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 生病 6(1 / 2)
小少爷这一晚被做了好几次,赫尔曼多的是床上的手段,逼着他把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个遍,最后嗓子都哭哑了才被放过,昏睡中还时不时发出一声求饶的梦呓。
两人的激烈把床单弄到一片狼藉,小少爷身上更是沾满了体液,腿间、脸上,甚至是肿起的**上也挂了几点浊白,腰臀被掐得青紫,射过好几次的**缩在两腿间,一副被性虐过的凄惨模样。
赫尔曼看了看手腕上戴的军用通讯仪,已经是凌晨三点。
在牢房自带的淋浴间里冲了冲澡,又开门跟外头要了新的床单,然后随意地铺了铺床便直接挨着尤利躺了下来。
本也不打算管他,但昏睡中的小少爷或许是冷了,感觉到热源就本能地拱进赫尔曼的怀里,软软的一团,毫无防备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倒也有几分可爱,便没有推开。
只是小少爷隔天就发烧了。
他身子骨本就娇贵,前有家道中落祖父离世的打击,随后又马上被绑架,一路颠簸到这里本就已经消瘦不少,全靠之前生活富裕积攒下的底子结实勉强撑着才没有生病。昨夜过度的**成了打破平衡的导火索,赫尔曼早上离开后,小少爷的体温就开始慢慢升高,浑浑噩噩地烧到接近40度。
半梦半醒间,他能感觉到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干得厉害。想起身喝杯水,才发生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呼吸间感受到的都是热风,像是要把自己灼伤。
难受。
外头有人走动,他想呼救,但是却连嘴都张不开。
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送饭的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尤利就这么躺在床上烧了一整天,直到赫尔曼晚上再次踏进房间,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平日里见到他恨不得缩到墙角去的人此时安安静静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陷在被子里,唯一露出的脸红得不正常。双眼紧闭,呼吸也是显而易见的急促,细软的头发被汗水湿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通红的额头上。
他上前摇了摇小少爷,手心隔着薄被都能感受到他体温高得烫手。幸好人还有些许反应,没有神采的眼睛张开一条缝,虚弱地看了他一眼,复又闭上,仿佛简单的动作耗费了他最后一丝能量。
“你烧多久了?”赫尔曼皱眉,低声问他。
干到脱皮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皱眉,抬手打开通讯仪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小少爷就被抬着送到了医务室。
他的身份比一般军妓特殊,故而被安排在最里头的单间输液。哪怕是烧到半昏迷,脚腕上还得戴上防止逃脱的锁链,链子有大拇指粗,另一端连在床尾。
赫尔曼在病房外接电话,护士扎完针就走了,走之前把脚链的钥匙留在了门口的移动药柜上。
他边听着电话边挥手示意自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