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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话说回来,自己刚刚好像是准备带他过来治疗眼睛顺便与他打好关系的,最后怎么突然变成他帮我们治疗后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家入硝子:……这,这是反转术式吗?不是说好了让我帮忙治疗的,怎么眼睛不动一下就抢了我的活?

灰原雄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位比自己年长一些的“女性”,在她结束了治疗之后,面庞冒出刻意的红云,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谢……谢谢您。”

“不用谢。”宇智波鼬忘了自己这时候还顶着柚子小姐的皮,如是回复。

面前这些人是小鸢此前就认识的人。

并且,在刚才也确实对佐助给予了援助,那么他在他们遇到麻烦的时候给予帮助,就是理所当然的。

“哥哥!”

一声哥哥由远及近,冲进房间的宇智波鸢此刻已经可以熟络的扑进哥哥的怀中被他接住。

“……哥哥?”

想到方才成熟稳重而又温和的女性板着严肃的表情为他们治疗,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呆愣在原地,似乎是因为这个称呼震惊良久,未能回过神。

离开咒术高专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下来。

碍于宇智波鼬的马甲性别问题,以及宇智波佐助此刻依旧在与姐姐闹脾气不愿意跟她交流,背着身体尚且虚弱的佐助回本丸的重任就落到了鹤丸国永的身上。

和本体刀一起在主公手里练了半天的大摆锤,鹤丸国永苦着张脸,不敢说不,背着身后的宇智波佐助。

此刻也终于没有早上那股子活泼劲头,没上蹿下跳了。

“……你要入学那个学校?”宇智波鼬忽然询问妹妹。

“也不是说入学不入学的吧,毕竟来了新世界,入乡随俗,学学那个叫咒术的东西,祓除一些咒灵赚点外快。”宇智波鸢回答道。

不然每一次想对咒灵造成实质性伤害,都需要开眼放天照的话,那四舍五入约等于极限一换一了。

她虽然还年轻,但是身体属实扛不住这种造。

因为佐助在场,披着马甲的哥哥和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的宇智波鸢,同时又陷入了寂静。

鹤丸国永觉得这种诡异的气氛,宛若让自己在上刑。

他啊哈哈哈哈的打破了寂静:“主公,我相信时之政府很快就能找到办法跟我们联系,让我们回到原来的世界的,您别着急。”

狐之助:“……”

它痛心的用爪爪捂脸,倒吸一口凉气。

鹤丸殿下!您的嘴巴那么不会讲话可以把嘴巴捐给有需要的人哇!

您没有发现您的主公现在好像已经乐不思蜀了!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宇智波鼬又疑惑的问道:“……时之政府?”

鹤丸国永浑身一震,这才想到主公身为审神者的这个马甲作为底牌不能随便爆,赶紧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没什么!我中二病,乱讲话的!”

宇智波佐助呵了一声,仿佛在感慨背着自己的鹤丸国永的智商。

鹤丸国永不开心了:“恰拉助,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没人的地方卖掉。”

佐助回敬他:“那样的话姐姐会把你塞到博物馆的橱柜里。”

在属于姐姐的刀剑男士里,他与鹤丸国永认识的最久。

宇智波鸢的运气向来不大好,就像她的天赋其实并不好一样。

当年狐之助初来忍界,选择她当审神者。

开局一个孩子一只狐狸,什么也没有,白手起家。

审神者每次积攒一定的灵力都可以锻造出一把刀剑,然后锻造出这把之后呢,又得缓好长一段时间,时间从一星期到一年不等,才能锻造下一把。

狐之助自信满满的告诉她,几乎绝大部分刀剑付丧神,都是非常非常可靠的大人。

那样的话,她也不用一个人吭哧吭哧的养弟弟了,就有可靠的大人和她一道同甘共苦了,真的是太好了呢!

然后宇智波鸢相信了狐之助画的大饼,答应了做审神者。

第一把刀锻出来,是鹤丸国永。

狐之助沉默了很久,说,要不给它融了,咱重新整一个试试?

融是不可能融的,就是苦了宇智波鸢,那段时间四舍五入等于一个孩子带两娃,操碎了心。

鹤丸国永常常给她带来一堆意想不到的惊喜。

譬如早上醒过来,看到卡卡西家的狗帕克被绑的很牢靠,幽怨的坐在她床边望着她:“……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你梦游干的?”

