,你走吧。”

   她挑眸看向陈疆册:“你车停在哪儿?”

   陈疆册说:“车子停在校外了。”

   学校的三月底人流量堪比开学报道那几日。

   春日百花齐放,慕名而来赏花游园的旅客颇多。恰逢一年一度硕士研究生复试,五湖四海前来复试的学生应接不暇。周一时,学校发了通知,以便管理,不允许外来车辆入校。

   “那我们走去校医院?”阮雾发愁,“学校的校医院在校外,走过去少说得要半个小时。”

   肇事者挠挠头,说:“要不你俩骑我的车去校医院?”

   那是辆山地自行车,非要说能载人的话,载人的地方只有前面那道横杠。

   一男一女,那个坐姿,属实过于暧昧了。

   思及此,她正欲说要不走过去得了。可一抬眸,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

   谈何坐姿暧昧,他们当下的距离也清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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