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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要刁难她,践踏她,把她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加倍还到她身上。
她也知道,自己没得选。
陆淮焰想要玩弄一个人的时候,反抗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
更何况她还有求于他。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栗曳闭上眼睛,在陆淮焰的注视之下跪在了他面前。
“求你。”她的声音几乎要被风吹散,“留下我肚子里的孩子救速速。”
陆淮焰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之后,心口那股烦躁更加澎湃。
俯身,夹着烟的手捏起她的下巴:“睁眼。”
栗曳听话地睁开眼睛,撞上他布满戾气的眸子。
“要我磕头么。”她问他。
陆淮焰的目光更深了,“为了你儿子你倒舍得牺牲。”
栗曳没有反驳,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速速的命比她的命重要。
“行,你喜欢跪着当奴才,那就跪。”陆淮焰松开她的下巴,抬起手腕去看表,“你要是能跪一天,我就让你生下我的种。”
栗曳来不及给回应,陆淮焰已经转身走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膝盖,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
陆淮焰刚从住院部走出来,就碰上了匆匆赶来找人的程仰敬和陆汝琳。
程仰敬走上来挡在了陆淮焰面前,“淮焰,你……”
“这些年也演得很辛苦吧。”陆淮焰打断程仰敬的话,手臂在他肩膀处拍了两下,似笑非笑。
他的一句话,让程仰敬和陆汝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一向冷静淡定的程仰敬,这次连呼吸都快停了。
过了很久,他才艰涩地挤出一句话来:“……你都想起来了。”
陆淮焰摸了摸腕表,不置可否。
陆汝琳:“既然你都想起来了,就应该赶紧让栗曳滚,她当初差点就把你害得——”
“陆汝琳,你话太多了。”陆淮焰打断她,“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陆汝琳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还要留她?”
程仰敬拉住陆汝琳,眼神示意她别再说话了。
接着,程仰敬看向陆淮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
凌晨十二点,西山公寓。
陆淮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下午从程仰敬那边拿到这里的钥匙之后,陆淮焰就驱车赶过来了。
这里曾经是他和栗曳的婚房,承载着他们两个人过往所有的记忆。
好的坏的都有。
陆淮焰在公寓二楼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他的那一本离婚证,和栗曳的刚好可以凑成一对。
坐在熟悉的环境里,过去的记忆像潮水一样翻涌而来。ʟᴇx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