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50(1 / 2)
第五十章 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H)
霍骠知道自己喜欢沉拂砚,打一开始就喜欢,很喜欢,一见倾心。他半辈子恣心所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什么东西。
不止,不单是喜欢,是爱,疯狂地,近乎毁灭性质,恨不能将她的血rou骨骼,一口一口嚼烂,生吞入腹;是那种,如果得不到,宁愿毁了她,与她同归于尽的炙烈爱欲。
也许他霍骠天生就是个坏种,不具备默默守护,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怀。要么得到,要么毁灭;要么生,要么死。不存在缓冲的灰色地带。
他捏起沉拂砚的下巴,从她澄净的杏眼里寻找自己的倒影,“我呢,砚砚喜欢哥哥吗?”她说她心里从来没有过谁,“可不可以把霍骠放进你心里?”
他的话,沉拂砚左耳进右耳出,只勉强捕捉到“喜欢”二字。她喜欢现下霍骠对她做的事,身子酥热绵软,舒服极了,小脑袋胡乱点着,“喜欢……砚砚好喜欢呀……”
霍骠眸色暗了暗,眼神鹰隼般深刻锐利,“不管是真是假,砚砚现在是我的了。”扼掌她整张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皙白清透的皮rou,皮rou下是细如发丝的血管,脆弱得彷佛一捏就碎,“你这辈子都是我霍骠的人,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气氛有些沉凝,沉拂砚不安地抬眼,“哥哥……”
霍骠亲了亲她耳发,“别怕。”慢慢笑起来,“咱们做些让砚砚更舒服的事儿。”隔靴搔痒地磨蹭有什么意思?不插进去sao逼怎么爽透?他不止要把小家伙cao得喷水,还要把她cao尿。
想象矜冷自持的沉拂砚被自己玩儿失禁的痴态,他骨头缝都燎起燥意。
茎身已沾满了稠滑汁水儿,大手握住她大腿根,掰开两瓣桃臀,将小rou阜敞露出来。蒂珠糜艳鼓胀,逼缝殷红肿烂,逼rou水意淋漓,有些花液都被搅磨乳化了,成了腻白的浆沫,堆在rou沟里。女孩儿稚嫩秀气的性器被他搞得乱七八糟,sao得不行。
在他热气腾腾的注视下,逼孔薄嫩的rou瓣像婴儿无牙的小嘴,嚅动着掀开又闭拢,隐隐可见内里仍粉透的嫩rou,并缓缓挤出一缕透明的花液。
霍骠喉结滚着,指尖儿挑开rou膜,竟硬生生把里面的粉rou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疼,更多的是恐惧,有种内脏被他扯出来的惊惶。“哥哥。”沉拂砚白着小脸揪他的臂。
霍骠握着jiba,阔厚巨硕的guitou抵向那丁点儿被迫外翻的羞颤媚rou。
被男人钝硬烫热的生殖器直接碰触xue壁敏感的嫩rou,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拂砚啜泣一声,不知是爽是怕,身子惊搐般倒向他胸膛。
霍骠紧紧抱搂她,“shuangma,宝贝儿?”使劲儿亲她的耳rou,“哥哥的jiba大不大,硬不硬?烫得砚砚的小sao逼舒服不?”
“大啊……好硬,好烫,呃嗯……”xue口自己动起来,rou膜黏着他冠首褶皮,一下一下地往内脔缩,彷佛想把guitou吞纳进去。
霍骠也感觉到了,激动得颈脖青筋暴起,“逼口在嘬我的jiba呢。”低颈含住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哥哥插进去好不好?砚砚小逼里面是不是觉得很空?想不想哥哥的jiba填满你,把sao逼的rou全都烫得热热的,舒舒服服,嗯?”
虎口卡着茎根,让guitou顶着xue口不轻不重地磨,不时往下一压,将rou膜撞得内陷。始终保持在一个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爽,又不足以让她积攒快感登顶的度。
沉拂砚的身体一直被他强制地处于兴奋状态,根本经不起撩拨,经他一说,体内虚得发慌,泛红的杏眼扑棱棱似泣非泣,频频朝他顾盼,“嗯啊,xue儿好空……”委屈又可怜,“要……塞、塞满……哥哥……”嗓音娇媚,腿根撇得大开,yin荡而不自知。
“小sao货。”霍骠低笑,胸膛起伏,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
触指往下揉她的xue口,让肌rou再松软些,“怎么这么sao,嗯?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