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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忙了几天,周五下午,午睡醒来,窗外已是黄昏欲颓。
手机那端的人像是掐准了时间,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来电人是没有回她消息的季司音:“在忙吗?”
阮雾打了个哈欠,嗓音惺忪:“刚睡醒。”
季司音:“我问你个事儿。”
阮雾:“什么事儿?”
喉咙似含沙砾般干哑,她起身倒水喝,为方便倒水,她打开免提。
随后便听见季司音刻意压低的声线,伴随着浓烈的八卦意味。
她问:“你和陈疆册聊得怎么样?”
水壶边放着朵白玉兰,昨天她吃完饭,从食堂回来的路上,瞧见路边栽种的玉兰树已经掉了大半的花。她惋惜又遗憾,恰巧有一朵花冒失地从枝头掉落,她心像只哑然的蝴蝶,俯身捡起那朵落花,带了回来。
“……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这么号人。”阮雾饮下一口茶后,才回答。
“不是,他长那么帅,你都能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