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444(1 / 2)

这一次看亚里士多德、尼采和帕格森。

亚里士多德说:任何人都会生气——这很简单。但选择正确的对象,把握正确的程度,在正确的时间,出于正确的目的,通过正确的方式生气——却不简单。

尼采说:如果快乐纯粹是内在的感受,既不来自天堂,也不源于地狱,而是铭刻在我们内心深处。要了解、接纳、知道所有打不死你的都会使你变得更强大。如果一个人能够忍受生命加诸他的一切,他就能够过任何生活。

而读到帕格森时,看到那句:“那些听不见音乐的人,都以为那些跳舞的人疯了”,栖真终于微微笑出来。

当下,她又何尝不是沉浸在帕格森提出的“心理时间”中,那是她因阅读而使心灵真正感受到的时间强度,这种强度会替代她因风宿恒的技巧而设下的时间点。

他给她一段“钟表上的时间”,那她便用“心理时间”去破解。

阅读给人带来平静。那一晚,栖真终于暂时得以从现实中脱离,没去想容绽,也没去想风宿恒。

现实可以把她打入沉郁的海,阅读却邀她遨游知识的洋。

读到累极,便自然睡去。

……

风宿恒还挺守诺。

隔日栖真用完早膳,他就回来。

白芷和桂枝帮栖真净了面,端着托盘出去。风宿恒在床边坐下,透着浅笑,问:“今日想见我吗?”

栖真用小指碰他撑在床上的掌,温声道:“昨晚丑时,半日花开了。”

风宿恒含情脉脉吻她手背:“该在身边,与卿共赏。”

桌上的半日花是开了,花未开前根茎垂落,甩头塌脑,一旦盛开,花茎笔挺,充满活力。

风宿恒回头瞅一眼花,对栖真道:“真挺。”

栖真拇指摸索他手心,像在挠痒,也像交握:“看到我……就挺了。”

每日名贵药材不要银子似地补,栖真唇色终于不再浮白,此刻眨着大眼看他,显得特别无辜。可这人最坏了,吵起架来喉咙比他还响,风宿恒溢出低笑,轻刮她面颊:“谁看到你不挺呢?”

栖真嘟嘴,像在抗议,也像邀吻。

风宿恒就吻了。

她即便不邀,他也不想她拒绝。风宿恒一手插入栖真后颈,覆上她的唇,唇上犹有参汤的余味,但风宿恒觉得她早膳一定尝了蜜,让人吻得痴迷,吻到神醉。

难受整晚,催风宿恒再次看明白自己的心——他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回到栖真身边,只有回到她身边,一切才对,过去见她一面是心动,如今在她身边才心安。

栖真在他火热的纠缠下,竟然含羞道:“阿畅……想不想要?”

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要勾引,风宿恒停下,探究般对上她的眼:“勾我呢?”

栖真不好意思地笑。 “勾,尽管勾,等你好了,绑起来,嘴塞上。”风宿恒摸她肚子,揉了揉,只管荤言荤语:“这里一按,出来的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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