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最后一处项目(二合一)42(2 / 2)
这行为刻意得甚至都有些折磨,只可惜伊芙比他想象中或许更有经验,此刻也是刻意忍着,丝毫不向梅塔展现哪怕一丝脆弱。
哪怕双方都知道她已经处在看上去无法承受的边缘,伊芙却依旧如同深渊一样不可测量,丝毫看不出所谓极限。
如果这测试项目是给她打分的,那她无疑可获得所谓满分。
在台下的几个魅魔只能从眼罩与口球里溢出呓语时,伊芙还保留着那份高高在上的神态,始终是作为引领者而非承受者存在。
“这标记是我血脉返祖的部分证明,在它被相似的血脉激活时……某些……较为类似的性状就会出现,一者是提高所谓的感度,另一者则是提高我全身器官的代谢速度……或许还有些别的用法,只是始终没有开发它的机会……”
她又一次放缓了语速以防失态,每个字几乎是被反复后才认真吐出的,发音标准得就像是在播音试音现场的麦克风前。
梅塔意识到伊芙大概是不可能主动认输的。
毕竟,就算事态已经在脱离掌控的边缘,伊芙却仍旧固执地认为像梅塔这种天真的梦魔不具有掌控她的能力。
这像是一种轻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的血液连同理智一同沸腾了,几乎想向伊芙证明,冰冷坚硬的机械所驱动的魔力的吸引力远远比不上鲜活生动的肉体。
探寻血脉需要的时间可以用十年乃至百年来计数,伊芙的这话对他来说近似于某种邀请。
所以梅塔加快了动作。
“梅塔、梅塔……你不好奇最后一处项目的内容么?那将是测试这些魅魔能否带着另一方共同登顶,血脉连同心智都一同交融,以体会到的情感心情为判定标准……”
“而她们作为测试,并不需真正做到这一步,单凭简单的魔法扫描就足以断定她们是否具有这样的天赋……所以,这是我赠与梅塔弟弟的礼物,机器无法代替梦魔本身具有的特殊血脉……你也是这世界赠与我的……”
她的话语又渐渐急促起来,带着某些特殊的振动幅度。
在伊芙将将保持不住这份优雅时,梅塔竟骤然加快了动作,随后便简单地停止了。
如同拍打在铁窗与闸门上的雨点,刨除急骤的冲力后,便只剩下一路在沟壑里蜿蜒的奇特温柔。
她身上奇特的烟草气息在这时间蓦然深刻了。
而梅塔直到后来才意识到,这就是灵魂被拖入幻境的标杆。
梅塔确实感受到了所谓灵魂的吸引,并且,由于他现在迟钝的大脑还能勉强转动,伊芙并没有用魅惑术也是十分显然的事。
毕竟,如果她用了魅惑术,哪怕是最为初等的,梅塔将沦为只剩本能的野兽。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渴求,此刻,仍遵循着的伦理道德成了最后一份束缚。
但无数曾有过的经验告诉他无须担心。
是的,这里是莱恩学院所在的魔界,在这里,就算是公开的多人苟合也是常见之事,有些仅仅只算作是教学的内容并不能够被算作所谓背德里。
梅塔意识到他这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有些事物本就不应该以前世人类的道德水准评判。
换而言之,如果他现在还装作正人君子一般,摆着手展现出拒绝的情态,那他自己将比谁都唾弃他自己的虚伪。
再者,这本就是他的梦想之一——这是最为便捷的手段,也是最能攫取快感的手段,从来没什么不去选择的理由。
梅塔认为这将是他最后一次思考最后的问题,有些事情本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纳入考量。
而且有时候,掌控身体的并不一定是上面那颗认真思考着的头脑。
伊芙的赤红色长发里钻出两根头羊一样弯曲的犄角。
它们像是龙角那般,庞大而坚硬,但弧度并未盘旋至螺旋形,微弯的形状更像是两根尖锐向上的螺旋锥体,通体都流淌着赤金纹路。
似乎也有一根类似的长尾耷拉在沙发一侧,深深沉入这不算坚硬的座椅里。
或许足以将地面抽得迸裂开数十米乃至数百米的坚硬武器只是盘蜷着,像一条伪装温和的蟒蛇,此刻伊芙的神情几乎透出几分脆弱了。
梅塔清晰地从伊芙那双赤红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形象。
一楼的魅魔如何,已经不在二人的考量范围内了。
毕竟梅塔确实不是什么专业人员,也不清楚所谓的标准,清楚标注的伊芙并不会在这时候给他答案作为参考,更多地只是露出一如既往平静的微笑。
这笑容与梅塔看见的在壁画前的伊芙如出一辙。
于是意识联合情感,在名为身体的纸张上认真绘制着画作,火焰一般的纹路在两人身上同样蔓延了。
并不需要最后一步,也无需最后一步,魔力替代身体进行高于血肉的交融。
伊芙身上的衬衫这时候已经近似于绉绸衣物了,以汗液作为黏合紧紧贴在皮肤之上,铅笔裙的末端之下,交叠着的双腿正努力向内并合着,因为过分用力,都有些泛起不正常的白皙。
被挤压着的皮肉向外微微延伸,她紧扒着沙发扶手的手指向内用着力,指节与指尖都露出白与粉交织的颜色,每个关节都以不同的角度盘曲着,连手腕处的汗液都涂抹着别样的光泽。
她的部分赤发紧贴在肩颈上,另一部分则搭在沙发上。
她的口唇微微张合着,虎牙将下唇咬得向内凹去,本清澈的红瞳都蒙上了一层水光,竟显得有些无助了。
但即便如此,伊芙依旧没有半句求饶,也不曾有半点配合,始终保持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只是诱惑着梅塔献出属于他的主动。
“……梅塔……”
“在这时候,想要怎么做都可以……意识之中,时间的流淌并不具有其价值,我们如今身在虚幻之中,却实际上处于比现实更为真切的场面……至于现实之中,我想你会获得更适合的机会,因为鸢尾的领地并不适合……”
“等你醒来,我们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