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不安(1 / 2)
自那起,池礼活在罪恶与忐忑之中,他无比厌恶软弱又无能为力的自己,他意识到,谨一直在保护他,而他为什么不能保护好谨。
直到混乱接踵而至,几天后,是父亲们的意外。
池礼在混乱中被带走,发了一场持续了半个月的高烧。
他诅咒自己的同时,也是寻求解脱地想,他应该要死于那场来势汹汹的疾病。
但是他却活下来了。
还失去了那些足以令他痛苦一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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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礼醒来时,眼睛酸涩肿痛。
陷入回忆中的他不时流泪,哭得呼吸困难,眼睫剧烈颤动,却无法彻底清醒。
司谨严一直陪着池礼,池礼的痛苦,仿若都附加在了他身上。
因为池礼昏迷不醒,司谨严差点在一怒之下杀了白祁。
那天白祁结束帮池礼恢复记忆后,眼眶中流出的泪都是鲜红的,那是血,耳中也有血渗出。
他的侍从见到这一幕,着急忙慌得都快吓哭了,还是白祁安慰侍从:“没事的,这是代价, 过几天就好。”
一天过去,池礼仍然昏迷不醒,白祁只是平静道:“他受到了过去的记忆的影响,陷入昏迷是正常的,相信池礼,他会醒过来的。”
然而三天后,池礼仍旧如此,司谨严再找到白祁,白祁依旧是副平静漠然的神态,说出的话也事不关己般令司谨严愤怒。
若不是被陆久及时洞察拉住,侍从也挡在了白祁面前,白祁断然不能完整地离开。
侍从因为及时挡在了司谨严面前,颧骨处红了一大块,此后要留很长一段时间的青淤。
白祁眉头紧蹙,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紧握拳头的司谨严,难得大声地斥责道:“司谨严!”
在陆久的劝说和白祁的再三保证下,司谨严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了些,金色的眸子愤怒地盯着白祁:“如果出事了,我第一个来找你。”
白祁也透出了一些不耐和焦急:“他不会出事。”
司谨严如此愤怒,且自责。
自责他为何听信了白祁的话。
他陷入难以挽回池礼的困境中时,白祁的话诱惑了他,令他动摇。
在白祁出现在这里之前,白祁已经多次联系过司谨严,但是都被司谨严拒绝了。
直到司谨严答应池礼,不要宝宝了,他答应会放池礼走,池礼自那后变得冷漠、厌恶他。
这时,司谨严再次接到了白祁的讯息。
白祁:“我可以帮你,作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