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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焰:“滚吧。”
栗曳虽然闭着眼睛装睡,但也能感觉到医生求之不得地滚了。
而陆淮焰不仅没走,还在病床边上坐下来了。
栗曳酝酿了几分钟之后睁开了眼睛,像昏睡很久刚醒来的人一样下意识地抬起手要揉眼睛。
然后就被陆淮焰一把按回去了。
粗暴的动作伴随着他不耐烦的身影:“想死是么?”
栗曳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我这是怎么了?”
陆淮焰:“没怎么,差点喝死而已。”
栗曳:“……”
陆淮焰随手捏住栗曳的下巴,打量着她这张精致却略显苍白的脸。
栗曳不像别人那么怕他,直勾勾跟他对视着:“昨天晚上你答应我了,只要我喝光了那些酒就给我个机会,陆先生不能出尔反尔。”
陆淮焰嗤笑一声,眼底露出浓浓的不屑:“威胁老子?”
栗曳:“不敢。”
陆淮焰:“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没什么不敢的。”
“这么想送上门是么,行,给你个机会。”他像是施舍一样丢出这句话。
栗曳眼睛亮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他。
——
栗曳撑着擦干净的马桶站起来,扔掉手里的消毒湿巾之后,手扶上了腰。
栗曳自言自语问候了一下陆淮焰的祖宗。
连着擦了两天的厕所,栗曳觉得自己的腰差不多要断了。
那天陆淮焰突然说她个机会,栗曳输完液之后满怀期待地跟着他走了。
然后就被安排在林燕别墅……清理厕所。
已经两天过去了,栗曳擦洗手间擦了几轮,但陆淮焰还没回来过。
见不到陆淮焰,计划就没办法进行。
擦完洗手间之后,栗曳给阮丽打电话打听:“陆先生这几天去声色了吗?”
阮丽:“你怎么还没死心,祖宗你真不想活了啊?”
栗曳:“他把我带回家了,但他人没回来。”
阮丽:“……”
栗曳知道阮丽肯定很震惊,所以长话短说跟她描述了一下经过。
阮丽沉默了半晌才说:“陆总现在就在楼上贵宾包厢。”
——
陆淮焰在声色跟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摸牌。
摸了十几轮,陆淮焰几乎把其他人的筹码都收割干净了。
沈商承:“焰哥你开挂了是不是,我裤衩子都要输没了。”
程仰敬:“淮焰不玩女人,所以专注度高。”
这话刚说完,陆淮焰又丢出了手里最后两张牌,赢麻了。
包厢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陆淮焰的助理陈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