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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和她们不一样。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陈疆册鲜少有这般的无措与无奈,他叹了口气。

   旁羡蹲在他边上,问他:“疆册哥,你能把阮雾抓回来陪我玩儿牌吗?”

   倘若是旁人,保不齐存了别的心思,可旁羡不一样,对他而言,玩牌可比玩女人有意思多了。

   她是什么牌王赌王吗,让旁羡如此念念不忘?

   陈疆册还挺有耐心地哄他:“我让人去澳门给你找几个朋友陪你玩儿牌行吗?”

   旁羡摇头:“不行,我就要阮雾。”

   陈疆册似笑非笑地:“你倒是和我抢起人来了。”

   旁羡醉意滂沱的脸无知无识地盯着他:“你也要阮雾陪你玩儿牌吗?”

   陈疆册双眸晦涩,远处的火苗蒸发埋进他深色的瞳仁里,暗得只剩底色。他忽然轻轻一笑,回答旁羡之前的问题,“我问问她哪天有时间,陪你玩儿牌。”

   陈疆册当然不会自己问阮雾。

   他和阮雾仿佛在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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