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放飞的心敲得开自由的门(1 / 1)

华夏的历史有血有泪,血泪交织,烟火连天,历经千年的争战,革命的种子代代传延,百姓终于不再被肆意鱼肉,不再被随意揉捏,不再随风雨飘零,中华在革命先烈的热血灌注下坚若磐石,伟岸雄壮。巨龙在东方舒展身体,它高昂着头颅双目如炬,它盘旋腾空,护佑黎民,这是中华魂。

中华的崛起伴随着辛酸和苦痛,这份苦这份痛多来自外敌,古有胡虏,近有列强。但凭着不屈的精神,挺直了脊梁,一次次的侵犯,一桩桩的迫害,中华在风雨中逆行而上,祛除邪魅,荡平魍魉,泱泱大国,壮哉伟哉,生为华人,心生豪迈。

自中华成为中华的主人,自人民突破束缚,自改革开放望眼世界,自百姓拥抱土地自给自足,和谐的、生机勃勃的面貌是人民的面貌,淳朴的乡情是中华的感情。

先富带动后富,沿海拉动内陆,我们大国在崛起的道路上探索。广州、深圳腾飞了,发达的消息辐射到了全国。20年代初,我的父亲也离开了故土,听说广州能赚钱,也是为了缓解初为人父的压力,他选择离乡,他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有对妻儿的不舍,有对山外世界的憧憬。一年、三年、五年,十年,匆匆而过,其身在外,心虽眷顾家人,但何时能锦衣夜行,富贵归乡,终是两茫茫。只盼孩儿安康,快快成人,始解困顿,零丁漂洋。那时候外出务工,成为时代的主旋律,说是寻梦,实则被时代的漩涡吸引。

外出的人幸福吗?我没有特意的问过父亲,但从他斑驳的白发,苍老的面颊,略显瘦弱的身子显而易见,在外的日子是苦的,只不过这个苦被他埋在心底,隐藏在木讷的表情里。我们很少互动,不是不愿,而是在他缺席的岁月里,我适应了他不在的日子,小男孩儿在野地里成长,他有他的苦,我有我的泪。

如今20多年过去了,社会进步了太多,城市里高楼林立,归功于那些二十年前在外挥汗如雨的农民,他们放下了锄头,搬起了砖头。那些为城市发展付出青春的农人,他们的孩儿们怎么样了呢?会因着他们父辈在城市里经受洗礼,得到更多的资源,享受更多的优待吗?这些孩子会时常感谢和纪念他们父亲那扛起钢筋搅拌水泥的辛勤付出吗?这些孩子会理解他们父亲常年在外的苦痛吗?他们会的,在他们长大成人,在他们走上父亲走过的路子,他们一定会的。

社会富裕了,人民富裕了,你富裕了,我富裕了,大家享受了发展的福利,我们要感恩歌颂。是的,我们要感恩歌颂。可为什么,心里有片荒漠,那里贫瘠如盐碱地,那里时常有悲啼,那里有呜呜幽咽的回响,那里的思潮泛黄。

我走上了父亲的老路,离开了母亲,与父亲不同的是,我念了些书,有一纸文凭,但其实也没什么不同,我依然是农民工,为山外的世界建设发光发热,可我的母亲她所在的地方,我的光热她是否能感受的到?我成了家,身虽在外,好在有妻子相伴,这大概是最大的安慰吧。

中华你的伟大我切身感受,可为何我感到贫乏,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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