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自作自受85(2 / 2)
“大夫没说,”沈徵捏了一下她脸颊肉,“但这位小娘子,你夫君都二十了。”
也不知二十岁有什么好骄傲。
明明也没比她对此事精通多少。
姜玥腰间徒然一松,燕居服的丝绦被抽走。
眼前郎君已过二十四岁生辰,无论是身体或脾性都比从前更成熟沉稳,眸色幽暗而汹涌。
沈徵咬住她耳垂,贪婪地攫取。
她如风中细叶,簌簌震颤,轻飘无力的视线看向对侧被关上的那一扇支摘窗,从四方窗框下落到墙,再下落到窗侧摆着的茶座和软垫。
男人的吻也像她视线一样降下。
她交领燕居服的领边绣着一圈花边,那花边无声萎落,缠绕在手肘间,如月色皎皎的玉臂在微凉长夜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徵的手掌贴在她颈后,拨开她的发。
灵巧手指穿过发丝,穿过绳结,绕动开解。
姜玥心跳杂乱无章,在下一刹那,心头感到比手臂更明晰的凉意,是夏末长夜的幽冷。
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几乎不知所措。
她想抱臂,可手背被沈徵按住。
沈徵将那片还带暖热馨香的薄丝绸布料按在她手上,隔着隐秘的绣花,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我时常觉得,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因此才忘了我说过,不做君子。”
沈徵的唇猝然贴上。
她扬起颈脖,两手紧攥着红木橫几的边缘,抿紧了唇,才堵住喉头要溢出的呜咽。
“如何?还是不信?”
男人的呼吸贴得极近,在低处抬眸。
她还是抿着唇不答。
怀中女郎肤色如雪,脸颊绯红的酣浓,薄薄的眼皮紧闭,浓密眼睫止不住地颤,还湿漉漉地染着一层薄泪。不知是委屈,还是意乱情迷。
沈徵只当她是委屈,她理应委屈。
但是她亲口说过的,她不会再看别人,除了他,她谁都不愿意嫁,他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把白鹤堂那幅画与东宫的渊源查清楚就好。
御史台参与三司会审的重案。他自调任御史台做侍御史,就负责纠举百官,推鞫狱讼,因此也查阅到了秣陵江家私藏禁书案的卷宗。
比裴耀卿给他看过的刑部卷宗更为详尽。
案件在他看来,除了判罚重,没有大疑点。
但这是在他得知东宫与白鹤堂的关联之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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