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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阮雾吧?挺新奇的名字。”陈疆册还有闲心思开玩笑。

   “没有吧,”旁羡气笑,“人叫阮雾。”

   游戏结束,旁羡扔下手柄,凑到陈疆册面前,笑容蔫儿坏:“怎么,对她感兴趣?”

   眼前冷不防浮现一张脸。

   濛白的脸,虚而空灵的眼。让他想起前阵子母亲强拽他去寺庙敬香礼佛,百年寺庙里种着的那棵百年玉兰。

   状似荷花如雪的花朵竭力盛放,外不殊俗,内不失正。

   与她对视的那一眼,清高孤矜,是遥不可及的不可触碰。

   默了半晌,陈疆册语气轻飘,嘴角挟着含糊的笑:“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眼熟得很。”

   这话未免有些轻佻,又有些落于俗套了。

   室内有人叫旁羡的名字,旁羡走过去,他的位置空了,季司音坐了过去。

   “或许你是在南城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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