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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翔一看,竟是俩鸡蛋,囧了,不禁叫道:“老头,你也太胡扯了吧,学制卡你竟然教我画鸡蛋!?”
画老听了,又给了易天翔一头锤,教训道:“无知的小子,身为画眉派的制卡师不仅要学习各种画技,更要达到如火纯青的地步,否则怎么制卡啊!”
在强大的暴力式教学下,易天翔只得屈服,开始耐着性子学起了画鸡蛋。
一个圈,两个圈,换张纸。
然后,一个圈,两个圈,再换张纸……
画老一看,额头上青筋直冒,举起拳头,砰砰砰!
易天翔捂着脑袋的三个肉包,蹲在地上,眼泪哗哗的。耳畔响起了画老的巨吼:“你这是蛋么?!你的构图呢?你的比例呢?你的平衡呢?你的明暗呢?”
易天翔抬起眼泪汪汪的双眼,纳闷委屈地向画老问道:“不就是画个鸡蛋么?不过什么叫构图、比例、平衡、明暗啊?你又不告诉我!”
画老听了这话,这才明白过来,敢情眼前这小子半点绘画基础都没有,无奈地用手捂着脸部,不断地摇头叹气,“唉~看来得从基础中的基础教起了。”
无力地招呼易天翔过来,画老收拾好心情,耐下性子来讲解道:“你过来这边,构图是如此这般这般,比例又是如此这般这般……”
可怜易天翔前世一个极品理科生,对这半点功底兴趣也无,听着画老的唠叨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接下来画画,自然又是引来画老的一番体罚式教导。
如此这般循环,终于熬到了傍晚回家,易天翔顶着个释迦摩尼的发式,飞似的逃离了万恶的画老阁。
“他奶奶的,太辛酸,太恐怖了”,摸着头上的肉包,易天翔欲哭无泪。
他没想到的是在画老阁中,画老仿佛是一下子年老了几十岁,眼中无光,口中自语:“极品啊,极品啊,极品朽木啊!”
走在路上,易天翔心中盘算起来怎么应对殴打皇子所带来的惩罚。
“哼,竟然取消了我首席生的资格,还好我这100金币的津贴是拿到手了,嘿嘿嘿,不过可怜我那单身豪华公寓啊!就这样离我远去了。”
“什么官不过三品,奶奶的,皇帝小儿,当小爷我真的犯贱去当你手下啊,傻X,等我修为绝顶之时,逍遥自在,纵横无忌,到时候你还不是过来巴结我?!”
“至于这清理皇宫四个门前的四条大道三个月,倒很是棘手,若是我真去清扫,那这脸面可是丢尽了,日后都不好见人!”
易天翔被难住了,心思着躲不行,抗不行,接受就更不行了,这可如何是好。实在没办法,只好祭起一个大字——拖!
拖的你失去耐性,拖的你忘记这茬,拖的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正当他苦思冥想对策之时,身边跑来两人叫住了他。
“大哥!”
“老大!”
易天翔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胖和猴子。
只见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口中喊道:“老大,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慢慢说!”
二小喘着粗气,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说开了。原来这三大酒楼之一的玉晴福满楼的主厨自从被邀请为帝国庆宴的主厨之后,声名大振,每日慕名而来的食客都涌的酒楼水泄不通。酒店老板野心渐起,心思着这不是压制美食界其余两大巨头,香格里拉酒店和古韵华阁的好时机么!
当下决定扫荡京城美食界,势要把其余两家的势力排挤出去。这么一来,自然要多开分店。于是就觊觎上了处于绝佳地理位置上的大娘饭馆。
要收购大半辈子苦心经营的饭馆,大娘哪里肯同意。谈判协商不行,玉晴福满楼便仗着自己强硬的实力,玩起来武斗。
这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有自己的门道、规矩。说是武斗,却并非真正个武力抢夺。
这天的傍晚,从福满楼里走出了十行红衣行众,一路敲锣打鼓,每行都抬着一个大标语,上书:“玉晴福满楼主厨牛金致xxx厨师挑战书。”鎏金大字,绚烂夺目。这十行人分别朝十家酒店饭馆走去,无一不是名楼酒家亦或者地理位置绝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