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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伯身形一僵,这话简直是戳进了他的心坎里。
他面色变了几变,恼羞成怒道:“他撑死不过就是个侍卫!如何能跟本伯相比?本伯以后又不需仰他鼻息,何须看他脸色?你等着瞧吧,以后他进了官场受人排挤,他就会后悔今天没有好好讨本伯的欢心了!哼!”
文昌伯话说得非常铿锵有力,但心里还是越想越气。他干脆一抬袖将茶杯扫落在地,故意撒气道:“这什么破茶,难喝死了!”
说完他起身气咻咻地离开了朱姨娘的卧房。
朱姨娘气了个半死,小声咒骂:“又不是我惹的你,在老娘面前发什么脾气!”
她翻了个白眼,思前想后,还是心神不定。不行,她不能让沈曜那个泼皮无赖通过武举考试,不然的话,她让沉礼嫁给他的目的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她绝对不能让沉礼有任何机会往上爬,以她对沉礼做过的事,沉礼只要有能力,肯定不会放过她。
得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沈曜在家里只是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却是异常的热闹。
先是附近的乡民来串门,被他抓到往井里撒药粉,扭送到府衙。
后是半夜三更抓到一个试图放火行凶的纵火犯,又扭送到府衙。
再接着他上街买菜好端端走在路上差点给一伙人套了麻袋,又又又扭送到府衙。
短短两天,府衙的人都眼熟他了。“又是你?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总是你倒霉?”
沈曜笑吟吟地道:“辛苦各位差爷了,我也想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还请各位差爷好好审审,还小民一个清静。”
“嗬~这么长一串,好家伙,你再多送两次,牢里都不够住了。不过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么多人都没把你拿下。”
“哪里哪里,生活所迫,不过都是为了自保罢了。”
“还挺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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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都是一帮废物!”朱姨娘在自己房里气得摔茶盏,牙根咬得紧紧的。
沈、曜!这个死泼皮是不是生来克他的?
怎么无论她安排多少人,他都能毫发无伤呢?
“姨娘姨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张管事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被正在气头上的朱姨娘呵斥了一顿:“慌什么慌慌什么慌!运气都被你给叫没了!”
“不是啊,是舅老爷。”张管事急得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