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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每个男人在她那儿都是这个待遇,没有例外。

   阮雾花了很久,从睡梦恢复清醒,身体不再困顿,神识也变得清晰了,“平白无故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问我和他有没有联系?”

   她语气清醒的,仿佛再多说一句,就要戳破她的别有用心。

   季司音硬着头皮,说:“不是,我想问你明天回家吗?来我家烧烤。”

   “不回了吧。”

   “课很多吗?”

   “没,就是觉得回家挺累。”

   “怎么就累了?半小时高铁哪儿累了?”

   “高铁之前得坐将近一小时的地铁,下高铁了还得打车,路上折腾的时间,加起来都快有两小时了。”

   季司音说这好办,我让人来你学校接你回家。

   电话挂断。

   季司音站在茶室外,望着里面坐着的陈疆册,思绪回到十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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