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448(2 / 2)
怎会脱口这么烟视媚行的字眼,他自己都没搞清,大概真被栖真那个“充气”的说法激得心痒难搔。
对上她好奇的目光,风宿恒伸到她嘴边:“长风欺其永日,拂淫/水之骚骚的意思。”
他忽然拽文,栖真只能愣愣对他看,可风宿恒居然用那个拍了拍她脸:“听明白了吗?”
栖真给一个让他自己体会的眼神:“我们那里有句话也是同个意思。”
“什么话?”
“fuke!”
她学着风宿恒适才的语气:“听明白了吗?”
风宿恒:“……”
事后栖真总结:中土话里的“骚”应该和现代没有太大差别,都是用来形容她和她男人在床上越来越不像话的某种状态。其实这个字也没什么,不过是在描述男人和女人在这件事上经过反复操练、反复突破后必然导致的结果。
像山体滑坡,挡都挡不住。
一如他们这晚的共同经历,第二次就比第一次骚一点,第八次远比前七次骚很多。
床上骚断腿,隔日不要嘴。
第二日栖真清心寡欲,风宿恒在一边劝食,她都吃得艰难,头没洗完就困得睡死过去。
第 188 章
风宿恒接到通传,说容绽想再上山见栖真一面时很意外。
这份上了,还要见?
见了又如何?上次没来得及报的仇,这次报吗?
风宿恒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但容绽在想什么风宿恒确实想知道。在木屋陪栖真用完午膳,慢悠悠从别处下山,化作阿畅回到山道口,一副与容绽偶遇的样子。
未及开口,风宿恒惊讶不已。
山道口一头白发的背影是谁?
“阿绽?”若非容绽身边站着阑珊,风宿恒差点不敢认。
阑珊见着风宿恒,泫然欲泣:“阿畅,你可回来了!”
阑珊记忆里的阿畅,是在他们去大荒流修炼的同一日下的山,今天遇见,莫不是才回来?
“我早回山了,小姐重伤,你们又不在,现下也就我陪着小姐。”
风宿恒对容绽不错眼地打量。
打击那么大吗?不过三日全然变了个人,容颜憔悴,青丝变华发。
“这是怎么了?”他对容绽努嘴,问阑珊。
阑珊摇头,唉声叹气:“阿绽想上山找宫主,被拦下来了,不让咱们上呢。”
风宿恒对容绽道:“跟我走走?”
容绽颔首,随他进大荒流。
至人烟稀少处,风宿恒开口:“小姐跟我说了,她把大容那段往事的真相告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