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入圣武阁，拔刀残篇33（1 / 2）

圣武阁内的布置极为简单，只有几个纵横交错的书架。

楚渊也不挑，直接从入门所见第一眼的书籍开始翻阅。

“你可以观想武道碑，将武道碑映照在此地。在武道碑下参悟，能让你对武道的理解更为深刻。”这时，武祖声音出现在楚渊心头。

“武道碑还有这功效？”楚渊反问过去。

说实在的，楚渊并没有太过依赖武道碑，甚至迄今为止都没有仔细研究过武道碑到底有什么作用。

他只知道武道碑出现在自己身上，并且在自己危难之际觉醒，让自己也在破武界的一世无敌，其余则一无所知。当然，主要是他有一世积累，凭借他自己的底蕴就能镇压一切，如今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

“那是自然。武道碑的来历太过恐怖，其中更是蕴含武道本源。有这种力量，一切武道功法，都可直观本质。”武祖回应一声，为楚渊讲解武道碑。

楚渊微微蹙眉：“何为武道本源？”

“世间万物，或无或有，或者虚妄真实，或可名状，或不可说，都难逃本源二字。不过本源也不是恒久不变的，也会演化出各种。其中，大道本源，武道本源，或者说神道本源，都是本源能量的演变。”武祖继续说道。

楚渊若有所思，而后轻轻点头。

以武祖所说，他口中的本源，说到底不过一句话，一切有无，或是文明演化，或是走向覆灭，都在某种力量的影响之内，这种能量，称之为本源。

只是让楚渊没想到的是，武道碑中竟蕴含这种力量。

沉吟片刻后，楚渊问道：“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依托武道本源的力量，我可以走到武道尽头，见证武道之极？”

这是他之前就有的猜想，按照武脉八品所相对的修为，无上品的武脉就能见真武，之后便无修为可对应。所以楚渊将其定义为极道，武道之极。

“或许吧，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不过现在武道碑的本源已经被激发，正在演化一篇不灭法。或许这力量能让你真的走到你所说的极道。”

武祖回应道。

楚渊沉吟下来，没再继续问。他自然能听出来，武祖的话有所保留，只是一世无敌的阅历让他清楚，真正的无敌只在脚下，而不在口中。世上也只有无敌的人，而不在功法。

即便是不朽，也不能纵之无敌。只有以莫大勇气，行无敌之路，才能勇攀高峰。

一念及此，楚渊收回心思，双眼紧闭，心神合一，在识海之中观想武道碑。

嗡！

几息之后，一道青光忽然从他头顶中逸散而出，而后一座巨大的石碑于虚空中呈现，悬浮于楚渊头顶。一时间，一股古老的气息萦绕在这圣武阁中。

“古朴沧桑，似历尽岁月，划破亘古。”

楚渊也随即睁开双眼，低语一声。

武道碑的气息极为浑厚，似是横亘在时空长河的一座不朽丰碑，见证了无数的时代，有着让人见而生畏的神秘。

“那是自然，武道碑的来历不可追溯，即便是我，也无法知其全貌。不过这才只是一个开始，武道章纹还未烙印，不灭之法也未曾现世，等有朝一日你参悟不灭法，或许你才有资格知道何为武道。”武祖回应一声，声音中也是满含期待。

楚渊脸上忽然一沉，极为凝重。

甚至可以说，这是他这一世走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表情。

“武道章纹，不灭之法……”楚渊呢喃着，几息之后，开口道：“我曾见过类似描述，那手札中有记载，记载的是真道章纹，可见不灭。”

楚渊一脸正色，以他的阅历，自然感觉两者之间有必然联系。

但武祖却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你所说在我的见证之外，我只能告诉你，和武道碑同源的不只有武道碑。”

武祖似联想到什么，解释了一句，但并未涉及太多。

楚渊点了点头，脸上恢复自然：“如此也好，既然不是唯一，那就尽头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