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她(1 / 2)
他相信其他男人被自己前女友连名带姓地写进小说里,都不会产生像他这种难以言述的体验感——毕竟他们的前女友都不是“言笑”。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言笑,特别到她笑着的时候,像在心里酝酿骂人的话,面无表情的时候,像在说你算什么货色,光是冷着一张脸,就能让人遍体生寒。
她是操控情绪的高手,也是让他再不情愿也只能缴械投降的赢家。
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麻了——
麻了逼的那种麻。
第19章 他她
第二天傍晚, 言笑从小卖部回来就见宴之峋站在巷口的路灯下。
天气又寒又潮,他整个人被雾化的水汽包裹,湿湿冷冷, 搭配一身的黑色,气质更显沉郁。
他幽幽看着她, 目光逐渐变得直白, 用大胆两个字形容都有些含蓄, 肆无忌惮或许更为贴切。
言笑挤出一个笑容问他怎么了,实则让他有屁快放。
宴之峋放弃了自己的经典语录“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咬着牙来了句:“言笑,你可真行。”
言笑不清楚他又在发哪门子疯, 但在这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今天的宴之峋和以前都不太一样,没那么装腔作势, 也没那么作了。
这反倒让她不习惯, 他眼刀扫过的地方, 给她细腻敏感的肌肤种下了一片片鸡皮疙瘩。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然而适应他的眼神压迫要比适应黑暗来得容易,言笑很快调整过来, 周围陆续有人经过,她只能压低音量:“我知道我很行,行的地方也挺多的, 但你能不能讲明白你刚才说的是哪个?”
宴之峋光想想,就一阵心梗,没办法一口气吐出长篇大论, 于是拎出了最具代表性的两个字总结道:“晏晏。”
他知道她听得懂,果然就见她脸色有了明显的变化, 两秒后,她啊了声,“你在说什么?”
她在装傻充愣。
他一眼看穿,一面在心里嘲讽她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败露》写得挺好。”他说。
现实世界里,她也在一点点地败露,从她手指微弱的起伏和右脚脚尖频繁的点地动作里。
他一点窗户纸都没给她糊上,甚至连窗玻璃都不由分说地捅破,言笑索性不装了,耳朵自动将他的怪里怪气过滤成夸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