不能将鹤丸国永的存在暴露出来的宇智波鸢咬牙切齿:“对,我梦游。”

等到宇智波鸢将帕克送回去之后,鹤丸国永非常自豪的过来邀功:“主公!喜不喜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女孩子不是最喜欢可爱的动物了吗!”

他补充道:“听闻时之政府的其他审神者,在她们的刀剑付丧神们为她们准备礼物的时候,都感动到哭了。”

鹤丸满脸期待问道:“主公,你有没有被我感动到哭。”

宇智波鸢非常感动。

于是她就把鹤丸国永打到了哭。

她实在不是很懂自己第一位刀剑男士的脑回路,常常因为他做出的异想天开的事情或者活跃气氛的恶作剧而脑壳痛。

不过,也多亏如此,多了一个活蹦乱跳的鹤丸国永,那个时候死气沉沉的宇智波族宅邸,才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然后,随着宇智波鸢锻造出来的刀剑男士愈来愈多,她也渐渐的拥有了更多值得托付生命的新的家人。

宇智波鸢没计较鹤丸国永抖落自己审神者马甲的事实,她知道自己也多半捂不了太久。

“走吧,我们回家。”

她颠了颠怀里的狐之助,只觉得它比前段时间又沉了些。

这句话虽然是朝着佐助和鹤丸的方向说的,眼睛却望着身边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微微一怔,却又眉眼弯弯,笑了。

夕阳将几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嗯,我们回家。”

一位少年磨蹭着脚步,默默的走到了宇智波祖宅前。

“小朋友,这种地方就不要来了啊。”守门的忍者抬手招呼他离开:“最近俩个宇智波遗孤都不见了, 我们正在这边调查情况呢。”

“喂, 你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另一位守门人拦住同伴, 附耳悄声道:“他可是那个……妖狐……”

方才好言好语的忍者瞬间变了脸色,毫不礼貌的驱赶道:“快走快走!不要耽误我们工作!”

“我不是为了耽误你们工作!”漩涡鸣人紧紧握拳:“那个……我想知道,宇智波鸢前辈和佐助他们, 真的到现在都没有线索吗?”

他深深鞠躬, 语气恳切:“拜托你们!让我进去看看吧!鸢前辈她是我……重要的朋友!”

甚至用了“重要的朋友”这样的称谓。

对于一直置身黑暗的少年而言, 只消稍微给予一些善意, 就如同划破黑夜的光芒。

第一次见到宇智波鸢是在鸣人尚且年少时。

放学回家的路途中, 隐隐约约在无人的河畔听见了小小的抽泣声。

不由得朝着声音的方向多看了两眼,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孩子, 正安静的躺在河边一动不动。

就在他好奇的想要凑上前时,女孩子忽然间站起身,以极快的速度结印,对着河水吹了个巨大的豪火球之术。

蒸腾的雾气弥漫了河畔。

要知道, 就连忍校的毕业测试都只是简单的分/身术而已,而她居然仅仅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能熟练这样的攻击系忍术。

“哇, 姐姐, 你好厉——”

一句夸奖还没脱口而出,他恰好和转过头的少女对上了视线。

她的眼睛还有未干涸的泪痕, 在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明显愣了愣。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些什么, 女孩已经几个纵跳消失在远处, 飞速远去了。

漩涡鸣人只能远远的看到她衣服背后的团扇印记, 不解的挠了挠头。

真是个奇怪的姐姐啊, 他想。

在和伊鲁卡老师吃拉面的时候,特意提起了这件事情。

“衣服上有团扇标记的女孩子吗?”听到鸣人的描述之后,伊鲁卡吸溜一口拉面,思索了一下:“那多半是宇智波一族的,那个叫宇智波鸢的女孩子吧,她早就从忍校跳级毕业了,你不认识她也挺正常。”

“宇智波一族……?”

有关宇智波一族灭族的事件,几乎所有大人都隐隐约约有所了解,年幼的孩子却鲜少知道这些。

“为什么老师您那么肯定她就叫宇智波鸢?”鸣人不解。

闻言,伊鲁卡搓了搓鸣人的脑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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