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2 / 2)

低头吻着她的唇,不给她呼痛的机会,慢慢放任了自己。

兵荒马乱中,他的手指蛮横地抵在她唇上,生生将她咬在下唇上的牙齿抬了上去:“别咬自己。”

妙妙的虎牙叼着他的指腹烦躁地磨了磨,气喘吁吁地骂:“不咬我难道咬你吗”

他真将手背乖顺地伸过来:“可以。”

她伸手轻轻一推,将他的手推开了,沿着原有的牙印迅速地封住唇,好似在给一瓶不太稳定的汽水用力拧上盖子。

他的眼疾手快,再度用手指抬起她的牙,怜惜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带着混乱的呼吸,在她耳畔道:“妙妙,你可以出声的。”

第95章 迷雾之城(九)

羞耻的热度沿着脊梁骨往上爬, 霎时间占据了整个大脑,鸡皮疙瘩起了一后背。

她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给自己一遍一遍打气:合法夫妻, 合法夫妻

合法行为, 合法行为

他的指腹抬着她的牙, 哄诱般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出声吧。”

她忍不住含糊地呼痛。

“妙妙”他缠绵地唤,眸光迷离。

凌妙妙茫然望着他,这人看起来好像没羞没臊, 全无下限。

汽水瓶“砰”地打开了盖子,她开始哼唧。总归已经摒弃了羞耻心,便故意夸大其词,觉得自己变成了豌豆公主, 被他掐了一下腰也哼哼, 无意蹭了一下手臂也哼哼,背后垫着衣服硌得慌也哼哼。

妙妙看着他像濒临失控的野兽一般躁动起来, 又怕真的弄疼了她,拼命克制自己,手足无措, 连眼尾都泛着殷红, 心里幸灾乐祸, 手指轻快地摩挲他的脊背, 像是在顺着小动物的毛。

慕声觉得怀里的人真的变成了一朵云, 软绵绵、热乎乎还能发出美妙声音的云, 恨不得将她拆碎了揉进胸口, 又怕她真的一下消散了,只好拿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

耐不住了,便吻一下,舔一下,再放回去,珍藏起来。

“这是一个男孩,轮廓与慕容氏如出一辙,秀美灵动,眉眼生得倒像他父亲。”

“慕容氏带着孩子,在镇上艰难生活。开始时,邻里尚对她关照有加,可是时间长了,家里没有男人庇护,慕容氏的容貌终究招来了祸事。”

“开始时只是一两个光棍邻居打她的主意,让她严词拒绝,呵斥几句,尚顾得面子,连连致歉退开。”

“慢慢的,发现他们孤儿寡母毫无还手之力,便有许多地痞流氓、醉汉赌鬼上门纠缠,慕容氏家里的锁,每天都被不同的人撬开,慕容氏担惊受怕,每天捏着一根长棍,和衣坐在院门口,夜夜不敢安睡。”

“她的女邻居们,开始时还同情她,时间久了,便也视她为不详,镇子上开始有了谣言,说她水性杨花,在外与男人淫乱,这才被夫君撇下,是个没人要的荡妇。此名一出,慕容氏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好几次差点被人欺负,她挣扎叫喊了半夜,也没人来搭救她,身旁婴孩大声啼哭,引得邻院里的狗狂吠,好事者心里有鬼,吓得连滚带爬地跑掉,她才逃过一劫。”

“慕容氏决定抱着孩子离开无方镇,回自己的家乡,可路途漫漫,她走到哪里,哪里都不太安定,哪怕她戴着面纱,揣着匕首,一个窈窕的单身女人抱着个婴孩,也总是逃不开觊觎的眼睛。”

“车舟行途,流窜的恶人尤其多。船上有一伙恶匪,盯上了慕容氏。便在一个夜里,几人分工配合,抢走了慕容氏怀里的孩子,强令她屈从,否则便要将孩子掐死扔进江水里。慕容氏为了孩子,不得已含泪答应,事行至一半,船上脚步切杂纷乱,有两人从廊中经过,高谈阔论,正提及长安的赵公子,高头大马娶了新妇。”

“慕容氏听在耳中,万念俱灰,刹那间仿佛天地失色。”

“忽然婴儿夜梦惊醒,放声啼哭,匪徒们嫌他扰了好事,想要违背诺言,顺手将他掐死,不知是不是恶行触怒了老天”老头伸出指头指了指头顶,瞪圆了眼睛,“忽然红光大作,四人齐齐倒下,霎时死于非命。”

台下鸦雀无声。

“慕容氏敛好衣服,挣扎着起来抱着孩子一看,不知发现了什么,当天便踏上返程,回了无方镇。”

听众们一阵骚动,窃窃私语不绝:“怎么了呀”

“不知道呢”

“慕容氏抱着孩子连夜赶回了无方镇,径自去找了花折的老板榴娘。”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