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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旁门左道,杜菀姝心虚地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

   为了平心静气,她赶忙坐到书案前,随便拿起一本诗歌选集,原地抄了起来。

   没什么比七言诗更让人集中精神了。

   杜菀姝还特地选了几首风景诗,誊抄许久,总算是冷静下来。

   云万里也是这时到的。

   他无声进门,还是杜菀姝抬头,见他踯躅主动开口:“夫君来坐吧。”

   宣纸铺陈发出清脆声响,而在杜菀姝铺开纸张的时候,他跨过门槛,坐到了杜菀姝对面。

   人高马大的云万里,竟是衬的东厢房里书桌低矮了,他正襟危坐,还得稍稍俯身,手肘方得与长案齐平。

   男人这么一袭利落武装,骨节分明的双手搁置桌边,满脸肃穆认真的模样,哪怕桌边摆着几本文史经典,也展现出几分肃杀豪情来。

   云万里英挺眉眼转到杜菀姝身上,他故意站在了她左侧,避开了右脸的伤疤。

   “没,没什么。”

   杜菀姝读懂了他的意思,把手中抄写的诗句搁置到一边。

   她余光一瞥,瞥见那几句赞颂荷花盛开的诗句,控制不住地想起过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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